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医生 第65节

“这就对了吗,酒是粮食精华,来,坐下,继续喝。”韦成泰又搂着两位小姐的腰,让她们坐下,拿过服务小姐的酒瓶,给面前两个喝干了的杯子斟满。

“老板,我们实在不能喝啊,你饶了我们吧。”其中一个小姐说。

“没事,挺不错的,这啤酒就是饮料,醉不了。来,咱们继续喝。”

一桌子人干了第二杯之后,那两个双胞胎小姐脸上越发的娇艳了。

韦成泰见两个姊妹花小姐确实不胜酒力,促狭心一起,向马四喜要过皮包,掏出一沓钱来拍在桌子上,对那两个小姐说:“认得这东西吗,人民币,俗话叫钱,你们出来干这个,还不是为了钱,是这样,我定个规矩,就是这两个酒杯,你们每喝一杯酒,就从我这儿抹一百块钱过去,喝得多,抹得多,怎么样,敢不敢,这钱挣的可容易啊。”

一听这话,高向阳身边的小姐对韦成泰嚷起来:“韦总,我们也喝,都是一起的,你可不能偏心啊!”

高向阳撇撇嘴没说话

齐日升身边的小姐拽拽齐日升的胳膊说:“老板,我也要喝酒。”

齐日升指指她面前的杯子说:“你喝呀,酒杯里不是有酒,喝完了再倒。”

“人家喝酒有人民币,我想挣人民币。”小姐摇着齐日升的胳膊撒娇。

“我也想挣,这么容易,谁不想挣呀。”齐日升调侃。

韦成泰哈哈一笑说:“就你那母猪肚子,能喝下一个海洋,我这位兄弟得开个银行才行。”

两个小姐同时叫起来:“韦总怎么骂人呀,谁母猪肚子了,你怎么知道她俩就不能喝?”

韦成泰说:“能喝不能喝我还看不出来呀,这点眼力没有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高向阳身边的长腿小姐“哼”了一声说:“好,你韦总有眼力?小美小丽,喝呀,别丢咱们姐妹的人,让他韦总见识一下我们的巾帼风采。”

韦成泰嘴角噙着笑,看着小美和小丽说:“听到没有,给你们这些鸡争口气,不敢草鸡了,以后在鸡界没办法混。”

齐日升身边的娇小玲珑小姐说:“看韦总说的多难听,什么鸡鸭子鹅的,我们也是人,你要尊重我们。”

韦成泰哈哈一笑说:“我想给你们都立个贞节牌坊,你们配得上吗。”

第四十五章 姊妹花(二)

小美和小丽虽然从偏远的山村来到大城市,没见过大世面,怯场,但是也有血性,见韦成泰一而再、再而三逼迫,也被激起了火气,再加上同行的鼓励,“胆量也就上来了,小美看了小丽一眼,双胞胎的心意相通,两人同时端起杯子,老大小美说:“老板,你说话要算数,答应我姐妹的钱,不能赖账。”

韦成泰眼一瞪说:“赖什么帐,钱就在酒桌上,你们喝一杯给你们抹一张,喝多少抹多少。”

姐妹俩听完话,又互相看一眼,端起酒杯,咕咚咚的把两杯啤酒同时喝了下去。

“痛快。”韦成泰从面前的那一沓钱里抹出两张,分别给小美小丽塞进奶罩里面,然后说:“再来。服务小姐,斟酒。”

小美小丽两人连续各喝了三大杯,韦成泰就发出去了六张老人头。

“继续。”韦成泰很兴奋地喊道。

当第六杯喝完,见小美和小丽依然没什么事,就是脸比刚才更红一点的时候,不说高向阳齐日升,连韦成泰也被震撼了,八杯酒,一瓶倒两杯,十六杯酒就是八瓶,每人四瓶,他怎么也想像不来,就那么个小蛮腰小肚皮,怎么可能装下四瓶啤酒,“厉害,怪不得人说女人能喝,还真是这么回事。”

“韦总心疼钱了吧,这一下就是一千二。”高向阳的娇小玲珑小姐揶揄韦成泰,眼光中却透出羡慕的神色。

韦成泰的嘴倒是硬,“笑话,这点钱也算钱了,我说小美小丽,你们还能不能再喝?我这钱可还多着。”

小美打了一个酒咯,这时候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胆子也大了,她对韦成泰说:“得去一下茅房。回来再喝。”

“你呢,也去?”韦成泰转过头问小丽。

“我和我姐一块去。”

小美和小丽出去的时候,另两个小姐也跟出去了,毕竟喝了八杯啤酒,不能有个闪失啥的。齐日升随后也跟出去了。他和韦成泰在烧烤店第一次喝酒,韦成泰强迫服务员吃烤羊蛋,这次又强迫小姐,心说这个韦成泰大概有强迫症,喜欢强迫人吃东西喝酒。见小美小丽出去上厕所,觉得自己尿也有点憋了,就随了出去,他也想看看这两个喝酒的小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啤酒毕竟不是饮料,四瓶啤酒的酒精含量相当于六七两白酒,两个女孩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如果受不了,最好还是吐出来好些。

酒店的厕所进的是一个门,进去之后是一男一女两个卫生间,由于距离很近,彼此的声音都能隐隐约约听见、

果然,两个女孩一进厕所,就传来呕吐的声音。齐日升进来刚好听到呕吐声,心里也放心了。啤酒和白酒的区别就在于啤酒酒精含量低,由于含大量的水分,消耗发作没有白酒快,迅速吐出来之后对身体的伤害就不大了。

出厕所门的时候,齐日升没想到迎面碰上了典有义。

典有义是随钱丰来这儿喝酒的。自从那天晚上他和左宪章在学校小湖边的小路上堵齐日升,被齐日升卸腿卸胳膊之后,产生了恐惧心理,回去被钱丰一顿臭骂,钱丰瞪着眼睛问:“我听见你们叫他爷,是不是?”

左宪章刚说了一句“没有……”钱丰就一拍桌子说,“什么没有?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叫爷的声音,丢人不丢人啊,拿着家具去打断人家的胳膊,结果却被人家赤手空拳打的叫爷,传出去脸往哪而搁,搁裤裆里吧。”

典有义心说,你没挨打,还不是跪下叫人家爷,以为我们没看见没听见啊,还说我们脸没地方搁,你的脸就有地方搁了。可是,这话他不敢当着钱丰的面说,谁敢当面揭老板的短。“老板,你不知道,那小子有点邪门,手太快,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别解释了,打死也不能叫爷啊,就这点骨气,还在社会上混。”钱丰一想起他们那个叫爷的场面就生气,他生气的是这个叫爷传染,你们叫了不要紧,还传染给了他,让他也叫爷,这都是什么事呀!真他母亲的窝囊!

“问题是……他没打死,弄个死不死活不活的半吊子,那滋味不大好受,不叫爷不行。韩信当年能受胯下之辱,我们叫个爷,也是韬光隐晦,忍辱负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左宪章倒说的振振有词。

“狗屁不通?”钱丰骂道,“人家韩信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能和人家比,韩信还被肖和在未央宫里杀了,你们怎么不比。”

挨了钱丰的骂,他们也很窝火,但是技不如人,就只能受了。今天,钱丰在这儿请客,典有义尿憋了出来撒尿,冤家路窄,恰好和齐日升在厕所门口碰上了。他被齐日升打怕了,也不敢招惹,一低头想错过去进厕所,被齐日升拦住了,“嗨!,咱们又见面了,见了爷爷怎么想避着,也不再叫一声?”

“哎哟!是你呀,你那个……亲自上厕所来了,我没看见,叫那个……那啥,那天晚上叫了,也没说见了面就要叫。”典有义陪着笑说。

“那至少要打个招呼吧?也都是熟人了。”

“不是没看见吗……”

“以后长点眼色,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典有义忍气吞声的说。

典有义尿完后回到包间,对钱丰说:“老板,你知道我刚才遇上谁了?”

“谁呀?”钱丰漫不经心的说。

“就是那个齐日升,他好像也在这儿吃饭。”

想起齐日升让他跪下叫爷,钱丰的怒火就上升,他母亲的,奇耻大辱呀!母亲b的,还不敢给人说,憋在心里难受。

见了钱丰的神情,对面一个穿着中式白色散打服的年轻人淡淡的问:“钱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钱丰见问,沉了下气回答说:“有义刚才出去碰上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子,有点嚣张,那天晚上咱们吃烤肉喝啤酒,你们走了以后,有义和宪章吃了亏,让洪弟见笑了。”

“怎么,很厉害吗,钱哥摆不平?”另一个同样穿白色中式练功服的年轻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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