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问题,公司成立后需要的人多,咱们肯定要派人管理。”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你爷爷也该休息了,房间里还有一张床,你能睡,这姑娘怎么办?”
苏茜茜说“我回学校去,明天还有课。”
齐日升说:“我送你回去。”
姜云飞说:“算了,别折腾了,给开个房子,晚上睡在这里,明天早上走,没有你的事呀,日升,你和你爷爷睡一个房间。”
“我知道姜叔,这还用你叮咛吗。”
苏茜茜的脸红了。
第二天早上,被爷爷的咳嗽声惊醒来,晨勃让齐日升觉得难受,在被窝里用手使劲压了几下没有压下去,接连反弹上来,觉得倒是很舒服的,就想起了住在隔壁的苏茜茜。
他穿越至今,时间已经不短了,还没有和女人行过床弟之事,这年轻的身子就是和他三十多岁以后不大一样,那玩意儿的生命力很旺盛,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有想女人的心思,就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也免不了打打手枪。
2000年,正是性用具门市部泛滥的时候,从大城市到小县城都能看到门前打出的销售广告,什么印度神油,什么西班牙苍蝇之类,还有让人一听就有感觉的药物,什么一夜情,一杆定乾坤、金枪不倒、一粒挺三天,真他妈要一粒挺三天的话,那还不把人憋死啊!还有柜台上摆的男女他妈具,那种男用充气娃娃就很不错,用着倒能解决一点问题,不过,他不屑于买那个,眼前身边就有活的比充气娃娃漂亮的女人,何必玩那个没有生命的橡胶。
必须尽快把苏茜茜拿下来。在被窝里扳着自己不倒金枪的齐日升做出了决定。
爷爷又咳嗽了两声,把齐日升从遐想中拉回来,他坐起来对爷爷说:“爷爷,怎么咳嗽,是感冒了吗?”
爷爷坐在沙发上喝茶,见齐日升问,回答说:“什么感冒,你是学医的,连这个都不懂,早上起来要排泄,下头排泄,上头也要排泄,新名词叫吐故纳新。”
齐日升边穿衣服边说:“什么新名词,吐故纳新是庄子说的,庄子,孔子,老子,墨子,知道吗,他们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老掉牙的老名词了。”
“就你知道呀,爷爷是没在大学里的茅子屙过屎,要不然比你懂的多。”
“这个简单,爷爷,一会,我就领你去医学院茅子屙一回,那不结了。”
起来刷过牙洗过脸,齐日升去敲苏茜茜的房门,让苏茜茜起床。
苏茜茜很快把门拉开了,她起的比齐日升早,洗漱完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齐日升进去碰上门,把门关子倒锁住,就把苏茜茜搂住了,大嘴向苏茜茜精巧的小嘴上吻去,苏茜茜拼命地低头,用手推他,但是怎能抵过男人的力气,她也不敢在宾馆里喊,最终嘴唇还是让齐日升吻住了,牙齿没来得及抵抗就被舌头侵入进去,早上才刷过牙,两人口气都很清晰,当两根舌头缠扰在一块的时候,苏茜茜的身子软了,停止了抵抗。
齐日升搂着苏茜茜接吻的时候,底下也不可抑制的翘起来,他边吻边把苏茜茜瘫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拥着来到床边,然后压倒在席梦思上。
一阵昏天黑地的吻,把苏茜茜吻得一阵阵的眩晕。
昨天晚上,齐日升感到了危机,那个夏海秋的介入对苏茜茜是一个诱惑,他得把生米做成熟饭,给苏茜茜盖上他的烙印。
夏天的衣服简单,苏茜茜的裙子掀开就是个小裤头,当齐日升趁着苏茜茜的眩晕,趴开小裤头……
苏茜茜的第一次就这样被齐日升仓促夺去了。
两人清洗完毕,走出门的时候,苏茜茜感觉到下面的不适。走路也有点感觉不对劲。
陪着爷爷吃完早饭,先送苏茜茜去上学,然后给刘芳菲打电话,说他早上要送爷爷走,会上班迟点。
第七十五章 潇洒的无奈
和爷爷一块,给窦副部长的夫人熏蒸完毕,车子就在外面等了。窦部长的夫人经过这些天熏蒸,生命的体征不但没有像大医院预计的那样走向衰竭,病情大见好转,脸上的气色也好多了,就是还没有到医院里去查血液和癌细胞的生存状况,老爷子不让去,说是不到时候。
在云飞酒店门口,齐日升扶着爷爷坐进姜云飞的凯迪拉克,然后说:“爷爷,我实习完马上就毕业了,拿了文凭马上回去看你。”
爷爷说:“你好好干事,别惦记爷爷,爷爷身体硬朗着,还不活过百岁了,爷爷要活着着你事业有成,娶妻生子,光宗耀祖。”
“爷爷,你说我事业有成娶妻生子好,还是先娶妻生子再事业有成好?”临走,齐日升还不忘和爷爷开玩笑。
“当然是先娶妻生子好了,你都二十五了,不管事业成不成,传宗接代最重要,爷爷还等着含饴弄孙呢。我看你那个苏茜茜就挺好,你给人家女孩子把种子下了吧,我咋看她早上走路不对劲。”老爷子开孙子的玩笑。
“哪儿呀爷爷,看你说的啥话?”齐日升知道爷爷眼光毒,估计看出了早上苏茜茜的问题。
“啥话,好话,种子下了,爷爷很快就能抱孙子。”老爷子说的话也是有根据的,改革开放以前,大学生的同居现象极少,以后人们的思想观念开放了,这种现象就多了,大学里规定男女学生之间不能同居,上学期间也不能结婚,否则必须办理退学手续。一直到2007年3月,教育部颁布了修订后的于9月1日起实施的《普通高等学校学生管理规定》,取消了“在校学习期间擅自结婚而未办理退学手续的学生作退学处理”,对在校大学生能否结婚不再作出规定,但是,教育部高教司司长林蕙青说:“不禁止不等于提倡。”还是对结婚和同居持否定态度。但是,毕竟大门已经开了一道缝。
“哎呀,爷爷你为老不尊,都说些啥呀,苏茜茜和我就是同学关系,人家年龄还小,还要再上几年学,怎么就能生孙子了。”
“我还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脸比城墙都厚,啥事不敢做,听说大学的茅子里经常有死孩子,那些姑娘生了孩子就扔在茅子里,茜茜生了你千万别给我扔到茅子里,抱回来爷爷给你养着。”
“那儿跟那儿啊,你听谁说的,什么时候有死孩子了。再说,苏茜茜又有什么好了,你还没见过更好的,到时候,我给你领一个天仙回去。”
“这个苏茜茜就行了,你小子千万别挑花了眼,天仙能当饭吃还是当水喝,扒下那个臭皮囊,再美的天仙也是一副骨头架子,能看过眼,能生孩子就行了。”
姜云飞笑着在一边说:“齐叔,别看你年龄大,观念还很新潮,年轻人的事你就别管了,他想要天仙,你给找个母夜叉,他能愿意吗,也不是你的面子啊,是不是?他找个漂亮聪明的媳妇,生出孩子也漂亮聪明,遗传基因很重要,皇上的老婆生的孩子就能当皇上,皇上的女儿都长的漂亮。”
“我才不管他,他要给我找个母夜叉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不说了,大个子,吆车,走。”老爷子做了个挥鞭子的姿势。
姜云飞的大个子司机兼保镖向姜云飞打了个招呼,然后打着火,轿车很平稳的驶了出去。
爷爷潇洒的坐车回去了,齐日升送完爷爷来到医院,刘芳菲趁空悄悄对齐日升说:“你听说没有,那个不停跳搭桥手术有变化了。”
“是吗,我好像也听到一点风声,这是不太详细。”
“有人推荐了一位才从美国回来的海归博士,这个博士在美国做过心脏不停跳手术,据说是市卫生局推荐,医院支持决这位博士主刀。”
“那个博士真能做不停跳吗,不会草菅人命吧?”
“也不能这样说,你我主刀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是草菅人命了?有那个海归派主刀也好,也减轻了我们身上的责任,说不定这次我们还能从中学一点东西。”
“但愿如此。不过我觉得玄,只怕这个海归派拿不下这个手术,治秃子把脑子给治出来了。”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得着的事了。出了事有院领导,关我们什么事。”
“良心啊!怎么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如果眼睁睁的看着海归把人治死,良心上也过不去。”
“人家未必就治死,咱们还是别操这个心了。”
“那是,等着看吧。”
齐日升的医术曾经是中心医院拔尖儿的,也做过多例心脏不停跳搭桥手术,但是,现在他的实习生身份限制了他的发挥,这些话他也不能给刘芳菲说,说了人家也得信啊,还得说他神经有问题。
“还有一个事,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