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我当时问的是雪珂,却没想到看见的是你。”
“这就说明,那个向雪珂在你心里有多么深的印象,也更说明你以后是欺骗我的感情,你们感情都那么深了,还玩弄我的感情,道德不道德啊”苏茜茜不知道齐日升是穿越,用正常人的思维判断,也很有逻辑性。
齐日升还真不不能给苏茜茜解释是穿越,因为向雪珂不信,费了他不少口舌,最后还要用世界上发生的大事件来证明。以前,俄国的海军”库尔斯克号”核潜艇发生了爆炸,穿越了,还会不会爆炸,他心里也没底,所以,只能对苏茜茜用另外的说法,还要说的比较巧妙。
“茜茜,你相信不相信千里姻缘一线牵的说法?”
“想说什么你就说。问我干什么?”
“你得配合呀,不配合,我一个说有啥意思,就跟说相声一样,得有一个人在一边配合,不断提出问题,解决问题,这样才有意思。”齐日升逗苏茜茜。
苏茜茜哼一声说:“配合你,想的美,相声也有一个人说的,那叫单口相声。”
齐日升说:“茜茜你还知道这个呀,不简单,不过,单口相声不大好说,我没那个本事。”
“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要说,你以为我愿意听。”
“别这样呀茜茜,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振眠,我们能在一块共枕眠,也是千年修来的……”
“谁和你是夫妻了,也不嫌害臊。”
“我们没有夫妻之名,却有了夫妻之实……”
“那都是你耍流氓,强……那个什么的。”
齐日升说:“不对吧,你在床上痉挛,忘情的呻吟,也是我强……那个什么,强的时候,好像不是那个效果……”
“不和你说了,说着说着就开始耍流氓了……”苏茜茜边说边站起来。
齐日升连忙拉她的胳膊,让她坐下,然后说:“那都是给你讲道理……”
“我不想听你那些流氓道理。”
“行,行,就不说那个了,实际上,对地球上的男女,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操纵着,谁也逃不过那只大手的安排,那只大手就是月老,月老牵红线的事该知道吧……”
“谁不知道,那都是老掉牙的传说了,封建迷信……”
“也不能说是封建迷信,我总感觉,冥冥中那只大手是存在的。”
“存在又怎么样?”
“对了,这才是正常交流,存在着,就必须按他的规律办事,违背了,就要付出代价,就算付出代价,这条路也不见得能走通。”
“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为什么在遭遇车祸以后醒来,第一个想到的是向雪珂,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
“这说明你和向雪珂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深。”
“茜茜,你算是说对了,其实,我在之前根本不知道有向雪珂这个名字,有向雪珂这么一个人。”
“满嘴的鬼话,不知道还能叫出名字,哄谁呀,我又不是傻子。”
“你认为是鬼话,我一点也不认为,我以前确实与向雪珂不认得,从来没见过面,当时脑子里蹦出雪珂两个字,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齐日升说这个话就有些不实了,人的脑子里是不可能随便蹦出两个字的,凡是能蹦出来的东西,都有根据,尽管这根据很荒诞,不可思议。
“那不是见了鬼了,你念那两个字,恰好就有这么个人,而这个人就在跟前,恰好又被你碰上了,而且这人又恰好长的很漂亮,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绝对是你编的,蒙我。”
“蒙你干啥,我是很正经的跟你说的,我一见向雪珂,就有一种亲切感,和一块磁石吸一块铁一般,就像久别的亲人重逢,让我不自觉地想接近,而且我感觉,那就是月老的红线,把我们连到了一块。”
“我不信,那都是你们男人见异思迁的借口,这山看着那山高,妹妹还比姐姐好,和我有了那种事,就失去新鲜感,想品尝新的,到手了,就不新鲜了,还会找理由去寻找新的刺激。”
齐日升说:“我不是那样的人,虽然有时候意志不坚定,对爱情还是很负责任的……
“负责任还招惹我,和我做那种事,我现在已经不纯洁了,这不是你害了我,我现在该怎么办?你又负的啥责任?”
“这不是……当初没遇到向雪珂吗?以后,就算是遇到了向雪珂,我也想与命运抗一抗,我确实爱你,也想和你结婚,白头到老的,可是,命运就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因为我也发现你对那个夏海秋有感觉……”
苏茜茜说:“又拿我们说事,想把我一脚踢开就明说,别用那个借口转移视线……
齐日升说:“我说的是真话,常言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或者还没有这个感觉,但是旁人却能看出来,其实,我当初就有这个感觉,只是不相信命运的安排,铸下了一个大错,沾污了你的清白。”
苏茜茜突然抱住齐日升说:“我就不信我们结婚了不会幸福,那个向雪珂在你心目中真的就那么好吗?”
齐日升也反身抱住苏茜茜,脸偎着她的脸,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过了一会儿才说:“茜茜,我确实爱你,但是我更爱向雪珂,在我的感觉中,她上一世就是我的老婆,这一世如果放弃了她,只怕一辈子也不得安宁,你能看着我因为这件事不开心,痛苦一辈子吗?”
“怪不得你给那个岚岚说,向雪珂是你老婆。”苏茜茜流着眼泪说。
齐日升给苏茜茜边擦眼泪边说:“如果是过去,我把你们两个都娶了。国家现在实行的一夫一妻制,法律不允许娶两个媳妇……”
苏茜茜说:“美的你,你还想左拥右抱啊?看什么时候把皮挂在了南墙上晒。”
“过去,三妻四妾的不是没有,也不见挂皮,我这个身板儿,还是吃得消的。”这时候,齐日升想起了窦灵萱和医院里那个断腿的女孩马燕妮。
苏茜茜放了手说:“说着说着,本性流露出来了,我看你就是贪图那个向雪珂的美色,并不是什么命运的安排……”
齐日升却没放手,反而还紧了紧说:“你要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那个向雪珂无论如何是要做我老婆的,就是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沧海桑田,这个决心也不会变,你不信以后看着,我是不想影响你的后半生,让你没有归宿感,要不然就做我的情人。”
“做情人?我怕烧的你得意忘形了,你那个向雪珂愿意吗,不把你提着耳朵教训才怪。”
齐日升说:“那是轻的,有可能跪搓板,顶尿壶……”
就在这当儿,只听外面一阵喧哗,齐日升说:“发生什么事了,我去看看。”
放开苏茜茜,走过去刚拉开门,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提着一把马刀,向几个穿的袒胸露背的小姐和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追过来,小姐们吓得尖声乱叫。
那个年轻人浑身是血,刀口上也滴着血,看样子是刚砍了人的,还在继续砍,眼看着年轻人追上一个小姐,扬起了刀要砍下去,距离已经离齐日升很近了,齐日升哪能让他在自己面前把人砍了,一个箭步上去,让过小姐,抬手就向拿刀的手腕磕去。
这一下必须拿捏得很准,差之毫厘,就可能被马刀砍伤和碰伤。齐日升自然能拿捏得很准了。
一磕之下,就如同一个铁棍打击在哪年轻人的手腕上,手里的马刀就掉落下来,夏天穿的单薄,稍不注意,掉落下来的马刀就可能划伤肌肤,齐日升自然也避过了。
年轻人可能杀红了眼,在刀被磕飞的情况下,嘶吼一声,还想挣扎,但是,齐日升哪能容的他挣扎,在磕飞他手中马刀的同时,肘击膝顶,年轻人就沿着走廊方向倒了下去,想翻身想爬起来,齐日升的大脚已经到了他身上,让他感觉到压力,这才说,“不想吃苦就别动弹。”
红了眼的年轻人那能听他的,因为一只胳膊被踩着,另一只手就来掀齐日升的脚,齐日升突然加大脚下的力量,就听年轻人的肋骨嘎嘣响了一下,年轻人疼的脸上扭曲,嘴里骂道:“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