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调整姿删势,重新开始接吻。
池闻也曾如所有的适龄男孩儿一样,偷偷的躲在被子里,用巴掌大的屏幕钻研老师们带来的关于人删体构造多么精妙的奥秘。
但没人告诉他,就连接吻的感觉也如此好。
就像电流过导全身,推动着他的每一丝肌肉都在跳动着,向沈轶的身体贴去。
沈轶轻轻的扯着他的衣服下摆,只在呼吸的间歇,用如梦如幻似的眼神扫过他。
窗外黑漆漆的,那些灯光变成了银河的星星,照亮着池闻前行的道路。
事实证明,纸上学来终觉浅。
池闻大姑娘上轿头一次,找不着门路。
在沈轶逐渐变得促狭的目光中急的满头大汗。
果然,三岁确实是个不小的差距。
沈轶这么想着。
虽然也没有相关经验,但是对于自己的身删体她还是非常了解的。
不过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小池还是很帅气的。
就连着急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怕弄删疼自己。
沈轶这么想着。
她支起手肘撑起有些发软的身子,轻轻推动着池闻,和他交换了一个位置。
床头的灯有些刺眼,照的她的羞耻在这一刻无处遁形。
好在卧室的装修她之前有看过,莹白的手腕扫过床头,台灯熄灭,只有暖黄色的氛围灯将四周勾勒的格外暧昧。
池闻陷在枕头里,氛围灯的灯光不算清楚,他只是隐隐能看到沈轶的轮廓。
沈轶跨删坐在他腰上,微微侧脸摘下头上的发圈。
已经不算短的头发倾泻而下,流淌在洁白光滑的肩上。
这一幕简直让池闻终生难忘。
……
赤删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沈轶从床头拿起发圈,把微微汗湿的头发绑起来。
池闻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
“我想去洗个澡。”
沈轶的声音有些疲惫,带着些喑哑。
池闻坐起来,呆滞了三秒钟后,用薄毯把眼前的人包裹住。
这具身体简直是女娲的毕设作品。
他现在有些傻呆呆的,包裹住她的同时,就这么傻傻的抱着她。
以至于沈轶有些不明就里。
愣了片刻才好笑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狗儿一样。”
平时说这话总有些调笑的意思,今天说出来确实打心底的觉得。
“门口的卫生间是我的。”
沈轶赤着脚走进浴室里。
她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的扔在地上,肯定不能穿了。
池闻在柜子里翻了半天,翻出来自己新的平角裤和衬衫卫衣。
浴室里的灯光亮起,将她姣好的身形投印在磨砂玻璃上。
池闻就拿着衣服站在外面,脑袋里飞快的闪过刚才短暂又漫长的三个小时。
回忆了半天,他长叹一口气,满脑子就只是生命可真奇妙啊。
第一回略快,差点让他以为自己是秒删男。
第二回重振旗鼓,过程比较美妙。
第三回虽然还在兴头上,但是温温已经很累了。
他们头靠着头说了一会儿话,沈轶困意上涌,才决定结束这场探索之旅。
冲了会热水后,浴室的门微微打开。
沈轶露出一只眼睛:“……小池?”
池闻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把衣服递给她。
沈轶伸出一只还冒着热气的白玉胳膊,把衣服接了过去。
。
“噗嗤……”
她突然笑了出来。
“……诶?怎么,怎么了?”池闻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平角裤哈哈哈哈哈哈……”
沈轶的笑声越来越大。
池闻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没穿过的,我洗过了你也没法想象我穿三角的吧?!”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带着热腾腾的水蒸汽走出来。
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条纹衬衫在沈轶的身上就像是贴了个高奢品的牌子一样,顿时变得昂贵起来。
她把袖子卷了几次,衣服下摆有些过长,搭下来很像是裙摆。
下面是两条白生生的腿。
池闻看着看着觉得喉咙又有些发痒了。
于是连忙别过脸:“我我也去洗个澡。”
热水淋在头上,才让他觉得清醒了不少。
可胸腔中的舒爽却越来越明显。
池闻恨不得高呼出一声。
他看着雾气蒙蒙的镜子,那里面的人影已经朦胧了。
要和温温结婚。
他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跟温温结婚!
天哪,明天就想和温温结婚!
……
冲完澡出来的时候,一道惊雷正在窗外闪过。
沈轶缩了缩脖子。
几秒钟后,惊雷落下,雷声轰然。
床单被她拿掉了,卷着放在房间的角落。
她向下滑,滑进了被子里。
“怎么了?”
池闻走上去,摸了摸沈轶的头发。
他一开始以为沈轶害怕打雷,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只是有些反感雷声。
她闭上眼睛,细眉微微蹙着,似乎在忍耐着雷声。
“没事。”
话刚说出后,她眉头一跳,添了几句解释。
“我爸爸离家的那天,也是个雷雨天。妈妈出去找他,我一个人待在家里。”
“那天,打了一晚上的雷。”
她闭着眼睛:“我并不是害怕。”
“我只是厌烦,厌烦无休止的雷。”
“和为了死去的爱情在雨中奔跑,连自尊心都丢失的干干净净的我的妈妈。”
池闻钻进被子,搂住了沈轶。
“或许今天之后,再打雷的话会让你想起我吗?”
池闻在她的发间落下轻轻的吻。
“这样或许会让你舒服一点?”
沈轶挨着池闻,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小池,还记得呼神护卫吗?”
池闻想起了刚才的电影。
他抬起手,假装那里握了一根魔杖。
“Expecto Patronum!”
呼神护卫。
哈利波特中的防御咒语。
用魔法师最快乐的回忆来抵挡汲取快乐的摄魂怪。
电光闪过。
那一闪而过的白光似乎是神秘的守护兽从池闻的指尖跃了出来。
沈轶靠在他的肩头,唇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第194章 冰糖雪梨水
沈轶醒来的时候,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落在落在床上,仿佛给床上的二人镀上了一层金边。
她一时有些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家里,还是在什么地方。
昨天的一切仿佛都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