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系统来说，玩家的存在感可能就像是一连串的电脑数据。在人们删除电脑内的数据时是需要时间的。数据的内容越多，所需的删除时间也就越多。那么对于玩家的存在感也是同样的道理。
或许陆风这个人的存在感还没有完全被删除，也许在现实世界还有所残留。我也许可以根据残留的信息去找寻他的相关信息。但是你们要知道，我这么做也是需要时间的，我能不能在他的存在感完全消除之前找到他的资料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陈豪点点头，董鑫也是和陈小龙学过不少网络信息技术的，还在虚幻公司做过卧底，能说出那样的比喻陈豪一点也不意外。
而陆兆军听完似乎有些受到打击，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还别急着沮丧！”董鑫拍了拍陆兆军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先说好，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推卸责任，而是把事实告诉你！
接着之前的话，还有一个情况你们不应该忽视，那就是不管是我也好，还是陆兆军你也罢，我们还并没有成为玩家。游戏系统也同样会删除掉我们关于玩家的记忆吧？也许我今天刚去找有关陆风的事情，第二天我就会不记得这件事情了。然后我拜托帮忙的人也会把这件事情给忘记掉，到时候包括你也不记得陆风这个人了。
就算我们找到他了，又有什么意义吗？我们又不是玩家！”
经过董鑫这么一说，陆兆军顿时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不过在短暂的失神之后，陆兆军又抬起了脑袋看着陈豪，眼神中露出了希冀的光芒。
陈豪先是一愣，接着便明白陆兆军为什么会这么看着自己了。因为自己是玩家，所以不会受到存在感的限制，自己完全能够记得有关陆风的事情。所以看来，陆兆军是打算让自己帮忙打探有关陆风的事情了。
陈豪倒是不会拒绝陆兆军的请求，因为他自己本人其实也对这个神神秘秘的陆风很感兴趣。自从自己之前从赵佳佳那里得知了他和陆家的关系，以及陆家老祖陆羽的发迹史之后，就对陆家有着深深的好奇。
他十分怀疑，陆家能够发展的那么好，在当时拥有那么先进的商业眼光，会不会和游戏系统或者时间穿越有关系呢？
但是还没等陈豪开口允诺，董鑫又再次打击了陆兆军一番：“如果你是想找陈豪的话，那我觉得就更不容易了。。。。。。”
第七百章 爱莫能助
“为什么更不容易？”陆兆军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无比烦躁地疯狂抓自己的脑袋。
“因为陈豪并不具备我那样的特殊权限啊！”董鑫理所当然地道，而且说得十分大方，一点也不在意让托尼知道这些事情：“陈豪只不过是在军方挂名的特殊顾问，并没有太大的权利。想要调用军方的资源去查一个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他需要得到上级领导的授权。这个可不是有关系走后门就可以办到的。
因为这其中有很多复杂的环节，一层层的上报、一层层的审批。在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批示之后，才能得到允许。然又得一层层的下达、一层层的审批。等到最后陈豪获得权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到时候先不说你我还记不记得陆风这个人和他的事，可能当陈豪去查资料的时候，他的存在就已经完全被系统给抹除掉了。”
陆兆军听得头脑发晕，这时候托尼却开口了：“啧啧啧啧！你们华夏国军方的办事效率还真低啊！不过是找一个人，居然要那么麻烦！”
托尼的的话，陆兆军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陈豪和董鑫听了之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表情显得有些不快。
“托尼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华夏国吗？”董鑫心直口快，毫不犹豫地就问了出来，而且语气里质问的意味十分明显。
托尼倒也不生气，这和他给陈豪与董鑫的第一印象有些不太一样。似乎这家伙只要不和他为敌，他的脾气还不是一般的好：“董小姐你误会了，我丝毫没有瞧不起华夏的意思，相反，我非常地敬佩华夏。在重大事情之前，华夏的执行力与凝聚力绝对是世界最棒的，没有之一。
这一点其他国家认只要不是瞎子，不是被各自国家政府和媒体的宣传懵蒙蔽了双眼都能看的清楚。就看前几年全球疫情的状况就能知道了。”
董鑫得意地哼了一声：“算你有点眼力见！”
“但是董小姐请你注意我的意思！我说的是在重大事情之前，华夏国的执行力与凝聚力是世界第一！可是在其他时候，我觉得就不是这样了！”托尼不疾不徐地说道：“就单单说你们军方调查一个人的办事方式和效率来看，就要慢上很多了吧？你自己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你不会不承认吧？”
“唔。。。。。。”董鑫一时哑口无言，这种给一颗糖再打一棒的滋味还真不是很好受。
这时候陈豪开口替董鑫解了围：“托尼先生我不赞同你的说法！”
“哦？”托尼一挑眉毛，好奇地看着陈豪：“请指教！”
“托尼先生搞错了一件事情！”陈豪好整以暇地道：“董鑫之前说的流程，是以我进行申请调查为前提的，而不是她自己！
她之前说了，我的身份是军方的特殊顾问，并不能算是军方的正式编制，说白了就是一个空有名头、没有实权的观感司令。我比正规军人拥有更多的自由，但是同样的也少了很多权利。
那么我以军方顾问的名义想要调查一个人，还是动用军方的资源去调查，当然不可能和董鑫相提并论了！
换句话说，如果军方同意我利用部队资源调查是仁义、不允许是本分。而他们对我的调查申请进行层层排查完全是必要的。不然的话，难道随便一个人想要动用军方资源去做事情，军方问也不问就直接允许，那不是乱了套了！
难道托尼先生觉得那样的情况才算是有效率吗？”
托尼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展颜笑了起来：“看来不光董小姐是一个很好的说客，就连陈豪先生您的嘴皮子也不容小觑啊！而且两位维护国家的心意让我很是敬佩！在此我对我之前的冒失之言对二位致以歉意！”
对方如此客气，陈豪和董鑫也不是矫情之人，自然也是客气地说了没事！
“难不成我们就找不到陆风这个人了吗？”陆兆军无奈地叹息道，语气里满是失望。
陈豪和董鑫看了看陆兆军，又看了看托尼：“托尼先生，关于陆风先生，你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还知不知道有关他的其他事情。
比如他住在哪里？有没有可以联系他的方式之类的呢？
第七百零一章 着手点
得！对方说的已经很直白了，就是一句话，除了陆风这个名字，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陈豪看的出来，托尼不像是在说谎，而是真的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一切就又都绕回了原点了。
陈豪突然灵光一现：“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最关键的问题了，陆风找你绑架陆兆军，目的是为了什么？之前听你的话，似乎是在找陆兆军要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
托尼咧开嘴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我呢！其实也没什么，他让我找陆兆军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陈豪有些受不了托尼这种故意卖关子的做法，有些急不可耐。
托尼没有开口，而是走到了屋子的酒柜里开了一瓶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陈豪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干脆去找陆兆军了。
原本陈豪以为陆兆军会直接告诉自己，但是看陆兆军的样子，他似乎也很茫然：“别这么看着我，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找我要什么东西，你信不信？”
陈豪狠狠地瞪了陆兆军一眼：“耍我玩是吗？我和董鑫今天冒这么大风险跑进来救你，结果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合着把我们俩当冤大头了是吗？如果这就是你的诚意，那我们的合作我看也就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你这根本就不是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
陆兆军赶忙起身拉着陈豪坐下：“我的陈大少，你先别生气，听我给你解释！我是真的不知道陆风找我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可以拿我的任何东西做担保，我是一点不清楚。
你也别看托尼先生了，其实他也不清楚。。。。。。。”
陈豪被陆兆军给弄得莫名其妙：“他也不清楚，你也不清楚，然后他今天跑过来把你给绑架了？是你觉得我傻还是陆风有病？”
陆兆军委屈地都快哭了：“真的是这样的啊！当时我刚进屋子里，就被托尼给用枪指住了脑袋，接着我就被他绑到了椅子上。
然后他开口就说让我把陆家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这让我拿什么给他啊？”
对于陆兆军的话，陈豪基本是相信了，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确认地看向了托尼。
托依然没有开口而是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