连续三天。
甄少龙就只做了两件事,一个是回到球队正常进行恢复训练,和汉堡的比赛还是非常辛苦的,一场九十分钟的比赛,体能接近油尽灯枯,需要耐心的做恢复训练,来恢复自己的身体状态。
哪怕是过了三天时间,甄少龙还是感觉有些疲惫。
现在他有些体会到,为什么青年队时,弗洛尔会说,“太早踢职业比赛,或许会直接影响你们的成就。”
这是真的。
一场大战足以耗光体能,也会影响整个身体的状态,甄少龙做了三天恢复训练,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中途战术训练都非常少,教练组不断安排球员休息,也就是说,三天时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休息中度过,训练也只是热身而已,三餐有两餐还是吃专业的营养餐。
三天下来,状态还没有恢复。
甄少龙觉得自己还需要休息一天,可马上就要赢来联赛杯的决赛,他们的对手还是拜仁慕尼黑。
他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给女球迷写回信。
自从穿越以来,有个望子成作家的父亲,甄少龙就很抵触文学,平日里小说书籍都不看,动笔也是非常少有,但现在他沉浸在文字的海洋里,以各种回复方式,希望能让收到信件的女球迷满意。
哪怕有女球迷索要联系方式,甄少龙也发个国内的QQ过去,至于对方是否使用QQ,他就根本不在意了。
反正联系方式给了。
甄少龙偶尔也登陆QQ,但次数还是非常少的,德国的网络登陆国内网络,网速受到的影响很大,只能进行简单的聊天,他没有找个女网友闲聊的爱好。
终于,德国联赛杯决赛来了,举办地点是思捷环球竞技场。
圣保利才和汉堡进行德比大战,几个主力队员都没什么状态,再加上对手是拜仁慕尼黑,主教练贝格曼的态度就是,把比赛当成是练兵场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联赛杯决赛没有多大意义,选择去死磕拜仁慕尼黑,就更加没有意义,哪怕上赛季德国杯击败了拜仁,但偶尔击败一次,不表示总是能击败。
拜仁,毕竟是拜仁。
本赛季的拜仁慕尼黑,经历了巨大的动荡,因为他们损失了核心巴拉克,德国队长为了冠军荣誉,选择加盟了蓝军切尔西,而且是免费转会离开。
当然,也有人说,巴拉克是为了更高的薪水。
不管是什么原因,巴拉克已经离开了,而且是免费离开的,拜仁慕尼黑损失可想而知,若是巴拉克正常转会,他们至少也有超过三千万欧元的收入,经济上的损失还只是其一,巴拉克是拜仁的核心球员,是整个球队的支柱级球星,他的离开影响非常大。
拜仁引入了荷兰国脚范博梅尔,也正和汉堡洽谈中卫范布伊滕的转会,他们希望范博梅尔加范布伊滕,能够在进攻、防守端,补上巴拉克离开的缺失。
同时,拜仁也引入了科隆的锋线天才波多尔斯基。
这笔转会也是备受期待的。
尽管连续引入千万欧元级球星,但拜仁的前景并不被看好,不过相对于各条战线阵容,简直可以用‘悲惨’来形容的圣保利,拜仁拿出二线替补阵容,也都要强出好大一截。
拜仁也刚和云达不莱梅进行大战,但影响不到决赛的发挥,圣保利把比赛当成是练兵才是最好的选择。
贝格曼更担心有球员受伤。
圣保利的阵容捉襟见肘,赛季还没有开始,若是有核心球员受伤,受到的影响就太大了。
所以恢复情况不佳的甄少龙,根本连出场比赛的机会都没有,他只是跟着球队去参加比赛,现场枯坐了九十分钟,再有就是跟着球队返回了。
最终的比分是1比4。
这场决赛受到的关注程度比较小,现场的球迷都只有不到三万人,拜仁赢下冠军,都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联赛杯结束以后,就是等待联赛开始了。
中间还有十几天。
唯一一件除训练外的事情,就是参加俱乐部主席里特曼的‘结婚典礼’,里特曼只邀请了‘认可自己’的亲朋好友参加,也少不了俱乐部的人员。
甄少龙在受邀之列。
其他受到邀请的队友就只有博尔,博尔和吉恩一样,是个纯种的单身汉,以玩遍绳索大道为终身志向,但不同点是,他一向是交集广阔,据说和里特曼的‘男友’埃拉比布很熟悉。
甄少龙怀疑两人是一起扛过枪的兄弟。
埃拉比布是里特曼的‘男友’,但不影响他也能接受女人?
“应该不影响吧。”
甄少龙停下了恶意揣测,因为往深处想,就有点影响心情了,他正在看着克劳迪奥换衣服。
和字面意思一样。
不是偷窥,是光明正大的看,而且是半强迫性质的。
要参加婚礼就应该有个女伴,甄少龙在爱丽丝和克劳迪奥之间,犹豫了好久好久,最终对两人的身材进行了比较。
克劳迪奥胜出。
实际原因是,爱丽丝是否会同意,充满了不确定性,一起去参加婚礼,做女伴还是有些暧-昧的。
甄少龙只和克劳迪奥说了,克劳迪奥也有点犹豫,但她这个智商很难想到,一起参加婚礼的‘暧-昧’问题,她犹豫的是,里特曼是个有钱人,他的婚礼有点高大上色彩,和她平日参加的聚会,不在一个档次层面上,交际上就会出现不和谐。
比如,该穿什么衣服?
这件事不止难倒了克劳迪奥,也直接难倒了甄少龙,他除了运动装就一身休闲服,完全没想过换衣服的问题。
“要传正装?”
“当然。”
克劳迪奥捂着脑门,一副‘真是醉了’的表情,“参加婚礼当然要穿正装,否则可能会被认为不懂礼节。”
甄少龙不在意的道,“我本来就是外国人,不懂德国的礼节也说的通。”
“可我提醒你了。”
“抱歉。”甄少龙没有继续说,但他的表情显然是在说,“我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