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你可真是个有趣的狐妖啊,瓦斯塔亚狐妖?”杜克停止了动作,轻笑着说道
“我一直以为狐狸都是那种很忠于欲望的生物,但是现在看来,我要为我刻板的印象道歉了。”
什么死前爽一爽,什么下半身支配,杜克还没那么无聊,不如说在这个他能自由掌握的梦境里,他什么东西做不到?这只狐狸,没那么重要。
杜克揽住了阿狸的香肩,抚摸着滑嫩的肌肤,将她的下巴摆正,看着狐妖少女那快要哭出来的醉红俏脸,笑道
“看,欲望是一件多么有趣也多么麻烦的事情,你现在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才对,可你的欲望却还是牵引了你的感觉,肉体与感知的共鸣......你觉得这个感觉美妙嘛?告诉我吧,狐妖。”
“呜~~~~”
阿狸通红的小脸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她刚出山就遇到这么一个异常的人类,艾欧尼亚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早知道她宁可在森林里多待几年的。
“流泪也是一种欲望,当你看到悲伤的事情,大脑感受到了这种信号,你就开始了流泪。这和爱~欲一样,也是一种冲动。”
杜克的手指轻轻擦过了阿狸的眼角,修长的手指停靠在她饱满的红唇前,轻轻的拨弄着
将手指伸入,摆弄着阿狸的贝齿,勾起小香舌,摆弄那柔软粉嫩的肉块。
“呜呜呜呜~~~”阿狸没法说话只能发出一阵阵的哀鸣声,如春水般的眼眸夹杂着愤怒与一半的欲望看着罪魁祸首
“学会控制你的欲望,这是你修炼后的成果吧。但这不是控制,你只是压抑了它们而已,真正的控制应该像我这样,精确到每一个音节的怒吼与哭泣,这才是调节情绪的感觉。”
杜克从阿狸的轻启檀口中抽出了手指,在湖水中洗了洗,像是摆弄人偶一样摆弄着被他玩坏了一样的瘫软在他怀中娇喘的阿狸,对准了那黑暗的湖面,笑道
“这一次,让我们换一种欲望来体现吧。”
杜克的脸上带着一种期待与笑意,有气无力的阿狸突然想起来自己见到过这样的笑容。
在那些知道的车祸,那些知道的灾厄面前故意选择了视而不见任由事态发展时,这个家伙,就是这样的笑容。
“人最重要的欲望不是繁衍的欲望,也不是疼痛的感官,这些都不过是无关生命紧要的‘感觉’,他们或许事关种族的延续,但他们终究抵不过人体真正需求的欲望。”
杜克贴近了阿狸的脸颊,指着前方变幻的湖面与泛起的雾气,轻轻道
“与身体的需求挂钩的,生物最重要的欲望。”
“那就是......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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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名为欲望的诅咒
“几乎每一个人都曾经喜欢过重油重盐以及重糖的食物,即便他们后来因为饮食习惯和身体原因转而改变了喜好,但他们的身体在曾经都无数次的告诉他们——那些油炸的食物,是好东西。”
杜克拉过了黑色湖面飘过的一盘炸鸡,拿起了一个放在鼻子边,闻着那股油腻腻的炸香味,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种享受般的表情,然后随手丢掉了它
“知道为什么嘛?因为油和盐以及糖是我们身体渴求而需要的东西,这是我们身体的需求,无关乎我们的喜好。或者说喜好本身,就是建立在身体需求某样缺失之物的情况下的。”
杜克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阿狸柔软粉嫩的嘴唇,喃喃的说道
“食欲其实是我极少数的在以前能‘拥有’的感觉了,毕竟那是身体本能的渴求,那种呼唤的感触即便是我也会拥有的......”
阿狸不知道杜克要干嘛,但她的身体以及起了反应。
饥饿,深深的根植于意志和本能的渴求和需要,她渴望灵魂,她渴望精魄,她渴望吸纳那些甘美的精华!
“不,不要,快住手......”
阿狸娇喘连连,呻~吟着,哀求着,祈求杜克快点住手
“为什么要住手呢?”杜克歪了歪头,双眸空洞的笑道
“食欲是每一个生物都具备的本能和渴望,这没什么值得羞耻的,也没什么值得忌讳的。饿了就要去进食,这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
“不要,我不要变回那个样子......”阿狸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双眸迸发出了金色的辉光,颤抖着,哀求着,渴求着
“你不必排斥自己进食的欲望!”杜克撕拉一声的拉开了阿狸的衣服,就像是撕开伪装一样高声道
“就像狮子捕猎羚羊!就像老虎吞吃麋鹿!就像饿狼捕食白兔!进食是每一个动物每一个生物的本能!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人也是动物,人并不比羚羊和麋鹿高贵!不过是自然环节中的一部分罢了,你压抑不了你的欲望的,阿狸。你想要吞吃人的灵魂和精魄,甘美的食物!”
阿狸再也按捺不住了,暴露在冰冷湖水中的娇躯死死的抱住了杜克,九条雪白的尾巴将他团团包围与束缚!
“很好,就是这个样子!阿狸,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模样!”
杜克狂笑着,他的‘灵魂’正在被阿狸汲取,她就仿佛是个瘾君子,又像是一个饥饿了许久的猛兽,抓住杜克的脸庞,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阿狸从化为人形以后就没有做过的‘进食’姿态,从嘴唇,直接抽取灵魂与精魄。
哪怕知道这是虚假的梦境,哪怕知道那些饥饿与痛苦只是模拟在自己灵魂与脑海中的幻象,无法抵挡这总欲望的阿狸放开了自己全部的限制,竭尽所能的开始了暴食!
这是她从未展现在外人面前的姿态,丑陋而狰狞,就如她在传说中的那个恶魔妖狐的姿态一样。
“这就是你一直遏制的欲望。”
杜克的声音依旧在阿狸的脑海中回荡,面前的人已经被完全的吸干了一切,白骨与肉身,什么都没剩下了
阿狸轻轻的喘息着,轻轻的哭泣着,她不希望自己的这个样子被人看到。肆意夺取生命与灵魂,贪婪而疯狂的自己。
“这并不丑陋,阿狸。”
杜克温和的声音在阿狸耳边响起,四周的海水变成了花园,温暖与和煦的梦境之风中,杜克将衣服披在了阿狸的肩膀上。
“进食的欲望是每一个生物都具备的,它一点儿也不丑陋,不会因为你进食的对象是谁而发生什么差别。这是自然,而自然,不存在美丑。”
“可我无法战胜这种诱惑。”阿狸啜泣着,像是个小女孩一样蜷缩着身体,抹着眼泪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灵魂和精魄,但我无法克服这种诱惑......”
“不不不不,阿狸,这不是诱惑,这是需求。”杜克摇晃了一下手指,抬起了阿狸的下巴,注视着那深蓝色的双眸笑道
“生物的进食是为了生存,而更多的进食是为了壮大,我们需要储存足够度过消耗的营养,也需要用到这些营养来成长我们的身体。进食,饱食,暴食,皆是如此。”
“灵魂和肉块,都是一种资源罢了,灵魂不比肉身高贵,人也不比动物高贵。你不需要克服这种欲望,也不需要克制它,甚至你的克制只会起到反作用,永远吃不饱的身体,是会发疯的......”
“如果你实在克服不了自己,那就尽可能的做到饱食吧。只是进食是没办法维持你的理智以及存在的。”
“但是,我做不到这点......”阿狸黯然的说道,紧紧的抱住双肩,颤抖着低声道
“一旦开始进食,我就很难控制住自己了,一旦我‘饿了’,就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旺盛的食欲!”杜克赞赏的拍了拍手掌
“这是一件好事,只有吃的够多才能有更加健康的身体!不过吃太多会发胖,也会变得不漂亮!阿狸,你的身体很好,说明你的本能在控制补充你维持克制的进食量!一次进食,就需要一次暴食!”
“但如果你控制不住这种欲望的话,或许能试一试......我的记忆呢?”
阿狸怔怔的抬起头,看着杜克脸上挂着的温和的笑容,鬼使神差的,她点了点头。
或许他说的没错,无感的记忆令她麻木与难过,但那也是她克服自己强盛欲望的捷径,他说的没错,没有错......
阿狸睁开了双眼。花匠站在旁边俯视着她,手里握着雪百合花藤,所有的花瓣都成了虚无的灰色。
“你不想忘记那段记忆。”花匠淡淡的说道
“是的......伊尔吉娅,我想再保留它试试。”阿狸低声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赠给花儿礼物,那便离开这里吧。”花匠转过头去,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阿狸离开了忘忧花园,她没有回头,继续向前,只是手中的太阳石,握的更加紧了。
他说的没错,不必逃避自己的欲望,不必否认自己的本质,狮子不能为了慈悲放弃吃肉,她也一样。
只是在以后的进食之中,阿狸会去学会掌握那种度量,在进食与暴食中完成饱食,在为人的道德与作为生物的本能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她不会忘记的,这个接受了她一切,也教导了她一切的少年。
阿狸的玉手盖在了左胸,甜甜一笑
有点期待,梦的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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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暗影与梦魇
自从影流占据了均衡寺庙以来,这里永远都是那么的黑暗。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正午亦或者是午夜,笼罩在这座巨大寺庙中的始终都只有黑暗,这里唯一的光芒就只有那微弱点燃的长明灯,然而这些烛灯存在的意义,也不过是去制造暗影罢了。
毫无疑问,影流需要暗影,他们的力量和一切都是来自于影子,学会如何来自与那个氤氲倒影中的自己共同作战,如何掌握那来自于阴影世界的力量本源。
“忍者!滚回你们的暗影去吧!”
或是带着轻蔑,或是带着嘲笑,但那些侠客们的话语却并没有错。这是嘲弄忍者们藏身暗影,同时也是忌惮他们隐入边界。
忍者本也是存在与暗影中的职业,他们生与暗影,死于暗影,无论是影流还是均衡教派,他们都是依托于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前进的忍者们。
但杜克在睡梦中醒来时,他精确的生物钟告诉他,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夜了。
天守阁永远都是这么黑暗,不过杜克必须要适应这里的环境了。他用火折点燃了烛火,在摇曳的微光中,一个人的影子在房间的门前晃荡。
站在门前的不是昨天带杜克前去见劫的奈久里,而是另一个影流弟子。只是他与其他影流忍者不同是是,他没戴面罩,作为忍者却毫不在意的露出了自己的模样,那黑色的长发在背后编织起了一道长长的辫子。
他就这样靠在门前,或是审视,又或是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杜克,但又仿佛是失去了兴趣一般,懒洋洋的说道。
“你醒的正是时候,过来吧,师父让我带你去接受入门的‘测验’。”
杜克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的跟着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穿行在黑暗的天守阁内。
“你叫什么名字?”青年随意的问道
“杜克,那你一定就是悉达·凯隐了吧。”杜克看着青年,友好的笑道
“劫大师将我交给了你教导,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希望我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能够好好相处。”
“我从来不跟死人打交道。”凯隐头也不回的懒洋洋道,他的态度很随意,而这种随意,要远比敌意更加让人不适。
那是蔑视,是无视,就仿佛俯瞰着蚂蚁一样的觉得无所谓。这种仿佛与生俱来的高傲,才是最让人觉得火大的。
杜克倒是蛮无所谓,凯隐的确有蔑视他的资本,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会为了一口气损失自己切身利益的人。
接下来,便是沉默而无话语,凯隐带着杜克来到了天守阁的地下室,踩在那吱呀作响的地板上,他们来到了一处阴冷的地下墓穴之中。
这里曾经是均衡寺庙放置禁术卷轴的地方,曾经的劫就是潜入了这里得到了黑匣中的禁术,也是在这里,他亲手手刃了自己的师父。
墓穴之内,有着排开的足足三十六个漆黑的大瓮,里面承装着不知道是液体还是什么的不明物质,而每一个大瓮之中都坐着一个人,他们紧闭双眼,表情痛苦而狰狞,黑色的纹路顺着他们的身体蔓延。
一个白发苍苍的佝偻老人正坐在一座石床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他的手边放着的是上好的赤蛇骨做成的骻罗和髍利,着显露了老人的身份,一个刺青师。
凯隐将杜克带到了这里以后就转身离开了,杜克走到了老者旁边,老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杜克一眼,慢悠悠的拿起了手边的骻罗和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