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阁楼第七层便是我们的专属层楼,是要先上去修整还是?”
华服男子身后一名武者走上来,躬身问道。
“先不急,父亲让我前来,关键在于对各宗门的试探,不过刚看了一眼,父亲怕是多虑了,他们,成不了气候。”
华服男子冷冷说道,冷漠的声音夹杂一丝轻蔑,肆无忌惮的说道,根本没有刻意收敛自己声音。
一层的众人都不禁皱眉,这一层之中有无数宗门并在,天才弟子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华服男子话中却如此之狂傲,简直不把人放在眼力。
不需要林浩多费脑筋,旁边已经有人不由得惊叫了出声。
“这,这不是开国大公之幼子,司徒凌云么?气势如同绝尘,简直是与传说的一般轻狂啊。”
“司徒大公,没想到大公之子竟然真的来参加三宗盛会了,不是王国自来对于宗门没什么意见么,怎么会让大公之子来参加盛会,难道这其中有蹊跷?”
“你们看司徒凌云身后那群人,气势宛若一体,如出一辙,而且修为也都是巅峰武者,想来定当是大公刻意筛选出来的府兵府卫,人比人气死人,人家的府兵府卫,就连我们宗门的顶尖天才都不及!”
“还不止呢,你们细看那一身甲胄,也是宛若一体,这不就是司徒家族成名战甲,拒灵一体甲么,传说开国之战王上所赐,战力非凡!”
“啧啧啧,大公世家,又有三十强大府兵府卫护身,又听闻此人天赋异禀,大公甚是偏爱,无数资源堆砌,此人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强不强我不知道,至少,我们宗门大师兄怕是抵不过一招。”
“……”
众说纷纭,却是无比暗自惊叹司徒凌云的盛大气势排场。
苍元王国三公之一,最古老大公世家司徒大公之子,这个名头拉出来,在场所有人都瞬间暗淡无光。
仿佛司徒凌云的出现便是天生的主角一般,所有人都瞬间为之倾倒,唯有众星拱月一般的不吝惊叹。
至于司徒凌云方才的狂傲宣扬,却无人敢反驳。
人家什么身份?
司徒大公之子,虽然说他们成不了气候很是狂傲,但是确实有此资本,就连卫兵的实力都要比之于在场大多数人强的多,更别说其他了。
实力为尊!
第787章 司徒凌云(下)
林浩等人自然也不会多说,毕竟司徒大公之子,自幼便享有无限资源,比之于他们这些全靠自己打拼的都不是一个档次。
只不过,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即便是林浩再如何低调,有些麻烦还是避免不了的。
司徒凌云只是在门口扫了几眼,发现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便缓缓地向场内走来。
然而,就在司徒凌云走到林浩等人身边之时,却忽然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顿时顿住了脚步。
“这,不是上一届盛会之上丢尽颜面,连一流宗门都不如的玄阳宗么?怎么你们还有脸来参加盛会?莫不成是想要丢人丢多些么?”
司徒凌云等人站在林浩这一桌旁边,高傲的头颅昂着,嘴角微微翘起,眼底充满了不屑。
那种眼神,就如同高傲的贵族在看四窜的老鼠一般,说不得尽的轻蔑。
林浩等人不禁眉头一皱,没有想到司徒凌云竟然会无端挑衅自己等人,而且出言如此狂傲。
“阁下是不是太过分了,无冤无仇何故辱没我宗门?”
狂阳暴君一世轻狂,即便对方是上三公之子,但是却还是毫不畏惧的还口了。
然而,司徒凌云却是嗤笑出声,故作歉意地欠了身施礼,但是却仿佛又发现什么一般,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温声问道:
“等等,这不是狂阳暴君么?怎么你坐在这儿,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坐在首位,难道玄阳宗真的无人了么?”
司徒凌云却是忽然将矛头指向坐在玄阳宗众人首位之上的林浩,眼底尽是不屑的惊异。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年少气盛的武者,现在平白无故竟然被人挑衅上门,而且连番讽刺,这让人如何能够忍受?
林浩更加不乐意了,林浩自己不惹事已经是别人天大的幸事了,今天竟然被一个毫不相识之人如此嘲讽。
林浩只是淡淡摇摇头,很是不满地道:
“司徒大公之子出身名门,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无知,莫非,大公之子便是这般的教养么?犬吠之声,真是烦人。”
打人先打脸,骂人先骂娘的道理从来都是如此粗浅,但是在对付一个以家族为荣耀的人倒是出奇的有效。
被林浩直言自己的荣耀,司徒凌云当即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脚指着林浩骂道:
“你算是哪根葱,竟然还敢辱骂本少爷,你可知道你已经犯罪了,以下犯上,你罪该万死!”
司徒凌云死死地瞪着林浩,场面瞬间变得凝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浩这边。
一个是王国最大世家之一,另外一个是王国最大宗门之一,两个庞然大物之间的争斗,是所有人喜闻乐见的好事。
被司徒凌云死死瞪着的林浩却是连脸色都没变动,只是瞥了司徒凌云一眼,淡淡地道:“哦,是吗?求杀。”
四座皆惊,没想到林浩竟然会如此之狂,狂到没边!
求杀?
这可是司徒大公之子,在他面前竟然这么狂,林浩当真不要命了么?
第788章 疯狂暗示(上)
林浩的狂瞬间引动了司徒凌云的怒火,只在瞬间,司徒凌云身上的气势便忽然暴涨,随时有动手的可能。
大厅之中的气势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剑拔弩张,空气中都充满了火药味。
这时候,司徒凌云身边的人忽然在附在司徒凌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司徒凌云的表情顿时有了变化,从愤怒激动渐渐变得平静,眼神之中多了轻视之色,嘴角更是挂起夸张的嫌弃笑容。
“原来是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老鼠,桐城?那是什么地方,茅房么?从这种低级地方走出来的人,如此不可理喻也是正常,毕竟,只是肮脏的老鼠而已,本少爷真是不该与这么肮脏的老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