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六次,齐日升输两次,钱丰又输四次,得喝四杯,齐日升输的两杯酒,这还是怕钱丰看出他作弊,故意输了的。
八杯就是四瓶酒,几分钟之内喝完,钱丰的个子虽然大,胃想来也不会比常人大多少,先喝了三杯,最后一杯实在是喝不下了,上厕所回来典有义和左宪章都抢着要替钱丰喝,齐日升在一旁敲边鼓说:“就让他们替你喝吧,你不行了,不要不服气。”
钱丰不想在苏茜茜和齐日升面前丢这个面子,又听齐日升说这个话,捂着酒杯说:“谁说我不能喝了,咯!这点酒还醉不倒我,咯!你们看着我喝。”
说完,扬起杯子就往喉咙里灌,灌下去不到一半,就听“咕”的一声,一股水箭从钱丰嘴里射出来,扬程不是很高,划了个弧线,当然与齐日升撞车所划的弧线不能相比,因为来不及转身,水箭就直接喷在了饭桌上,四下里溅开来,第二股水箭虽然转过了身,没往桌上喷,这桌菜也吃不成了。
“服务员,买单。”齐日升喝了那么多酒,好像没有感觉,他见钱丰出了酒,心里暗笑,就喊服务员买单,把钱丰请客的这茬给忘了。
苏茜茜皱皱眉,也不好说什么。
服务员手里拿着条子,过来交给齐日升,齐日升接过来问:“多少钱。”
“一千五百八。”服务员声音很好听的说。
“不多,刷卡吧,我给你取银行卡。”说完,在身上到处去掏。
左宪章典有义都哈哈大笑起来。
2000年的时候还没有普及刷卡业务,大型的商厦酒店设置pos机的极少,服务员自然也不知道刷卡是什么东西,左宪章和典有义不知道,以为齐日升是在装模作样。钱丰倒是知道有刷卡一说,不过要想在中国推广,就只不知猴年马月了,这个齐日升这样说,明显是脑子有问题。
第二章霸饭霸酒(下)
第二章霸饭霸酒(下
第三章 碰瓷(上)
第三章碰瓷(上)
齐日升掏了一会,没掏出卡,却掏出买衣服剩下的钱和一串钥匙,这才想起是穿越回来了,网上的那些小说的人物中,有扛挺机枪或者拿着手枪到什么什么的,他竟然连张卡也没带回来。器:无广告、全文字、更不过还不能倒牌子,就硬撑着沮丧的说:“卡好象丢家里了。”
服务员认真地说:“先生不要开玩笑,我们这儿没有刷那个啥……那个卡,收的都是现金。”
钱丰虽然出了酒,却没有喝醉,他吐完以后见齐日升喊结账,也没吭声,后来见齐日升没掏出卡尴尬的样子,忍着笑说:“原来脑子有问题,是个吃白食的,茜茜怎么交了这么个朋友,把单子拿过来,我看看。”
服务员不高兴的从齐日升手里把单子拿过来交给钱丰,钱丰看也没看,拿起放在桌上的黑色皮包,拉开拉链,拉出一沓钱,数出一部分交给服务员,然后很随便的往里面一塞,站起来说:“茜茜,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学校去吧。”
苏茜茜听齐日升说刷卡,又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掏,脸不由得红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看样子,还是脑震荡造成的问题,刷卡?也不是没听说过,好像在一些发达国家比较普遍,这些信息可能通过看书看报存进齐日升的脑子,脑震荡了那么一下就给震荡出来了,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小池塘,积攒了几十年的东西都沉淀在水底,被一块大石头砸进去,统统泛上来了,在池塘里翻滚冒泡。
看样子仅仅出院还不够,必须再护理一段时间,让脑子全部恢复正常功能。所以,在钱丰要用车送他回学校的时候摇了摇头,说:“路不远,齐日升才出院,我和他一块回去。”
听了苏茜茜的话,钱丰收敛了笑容,有点阴毒的瞪了齐日升一眼,意味深长的对苏茜茜说了声保重,然后夹着皮包和左、典走了。
刷卡的事对齐日升的打击挺大,不但表情尴尬,脸也红了,谁让他的思维比别人超前了十年,看起来今后说话办事得三思而行,不然,在他看来是正常的表示,在别人眼里就匪夷所思了。
不说钱丰和左宪章典有义了,现在苏茜茜看他的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头,有心想解释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怕会越抹越黑,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初次穿越,就像待破处的大姑娘一样,对最初的路数和体验还不熟悉,只有疼和流出鲜血,才能有痛并快乐着的深刻体验。器:无广告、全文字、更齐日升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念头,对破处,他还是很有体会和经验的,医生一般对人体的知识都很了解,作为一个西阜名医,理论和实践方面那是都有了。
两人走在街道上,齐日升就感觉现在的街道狭窄,感觉十年后的街道比现在好多了了,一个是拆迁,道路拓宽,道路两旁低矮的房屋变成高楼大厦,再一个就是卫生,现在街道还是脏乱差,以后搞创卫,街道就保持的很干净了,市民的素质也有了很大的提高,随地吐痰、乱扔杂物的现象也很少了。
“茜茜,刚才吃好了吗。”
苏茜茜嗔他一眼说:“能吃好吗,你们那马尿灌的,直接就喷出来了,那个味道,连我也要喷出来了。”
齐日升笑着说:“还不是没喷出来,这也说明你已经有了对脏东西的适应融合能力,照这样发展下去,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就没有什么脏东西能让你恶心了。”
“说的真恶心,这是该努力的吗,照你这样说,我以后连屎都能吃了。”
“我可没说吃屎,是你说的。”
“是照你的理论推论的。你也没吐,如果照这样推论下去。经过一段时间努力,比屎更脏的东西都能吃了。”苏茜茜嘴角噙着笑说。
齐日升无奈地说:“看不出你一个长的这么体面地姑娘家,报复心挺强的,这种话也能说的出口。”
苏茜茜说:“那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允许你们男人调侃,我们就不能调侃了。”
齐日升说:“也没说不能,我主要想说的是,你们女人比较敏感,耐受力不强,譬如说,饭碗里发现个煮熟的死苍蝇,你们女人就恶心的吃不下去了,我们男人把苍蝇捞出来照样吃。”
“别说了,恶心死人了。”
齐日升说:“没吃好去哪儿再吃一点?”
苏茜茜说:“不吃了,你们喝酒的时候,我菜吃的不少。”
“那咱们哪儿?”
“去哪儿,去你住的地方啊,这么热的天,你就打算在街上转。”
“我住的地方?我好像记得,我租住的好像是个民房?”齐日升说的没错,他的家境比较好,最初上学的时候挤了一年宿舍,后来在外面租赁了一个小单元,虽然是两室一厅,住的只是他一个人,以后城市拆迁改造,那些民房就拆了,沿街是商厦,后面是居民小区,这次穿越回来,他当然依稀记得那个租赁的房子在什么地方,
苏茜茜说:“还记得住的地方,不算太糊涂,你知道那房屋的具体位置在哪儿吗?”
齐日升故意挠挠头说:“忘了。”
苏茜茜惊讶的看他一眼,说:“你真脑震荡糊涂了,连你住的地方都忘了。”
齐日升知道这件事不好解释,尴尬的笑着说:“不是糊涂,不知道为什么就记不起了。”
“你摸摸你口袋里,钥匙还在不在?”苏茜茜提醒他。
齐日升在口袋里摸,还真摸出一串钥匙,“是这一串不是?”
苏茜茜看一眼说:“肯定是呀,你是真不知道住的地方了?”
“是呀,确实不知道了,你要知道就领我去。”
“你呀,看啥时候把你自己忘了,跟着我走吧。”苏茜茜和齐日生是老乡,邻村连畔种地,她父母亲在她来上学的时候把她交给齐日升照顾,那个两室一厅自然是她经常光顾的地方,齐日升想让她住那个多余的房子,被她拒绝了。她是农村出身,封建思想很严重,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如果不是夫妻关系住一个屋,让人知道,那还不羞死人了。
2000年的时候,男女不是夫妻合住一个屋受法律禁止,警察在旅社或者酒店旅店抓到没有结婚证的男女同室,处罚是免不了的,2003年7月,江苏省人大常委会才在全国率先废除了“无婚姻证明男女混居”的禁令。男女合租房住才成为合法。以后随着社会的进步,男女合租房住已经得到社会的认可。
身边有漂亮姑娘陪伴着,和苏茜茜漫步在熟悉的大街上,看着苏茜茜曼妙的侧影和轻盈的步伐,齐日升就像欣赏一幅美女画图,而这个美o到。
携美同行,本身就是人生一大乐事。见齐日升的眼神频频瞟向他,苏茜茜有些羞涩的说:”你老看我干什么,不认得吗?”
“嘿嘿!看你怎么了,你不是也看我吗,还有那么多人看你,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