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睡了,你别熬太晚了,明早秦墨要早走,和周红旗一起去湖州”。丁长生说道。
肖寒笑笑,说道:“周红旗真是不仗义,我觉得,她那点小,秦墨一眼就看穿了,只是不和她一般见识罢了,人家秦墨刚刚回来,她就把人家叫走,大家谁也不是傻子,何必呢”。
丁长生笑笑,说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少操心”。
“我知道,我才不管这些事呢,不过我刚刚在想,你既然来北京了,有个人你倒是该见见,但是见之前呢,最好是和秦墨打个招呼,免得你们之间再有什么误会”。肖寒说道。
“什么意思?”丁长生没明白肖寒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搬了把椅子坐下了,问道。
“秦振邦,秦墨的父亲,他是死了,但是他死之前,我听说对自己的财产也做了分配,其有个女人得到了不少,你知道吗?”
“女人?哦,你说的是他那个相好,这无所谓,反正秦墨她爹钱多的是,给谁都是他自己的自由,对,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丁长生问道。
“我听说那个女人叫贺乐蕊,对?”
丁长生挠挠头,说道:“好像是,不过自从秦振邦去世之后,我也不久就出国了,再没和这个人联系过,秦墨也没提过这个人,你忽然说起这个人来,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现在跟着谁我不知道,但是在京城的人脉关系网里,却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据说和很多人都能搭上关系,我在想,我在北京是有些关系,但是话说回来了,我接触到的人毕竟是地位有限,我想着,你要是方便的话,联系一下那个女人,为我牵个线,我们和她联系,以后说不定很多事都可以帮上你的忙”。肖寒说道。
“我现在连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都没了,怎么联系?”丁长生想了想说道。
肖寒拿出手机来,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交给了丁长生,说道:“我早就打听好了,你只需要帮我牵线就可以,剩下的事我来做”。肖寒说道。
丁先生笑笑,看了看纸条上的电话号码,然后又还给了她,说道:“明天等我消息”。
秦墨是个守时的人,所以,一大早就被闹钟给吵醒了,搂着丁长生又腻歪了一阵之后,不得不起床了。
丁长生托着腮帮,看着一旁穿衣服的秦墨,伸手一拉,刚刚穿了一半衣服的秦墨被丁长生又拉回了床上。
“哎呀,你干嘛,你的小"qing ren"都等不及了,待会该晚了”。秦墨说道。
“等下,和你商量件事,你和你小妈联系过吗?”丁长生问道。
“什么小妈?胡说八道什么呢?”秦墨一愣,问道。
“贺乐蕊,你们联系过吗?”丁长生问道。
秦墨一愣,问道:“你想干嘛,欠打了是?”
“不是,我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听说,她现在京城里混的挺好的,我想让陈尔旦派个人和她接触一下,为未来的生意做个铺垫,总比用到人家了再去求人家好的多”。丁长生说道。
“我没和她联系过,自从我爸去世之后,我再没和她有多接触,你要是想呢,你就去,不用和我说,我没意见,我知道你在国内干的很不顺手,到处都是掣肘,没关系的,我不会有什么意见,再说了,她也陪了我爸那么多年,虽然我知道,我爸没少给她钱,做人嘛,总是要图一些东西的,最可怕的就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你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这样的人最危险,所以,贺乐蕊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你可以和她接触下”。秦墨说道。
“那好,那我就安排了,看看再说,到时候有什么进展,我会随时向你汇报的”。丁长生点点头,说道。
秦墨点点头,忽然问道:“你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肖寒”。
“什么?”丁长生一愣,不想承认,因为他看的出来,秦墨对这件事并不是很热衷,所以担心秦墨以后对肖寒有意见。
“我是说,出这个点子的人是肖寒?”秦墨问道。
“你看看,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丁长生说道。
“既然知道瞒不过我,还不一开始就和我说实话,还拐弯抹角干什么,长生我告诉你,我们是夫妻,是一体,有什么事你和我直说就是了,我能做到的,我肯定会支持你,我做不到的呢,我也会告诉你我为什么做不到,你再想办法,没必要和我藏着掖着,好?”秦墨问道。
“是,我错了,好,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让肖寒去接触一下贺乐蕊?”丁长生问道。
“别,肖寒和她应该是没有过接触,所以你不要让她先去了,你最好是亲自去,她也会念在我爸的面子上,可能会答应你一些条件,不过现在的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所以,你要是想和她合作的长久,最好是还是把利益捆在一起,这样才能让她在该出力的时候出力,要不然,要这个关系干啥?”秦墨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今天联系她,看看能不能见个面,对了,我还要说你回来的事吗?”丁长生问道。
秦墨愣了一下,穿上了裤子,系上了腰带,这才话道:“可以,就说我回来了,她要是想见我呢,就等我回北京再说,不过,好多年了,见了面还能说什么呢?”...“”,。
2706:自报家门
“她俩走了?”周红旗来接秦墨的时候,肖寒藏在屋里没敢出来,待她们走了之后才出来见丁长生。
“嗯,走了,走,找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去见那个贺总”。丁长生说道。
“怎么,秦墨批准了?”肖寒问道。
“是啊,不批准我哪敢去啊,当时她们俩的关系还是很紧张的,要不是秦墨拦着,贺乐蕊都成了她的后妈了,我见过那个女人,很知性的一个人,这些年都没联系过,吃过一次饭,去过她的公司一趟,很干练,怎么,现在是不是委身给谁了?”丁长生问道。
“这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既然你和秦墨现在是这关系了,她帮你做点事应该是问题不大?”肖寒问道。
“这可不敢说,物是人非,当年秦墨可是没给人家好脸,而且她对秦振邦倒是情有独钟,但是毕竟现在秦振邦都死了好几年了,人走茶凉这事我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我们就当是拜访故人,别的就不要再奢求了,有希望呢,是好事,没希望也不要苛求,这年头,情谊值几个钱?”丁长生无奈的说道。
“但是你的情谊就很值钱啊,我记得当初你和秦墨结婚是在秦振邦死了之后,说实话,那时候你和秦墨结婚,都觉得你是走了一步臭棋,要说你贪恋秦家的钱,那时候杨凤栖也有不少钱,要说你贪恋秦家的势,可是秦振邦都死了,还能帮你什么呢,你到底还是和秦墨结婚了,很多人都说是秦振邦临死的托付,有这回事?”丁长生坐上了肖寒的车,她继续问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事实证明,我是贪恋秦墨这个人,知书达理,既有女人的贤惠,又没有女人的嫉妒,当然了,醋意还是有的,可是她的包容心却是我最看重的,所以,也许,这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丁长生一向都是实话实说,就算是在肖寒面前,也是这么说,他不怕肖寒不高兴。
“好,这话应该是让周红旗也听听,免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以为自己是个十年前的小姑娘呢”。肖寒说道。
“行啊,你要是不怕事多,你就告诉她,看看她会不会和你急眼?”丁长生笑笑,问道。
“我才不多那个事呢,你只要是在对她们好的同时,抽出来那么一点点的空闲对我好一点就行了”。肖寒到底还是说到了自己。
丁长生笑笑,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还没下车,丁长生给贺乐蕊打了个电话。
“喂,哪位?”
“我找贺总,我是南省的丁长生,前来拜访她”。
“不好意思,你有预约吗?今天的都预约完了”。这是秘书接的电话。
“麻烦你通知一下贺总,就说是南省的丁长生来拜访她,我记的她说过,我来见她不需要预约,你最好是请示一下,否则,你会误事的”。丁长生说道。
“呃……那好,您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秘书说道。
挂了电话,丁长生看向肖寒,说道:“你问到的电话是秘书的?”
“是吗,那可能是”。肖寒有些郁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