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果老儿两人居然如此狡猾?不过对于矮个子来说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九龙之地啊!哈哈”仰天大笑一声,矮个子暗自喃喃自语道:“这个消息实在是很值钱,不过当务之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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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潘赫忙着贴身一击,怎奈一脚受阻多少有点影响,进步没跟上,又被小伙一腿蹬在腹胸,他扎马矮,手防没及时,被一腿蹬翻,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接着上……】
见到这一幕,对手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
这个小伙子明显没想到耶律潘赫这么难收拾……
谱上说鹰捉四平,足下存身,鹰熊合演,当者立朴。倒的时候是往前倒,鹰捉四平足下抛。
这两边对手起来,青面小伙子跟耶律潘赫打得难分难解,这二位有点意思,青面小伙子让耶律潘赫摔了个跟头,别着劲,非得摔耶律潘赫一个换回来,耶律潘赫被青面蹬了一腿,别的地方不管了,追着青面的腿打,势必要给他打残。
结果后边俩人就没了章法,硬抗起来。胫骨碰胫骨,俩人碰的梆梆响,腿受不了了又杠胳膊,疼得受不了又扭在一起。
本来耶律家这边还因为被耶律潘赫抢了先而愤愤不服,但毕竟是一门拳法,这个时间无形中把心向过来了,还是自家一个姓亲,都喊:“潘赫玩真的,别闹了”。
耶律潘赫哪还管,头魁不头魁早不顾了,出气要紧。
懂行的不难看出,那个青面小伙子使的是闪展腾挪,穿纵跳跃的拳法,应该是一种夜行暗杀的拳法,因为虽然跳跃,却明显能看出一个范围,就像在胡同里行拳,走得刁钻歹毒,但沉力明显不如耶律潘赫。
小伙子跟耶律潘赫硬抗,自然吃亏。而杨本有机会一气拿下,但非得与他周旋,以短打长,反而久久难以拿下。
【……虽然凡事都讲证据无疑是一种迂腐的表现,但是总要比凡事都不讲证据,随便出手来的好一点……】
正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江忽儿德赛的目光变得神奇起来,眼中也多了几分谨慎,小心为大勇,诸葛一生为谨慎,虽然说江忽儿德赛距离猪哥可能差着不止五十条街的的差距,但是这并不能表示说他不可以谨慎一点。
朝着金甲骑士挑挑眉,对方似乎很快理解了江忽儿德赛的意图,同样微不可查点点头,在不经意间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的决定。
这苗青青态度实在暧昧,不过这样一暧昧反而让人觉得不好办,因为不知道她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如果说她是真的对金甲骑士有意,有没有别的心思,倒是给人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甚至可以把她的这股力量收为己用,虽然或者不多,但是也不无小补。
但是如果她是别有预谋呢?这个事情就让人觉得非常头疼了……
【在不经意之间,果老儿身上的杀气已经散出来,当其冲的就是靠左边的白衣人,感受到果老儿散出的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气,靠左边的白衣人的心神猛震,这得杀多少人,才能形成这么浓厚的杀气?!】
受到杀气的影响,靠右边的白衣人的手脚都开始冰冷麻,眼看这一拂尘就要扫到身上,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土龙天牢!”靠右边的白衣人不太明白哥哥为什么不躲闪,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先救了人再说,一时之间,来不及用那些高级的道术,只能用简单的土龙天牢。
土龙天牢并不是用来挡果老儿的拂尘的,他们兄弟俩看到果老儿的拂尘白芒以后都很清楚,土龙天牢绝对挡不住,所以靠右边的白衣人控制着让土龙天牢在靠左边的白衣人的脚下升起。
土龙天牢只有两米多高,只是土流壁的繁化版,不过这个术结印少,度快,在这样的时候使用再合适不过了,果老儿这一拂尘是横斩,靠左边的白衣人骤然上升了两米多,自然也就没扫到人,拂尘芒摧枯拉朽地把土龙天牢扫得粉碎,靠左边的白衣人摔在地上。
“奔流!”靠右边的白衣人看到哥哥的处境不太妙,立刻使用这个道术牵制果老儿。
靠左边的白衣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脱离果老儿的攻击范围后站起来,在身上拍打两下,一只手搭在靠右边的白衣人的肩膀上,说道:“弟弟,这家伙有两下子,咱们得拿出点实力来,尽快解决战斗!”
“好!!”靠右边的白衣人点头答应着,眼里闪过一片狂热!“又可以把那东西拿掉轻松一下了!!”
“难道?!”果老儿看到靠右边的白衣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感到心中一寒:“恐怕不太妙啊!!”
靠右边的白衣人双目圆睁,嘴唇一抖一抖的,手脚麻利地把裤子拉起来,露出了小腿上扎成一圈的负重,果老儿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负重的数量!!!
有心上前阻止,靠左边的白衣人却又补了一个土龙弹,果老儿一边躲闪招架着两个土龙吐出的泥弹,一边大叹运气不好,居然碰上了度流的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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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行的不难看出,那个青面小伙子使的是闪展腾挪,穿纵跳跃的拳法,应该是一种夜行暗杀的拳法,因为虽然跳跃,却明显能看出一个范围,就像在胡同里行拳,走得刁钻歹毒,但沉力明显不如耶律潘赫……】
小伙子跟耶律潘赫硬抗,自然吃亏。而杨本有机会一气拿下,但非得与他周旋,以短打长,反而久久难以拿下。
时间一久,问题就来了,青面不敢贸然出手了,耶律潘赫铁桶一般。耶律潘赫的步子却稍稍高了,耗费体力太大,整劲就有点合不上了。
但是二人还是相互不服地硬较劲,青面硬功不行就走闪,耶律潘赫也不捆他,竟隔个空当与他以手对手。这一战打了足够长时间,青面久攻不下,就逐渐动起了身子,即而手脚并用,耶律潘赫也随着加力,拳脚相加。
又梆梆硬抗了一阵子,青面又不支持,身子高低起伏,开始走巧,耶律潘赫也高低盘旋与他较量。
这边一个扫堂腿接一个挂面脚,那边一个扫堂腿又一个扫堂腿。
俩人又在地上打起旋来。
这时候裁判在一边煽风点火地解说,忙得舌头都打转了。
踢打摔拿耍了一趟,青面都没占着上风,再这么下去没法收场了。起一腿,已是勉强,度力度都已大打折扣,抱个守式,以逸待劳。
再看耶律潘赫,也好不到哪去,已然扎不下大马步了,取个小马步也抱个守式。
谁都不想多动,这回都老实了,也都看出对方的路数了,单等着稍微积累点力气,一口气拿下,就看谁恢复快了。
【如果说她是真的对金甲骑士有意,有没有别的心思,倒是给人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甚至可以把她的这股力量收为己用,虽然或者不多,但是也不无小补。】
但是如果她是别有预谋呢?这个事情就让人觉得非常头疼了,当然头疼的不是她的目的,这红衣女将不管有什么目的在江忽儿德赛看来都是浮云而已,所有的计划都应该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虽然说江忽儿德赛不是妄自尊大,但是他始终还是认为,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中,自己等人想要跑出去,所以不用为了对方的目的去头疼。
但是另一方面来说,如果这种事情是有预谋的,那么肯定就要头疼了,为什么会有预谋,这个预谋又是谁设计的?最重要的是……他怎么会知道江忽儿德赛的前进路线?
这正是江忽儿德赛刚才想要询问,但是却没来及得到答案就被直接叫停的内容,江忽儿德赛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恰好,刚好是他在问到这个的时候,对面的家伙就直接被杀了呢?
很是无语的摸摸鼻子,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对方已经死了,就算有着再多的疑问只能压后,还是要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靠右边的白衣人双目圆睁,嘴唇一抖一抖的,手脚麻利地把裤子拉起来,露出了小腿上扎成一圈的负重,果老儿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负重的数量……】
有心上前阻止,靠左边的白衣人却又补了一个土龙弹,果老儿一边躲闪招架着两个土龙吐出的泥弹,一边大叹运气不好,居然碰上了度流的修真者。
靠左边的白衣人也把身上的负重都解了下来,兄弟两人轻松地在原地跳了跳,互相看看,嘴角同时向上微微翘起,“嗖”地一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果老儿大惊,“霸拂尘-雪舞”,把长拂尘舞成一团拂尘光笼罩住全身,对方度之快,果老儿根本无法凭借肉眼看清,就算眼睛经过瞳术的洗礼,仍然只能看到残像,只得闭上眼睛,把精神力散出去,凭借强大的精神力来感受……
可是,果老儿的精神力强大是够强大,可是果老儿对于运用的技巧却掌握的寥寥,不然也不会在幻术方面没有什么成就,刚刚捕捉到白衣兄弟,一支匕已经透过层层光幕,来到果老儿的胸前。
白衣兄弟现在的度太快,根本都来不及反应,匕已经狠狠地扎了进去,“噗”一声,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扎了果老儿一下,根本不作停留,瞬间又消失在果老儿的视线里,匕也在果老儿的胸前又划出一道伤口,幸亏匕的刃比较短,不然一次就能把果老儿腰斩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