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荣幸。”老邓头再怎么说也是新秀双一阵的怪物,别人拿自己和他做比较,谢候是不反感的,只要不再拿他和魔术师做比较就好了当他听说魔术师因为感染HTN病毒被迫退役以后就不再喜欢他了。同时,他还说了句,“但我们是不同类型的球员。”
他的回答基本上没有毛病,返回更衣室时,谢候听到阿泰斯特不断地口吐芬芳。
过去两个赛季,步行者都是一轮游,而且有一年就是在首轮被篮网淘汰。
篮网算是步行者的苦主,今晚这场比赛对球队的士气是有积极意义的。
“亚瑟,我必须要他娘滴说几句了,你今晚的那几个背打看得我差点尿崩,太暴力了!我喜欢!”阿泰斯特笑咧咧的说着,然后突然问,“怎么平时训练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打啊?”
要是说“对付你们这群捞逼用不上”会不会太伤人了?
“这说明你们平时对我的防守强度还不太够,需要多多努力了。”谢候满脸诚恳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这句话比没说出来的那句话更伤人。
第四十六章 难以管教
“第二节和第三节打得一团糟的人,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全队上下只有雷吉米勒能够阻止谢候装逼。
谢候一听,刚想反驳,自己琢磨琢磨,米勒说得也没毛病,二三节他确实打得不好。
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用“打得一团糟”来形容吧?就不能说“打得一般般”吗?这话听着多舒服?
老迈克邓利维说把里克巴里放到联合国他能搞出第三次世界大战。谢候认为,把米勒放到联合国,地球就重启了,人类明到此为止。
谢候舔着脸说:“雷吉,我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吧?”
米勒沉着脸说:“知耻后勇值得鼓励。”
“果然,我就知道你了解我的作用,虽然我有两节比赛打得糟糕,但是我的第一节无人能比,第四节一锤定音,谁赞成,谁反对?”
阿泰斯特反对:“如果你二三节就站出来一锤定音,这比赛早他娘滴垃圾时间了!”
谢候算了看透了这帮人,该欢呼的时候,没人欢呼。
如果有人需要被泼冷水冷静冷静,这些人倒是比谁都勤快,尤其是阿泰斯特这个二五仔!
谢候暗自决定接下来的比赛要明目张胆的地无视阿泰斯特三次反击机会,以此惩戒他这种二五仔的行为。
克莱尔回到更衣室,他表扬了大家的努力,同时还提到了谢候的表现。
“亚瑟,你有一帮好队友。”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你在尼克斯这样的球队,打出第二节和第三节那样的表现,那么你可能根本没有机会等到第四节再振作起来。”
不,如果是在尼克斯,那里根本没有第二个雷吉米勒来让谢候醒悟。
克莱尔说:“我很欣赏你的调整,只是,就时间点来说,还可以更早一点,如果你早点醒悟,这次比赛不会这么艰难,雷吉也不用对你发脾气,相信我,他绝对不想冲你发脾气。”
“是的!”米勒大义凛然地点头每天平均从我发13次脾气不等的人这么附和真的好吗?谢候瞪眼表示不服。
克莱尔似乎把该说的都说完了,然后是首席助教贝恩鲁斯。
谢候不知道为什么助教也要开他的会:“还有就是你的防守,你这么年轻,怎么防对手的无球人比雷吉还没有活力?”
“就是!”阿泰斯特煽风点火,“不可原谅!”谢候:这种二五仔行为的确不可原谅!
谢候没想到他作为全场最佳球员从数据上来说,回到更衣室居然还要被开批判会?太恐怖了!
“你能保证你以后我不犯这样的错误吗?”鲁斯问道。
谢候就像学校里的学生一样举手:“我可以为自己做一点微不足道的反驳吗?”
“你有什么好说的?”米勒喝问。
谢候说:“我觉得,既然你们把标准定得这么高,那就应该一视同仁。”
教练组想搓搓谢候的锐气,可是他们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我的确有几次防守无球人失位,你们只看见了我失位,却没看见我因何失位。”谢候说,“我至少有两次失位是被其他人的失位吸引了注意力,我不知道要轮转过去,还是继续跟我的人,如果那个家伙不失位的话,我也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当然啦,我承认我在防守的时候会走神,可是连迈克尔乔丹都会在反击1打0的时候掉球失误,何况我呢?”
鲁斯没想到这小子能反驳。
克莱尔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忘了自己是主教练,而且杀杀谢候锐气的主意还是他提出来的。
米勒道:“你又在找借口?”
“难不成你们只接受我带来的正能量却拒绝我偶尔的负能量?拜托,我只是一个新秀!”谢候囔囔。
米勒和他杠上了:“至少你承认你在防无球人的时候会走神,对吧?”
谢候反问:“难道你不会?”
“要我提醒你我几岁了吗?”倚老卖老
“要我提醒你这是我第几场NBA比赛吗?”强行装嫩
眼看气氛不对劲,鲁斯赶紧给克莱尔使眼神。
突然,米勒说:“我发誓我他妈接下来不会漏掉无球人。”
“只要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谢候狂妄地笑道,“我总不至于39岁的老头都不如!”
“走着瞧!”米勒怒道。
谢候望着目瞪口呆的队友,包括惊愕的阿泰斯特,以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教练们。
谢候收拾好东西,道:“明天见。”
然后就走出了更衣室了。
无声胜有声的更衣室表明了刚才这场争论有多激烈,米勒是更衣室无可争议的领袖,说一不二的老大,可是谢候却接二连三地顶嘴,还和他打了个赌。
待众人散去,阿泰斯特抓住基里连科问道:“那混蛋小子一直都这样吗?”
阿泰斯特的样子看着像是要打人,吓得基里连科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