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茜说:“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就那点出息,喜欢拿人家女孩子取乐,你还助纣为虐,让人家一个姑娘家怎么活人呀。”
“我怎么助纣为虐了,当时她昏迷不醒,我是个学医的,能见死不救,至于号脉号出问题,那是她自己不检点,也怪不上我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茜茜你详细说说。”女人大多数八卦,夏海韵也不例外,她听苏茜茜和齐日升说的奇怪,又是拿人家姑娘取乐,又是昏迷不醒,不检点的,心里也很好奇
苏茜茜说:“他朋友做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说,是这样……”
就在这时候,齐日升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接,是高向阳。高向阳问他在哪里,下了班也不说一声,晚上要说药店的事,他的人已经到了云飞酒店。齐日升说在箱子巷街吃烤肉,让他过来,高向阳埋怨他吃烤肉也不吭一声,不够意思,齐日升说别人请客。让他过来就行了。
打完电话,齐日升对夏海秋说:“不好意思,一个要好的同学,我让他过来,打搅了。”
夏海秋说:“没关系,人多了热闹。”
夏海韵对苏倩茜茜说:“你那个事还没说完,继续说呀。”
于是,苏茜茜就把那天的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烤羊卵子、韦成泰强迫服务员吃烤羊卵子的时候,苏茜茜的嘴里模模糊糊的,夏海韵没听清是什么东西,让苏茜茜说清楚,苏茜茜说清楚的时候脸红了,夏海韵和惠彩凤卢香蓉也脸红了,夏海韵还呸呸的向地下唾了几口。
齐日升抿嘴笑了一下,夏海秋忍着没笑,但是能看出脸憋得脸有些红了。
说到服务员被韦成泰推倒假装昏迷,其他人束手无策,准备送医院,齐日升给号脉,号出服务员怀孕,把服务员吓得坐起来的时候,王丽问齐日升:“到底有没有怀孕,你是使坏吧?”
齐日升说:“是真的怀孕了。”
卢香蓉说:“一定是孩子来路不正,才把服务员吓醒过来的。”
齐日升说:“那就不知道了,以后没再打听过。”
惠彩凤说:“如果齐日升不号脉号出那服务员怀孕了,只怕事情不好解决。”
夏海韵说:“有啥不好解决的,不就是花几个钱的事,如果没有钱,那就麻烦。”
苏茜茜说:“他那个朋友倒是不缺钱,听说是开公司的。”
苏茜茜讲故事期间,服务员已经送了一个烤鱼,一个烤豆腐卷。
门又一响,高向阳进来了,夏海秋和齐日升都站起来让他坐。
坐下后,齐日升给他倒了一杯酒,夏海秋让他吃鱼,说:“才上来,还是热乎的。”
高向阳见都认识,就是夏海秋生点,齐日升就给他介绍说:“这位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夏海秋。”
又给夏海秋介绍说:“我同学,高向阳。”
两人互相点点头。高向阳问:“你就是今天做心脏不停跳搭桥手术的医学博士夏海秋?”
夏海秋脸红了,挥挥手说:“惭愧,惭愧,不提了,喝酒。”
高向阳也知道有点失口冒昧,一下就戳到人家的痛处,人家不见怪,已经算是很有涵养了。他不知道齐日升为啥和夏海秋坐在了一起,按说两人经过上午的手术,就是不势成水火,至少心里也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夏海秋,牛皮吹的很大,忽然“噗”的一声泄气了,心理上的落差不会小,调整过来估计得一段时间,可是现在看起来情绪挺好,如果不是没皮没脸就是心理素质极好。
吃完烧烤,来到外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夏海秋去取车,几个女同志喝了几个小时饮料,一块去厕所放水,齐日升和高向阳本来也要去厕所,但是没好意思和女同志一块去,就站在街边的路灯下等着扯闲话,抬杠。
高向阳说:“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会和那个夏海秋坐到一个桌子上?”
“我怎么就不能和夏海秋坐在一个桌子上了?”
“因为手术的事情,你们一个失败,一个成功,听说夏海秋要心脏停跳体外循环做手术,被你给否定了,你又把不停跳做成了,那还不成仇人呀。”
“这你就想歪了,我们那只是技术上的争论,个人之间没关系。”
“说的轻松,你这样想,人家未必这样想,现在给你记着,到你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
“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好吗,好心自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
“那也未必,你没听人说,杀人放火儿女多,修桥补路瞎眼窝,好心未必有好报。”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该报的都要报。”
齐日升的这话刚落点,就听见几个女同志去厕所的方向传来尖叫声和喧哗的嘻笑声,“好像是茜茜她们,走,过去看看。”
到了跟前,路灯的灯影里,果然是苏茜茜她们,上厕所回来,被几个流氓给拦住了,为首的一个流氓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像个小白脸,眉宇间却有一股狠气,他正嬉皮笑脸的站在苏茜茜面前,嘴里流里流气的说着:“小模样长得挺漂亮的,交个朋友吗,我这张脸还能配得上你吧。”
苏茜茜气的脸都红了,说:“恶心,你算是什么东西,我和你交朋友。”
一旁的夏海韵也很生气的说:“光天……那个灯光之下,大街道中,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要再这样,我可报警了。”
流氓小白脸斜睨夏海韵一眼说:“你报呀,怎么不报,是不敢报吧,滚一边去,老子想干什么,想和这位姑娘谈恋爱,怎么了?像你长这样子的,脱光了给老子把腿张大掰开,老子瞅都不瞅一眼。”
几句话,把夏海韵气的脸都刷白了,但是手机却没敢掏出来。
惠彩凤和卢香蓉王丽躲在苏茜茜和夏海韵身后,没敢说话。
流氓小白脸见这几个姑娘好欺,又嘻嘻一笑说:“别装清纯,一看你们都是小姐,走,过去陪我们哥几个喝两杯酒,这个要求不算越外,面子得给吧。”
苏茜茜说:“谁是小姐了,你们算干啥的,凭什么陪你们喝酒,没那个功夫。”
流氓小白脸脸一沉说:“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啊,扫了老子的兴,看老子敢不敢把你就地正法了。”
说着,伸手去摸苏茜茜的脸。
苏茜茜一闪,伸手打了一下。
流氓小白脸恼羞成怒,:“我操,他妈的给你说好话不成,还非得让老子动粗。”
齐日升插过去,手一伸,掐住流氓小白脸的脖子,像提一只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说:“动粗吗,我看你怎么动?”
第八十七章 下了个软蛋
后面的几个混混见头儿被掐住提起来,其中两个就向齐日升扑过来,被齐日升起连环左右脚,一脚一个,蹬得跌跌撞撞倒在地下,捂着肚子呼痛,爬不起来。其余的几个见情况不对,撒退跑了。
在齐日升手里,那个流氓小白脸两手乱拨拉,就像一只被捏着脖子的鸭子,做着徒劳的挣扎。由于被掐着脖子,血液不通畅,脸都成了青的,还嘴硬,“你……你知道老子是……是谁,老子是侯……侯智信,人送外号小……小白龙……”
齐日升笑说:“我看你是条小白蛇,被掐住七寸子就没猴耍了。”
“你小伙甭……甭嘴硬,到时候你……你叫爷都……都来不及,毛……毛伯运是我表……表哥。”
“毛伯运?”齐日升心里一动,手一紧,就听见“咯”的一声,从侯智信嘴里发出鸭子似的怪叫声。这个侯智信是毛伯运的人?毛家兄弟的地盘在城北,他们跑这儿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