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在这山沟沟里呆着了,杨凤栖和我说了多少次了,要把你接出去,你就是不愿意出去,怎么着,还得我亲自请你啊?”丁长生说道。
刘香梨叉开双腿,坐在丁长生的腿上,面对面,双手在丁长生的脖子后面交叉,搂住了他的脖子。
丁长生的手先是解开了她的拉链,然后是扣子,最后是将黑的毛衣推上去,然后就是黑的罩罩和白皙的皮肤黑白分明展现在丁长生的面前。
“出去干什么呢?还不是吃吃喝喝,我就是一个村妇,没有她们有化,有涵养,也没那么多的见识,你走了那几年的时间,我不也熬过来了,你现在回来了,我就更不要走了,我就守在在这山沟沟里,不管你信不信,虽然不常来,但是我生活的很好,这满山上都是的影子,现在好了,蓝莓基地的大棚里也有你的味道了,我想你了,就去那间小屋里待会,可能就过去了”。刘香梨说道。
“那又何必呢,这么苦着自己……”
“她们在国外的就不苦了啊,你看你现在回来做官,又不能想出去就出去,她们倒是可以想回来就回来,但是有了孩子,还能这么自由吗,所以还不如我呢”。刘香梨说道。
“好,我说不过你”。丁长生说道。
“你不是说不过我,是你现在长大了,成熟了,知道让着我了”。刘香梨说完,紧紧的搂住了丁长生,丁长生的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膛里,叼住了其的一颗紫葡萄,仔细的品味着,刘香梨抱住他的力道更大了,似乎想要把他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让他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土炕还是那个土炕,隔了这么多年,刘香梨的声音终于在这一晚再次的响彻了这个山村的小院子里。
第二天早晨,丁长生和刘香梨被他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丁长生拿起来一看,是薛桂昌打来的电话,立刻坐了起来,接通了。
“喂,薛书记,这么早,什么事啊?”丁长生问道。
“你在什么地方,现在?”薛桂昌问道。
“我不是向您请假了嘛,我在北原呢”。丁长生说道。
“你得赶紧回来,桃县的死者家属,有一部分没谈拢,去省城上访了,你得赶到省城去把人截回来”。薛桂昌说道。
“没谈拢?不是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吗,怎么还能谈不拢呢?”丁长生问道。
“他们看出来政府好说话,想要息事宁人,所以狮子大开口,一千万,两千万,政府去哪找这些钱?”薛桂昌说道。
丁长生很想说你们活该,但是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于是说道:“好,我赶回去,但是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到,你先派其他人去省城谈,我到了之后再说”。
“好,你尽快去江都,他们已经到了江都了,省信访办的朋友答应先替我们瞒着,但是能压到什么时候不一定,这种事他们也不敢死活压着,让我们尽快处理这事,处理不了,人不走,他们就只能是汇报了,对了,他们今天还去省委大门口拉横幅了,这些人,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薛桂昌说道。
“行,我这就出发”。丁长生说道。...“”,。
2773:见机行事
“单位出事了?”刘香梨也坐了起来,问道。
“嗯,这帮混蛋,自以为自己有多高明,妈的,出了乱子还是找老子给他们擦屁股”。丁长生恨恨的说道。
刘香梨笑笑,伸手拿出来衣服准备穿,但是被丁长生给拦住了。
“你干嘛?”
“我起来给你做点吃的,大冷天的,你空着肚子开车怎么行,就给你下碗面,吃了再走”。说完,刘香梨又要穿衣服。
但是被丁长生一侧身按在了床上,随即俯身上去,整个人覆盖了她。
刘香梨笑出了声音,说道:“好了,我的青天大老爷,还有事等你这个清官去做呢,别赖在这温柔乡里了”。
“我是真的不想走,就想赖在这温柔乡里,下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呢,再给你补一枪”。丁长生说道。
“你……”刘香梨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内心里却是巴不得呢,所以,当她再次感觉到丁长生顶在她的门口时,她再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唯有张开,迎接他的到来。
这一次丁长生没有留情,一开始就用上了极乐图,刘香梨再也没有遗憾,丁长生什么时候走她都不知道,当然了,丁长生也没有吃成面,一路驰骋,到了白山才算是吃了点饭,给万有才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把自己的车开回湖州,而他自己则是坐高铁去省城截访。
“午一起吃了饭再走”。丁长生让万有才派人来接车,没想到万有才亲自到了车站。
“不行,我得去省城,桃县的事他们没处理好,大批的人去了省城上访,这都快要开两会了,这个节骨眼,不能出事,没办法,身不由己,对了,香河经济带就要上常委会了,通过之后,年前就要准备开始了,你们公司怎么想的,准备好了吗?”丁长生问道。
“这不是在等您的消息嘛,只要是您一声令下,我们就杀向湖州”。万有才说道。
“那好,到时候再说,到点了,我得走了”。丁长生说道。
“好,我们有事电话联系”。万有才送丁长生上了车,交代了司机之后,司机把丁长生的车送回了湖州。
车到省城,没想到还有来接站的,新湖区的信访局长潘河山看到丁长生,立刻迎了上来。
“现在什么情况?”丁长生问道。
“都在信访局门口静坐呢,不吵不闹,自从去省委拉横幅的被抓了之后,他们就老实了,但是都在信访局门口坐着,这要是一直坐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信访局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解决,我们不解决,他们就要上报了,市委领导说一旦上报,我们这些信访局长都要下岗了”。潘河山说道。
“你早该下岗了,对了,这不是桃县的事吗,有你新湖区什么事?”丁长生问道。
“别提了,自从桃县闹了那一场之后,城建公司就不用桃县本地的建筑工了,这次死伤的都是从新湖区招的人,就连包工头也是新湖区的,所以,这个锅我们就得背了”。潘河山说道。
“你们杨书记怎么说?”丁长生问道。
“杨书记在现场呢,但是她说了没人听,他们要市里的承诺,还有,有的人已经把价格提高到了一千五百万,问题是这样下去的话,其他已经处理好了的也会来上访,凭啥都是人命有的价格那么高,有的那么低啊,同命不同价啊,这会让他们以为闹一闹价格就上去了,不闹就没钱,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潘河山说道。
“杨书记都来了,还找我来干嘛,吃饱了撑的?”丁长生停下脚步问道。
“还是说啊,杨书记根本就劝不动他们,能怎么办?”
“她劝不动,那些人就听我的呀?”丁长生反问道。
“这……”一句话把潘河山给问住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上了车,丁长生给薛桂昌打了个电话,说了说这边的情况,然后问道:“薛书记,你得给我个章程啊,否则,这事我没法处理,市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底线是什么?”
“按照法律规定的数额补偿,其他多余的数额没有,闹也没有,告诉他们,越是闹,这钱就越是晚拿到手,长生,你先把他们分开来谈,一个一个的谈,把可以劝走的,都弄回来,剩下那些死扛到底的,给我抓回来”。薛桂昌说道。
“领导,你说的简单,抓回去,还不得闹出来更大的事情,我看这事还是需要冷处理为好,否则的话,一旦这个时候出事,你我都不好交代了”。丁长生说道。
“我知道,但是这样下去不行,梁书记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发了火,如果处理不好,这事恐怕是要遭了”。薛桂昌的声音很低沉,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丁长生实在不想接这个烂摊子,但是薛桂昌找到了自己。
“好,我知道了,我见机行事”。丁长生说道。
“拜托了,兄弟”。薛桂昌在电话里说道。
挂了电话后丁长生看向潘河山,潘河山尴尬的笑笑,说道:“这事确实是不好搞,那些人现在都不讲理了,而且来闹事的也不单单是死者的家属,还有一些是被人雇来的,这些人都是长期的闹访,所谓的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