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说我好看吗?”林海月两只手在大白兔旁边挤压了一下,那大白兔就跟着波动了一下,看得聂飞赶紧将目光给移到了别处,再这么看下去,他真保不住自己一时火气没憋住,直接就冲上去把林海月给按倒了。
男人跟道德之间是矛盾的,要不然怎么有一句话叫做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在一些特定环境的刺激下,就算定力再强的男人,也会动摇。
“一会人进来了。”聂飞就赶紧提醒了一声。
“没我的命令,谁敢进来!”林海月冷哼一声道,“她们有谁敢乱嚼舌根,我保证他们死得很惨!”
“你这话说的,难道还能杀了他们不成?”聂飞笑着问道。
“法律是一种维护人合法权益的武器,但也可以变成一种让人吃大亏的武器。”林海月呵呵笑着道,“算了,这些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再说了,没有老板的召见,员工哪能私自闯进老板的地方?”林海月又说道,看了一眼中央空调的出风口,还是觉得热,又想脱掉这一件秋衫,不过好在聂飞及时制止了。
“那你那个前夫怎么样了?”聂飞又问道。
“我跟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不过那个人却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林海月无奈地叹息一声。
“对你都没兴趣,这得多好的定力啊!”聂飞不由得感慨一声。
“你这不是一样有定力?”林海月白了他一眼,很显然,这女人已经有些喝醉了,这次不等聂飞制止,直接就把秋衫给脱掉了。
露出了最里面的胸衣还有那洁白的上身,那两只大白兔就更加清晰可见了,一道圆润都沟壑看到了一大半,只有最后一点被罩衣给挡住了。
“林姐……”聂飞想阻止,但只喊出了林海月的名字,最后却没来得及。
“怎么样?想不想睡?”林海月的手在她的大白兔上戳了戳,很有弹性,戳下去了立马回弹回来。
“那什么,林姐,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一会感冒了!”聂飞赶紧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抓起地上的那件毛衣给林海月,不过她并没有接过去。
最后聂飞没办法,只能是把自己的外套给拿过来,披在了林海月的身上,在给她披衣服的时候,手就接触到了林海月那柔嫩的香肩,不过也就是这么接触了一下,他就脱了了接触,将衣服披在了林海月的肩上。
“你说!他为啥就看不上我呢?”林海月却是一把就抓住了聂飞的手问道,“我自问姿色也有,而且能力也有,帮他照顾女儿,他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聂飞呵呵笑了笑,“林姐,可能人家没我这么花心。”
“嗯,可能是!”林海月打了个酒嗝,这是他醉得最恼火的一次,略微思索了一下,林海月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聂飞也踉踉跄跄地赶紧伸手把她给扶着,林海月站稳了,双手一下子就捧住了聂飞的脸。
“哎,林姐……”聂飞急忙喊道,想要把林海月的手给拿开,不过很显然,这女人抓得很紧。
“你别说,要是他跟你一样花心该多好!”林海月自嘲哦地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花心是这么好的一件事情!”
“林姐,你喝醉了。”聂飞就说道,时间越久,他的脑袋也越昏,这酒的后劲已经翻上来了,“走,我扶你进去。”
正文 第2666章 尴尬的面对面
“走,睡觉去!”林海月一只胳膊把着聂飞的肩膀,一只手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扔,摔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面也没有破碎。
聂飞扶着林海月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内间,林海月一个站立不稳就往床上倒去,顺带着还拉上了聂飞,结果两个人就这么重叠着睡在了床上。
“你怎么也睡下来了?”林海月用力把脑袋撑起来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聂飞问道。
“我头晕!”聂飞打了个酒嗝,两个人的呼吸都互相喷在对方的脸上。
“你这是想占我便宜?”林海月吐气若兰地问道,这时候她感觉道下面有一个东西开始在飞快地挺拔起来,顶在了她的一个地方。
也许是喝了酒之后胆子更大了,也许是林海月本身心中有太多的闷气需要抒发出来了,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小男人,林海月俯下脑袋,直接就亲在了聂飞的嘴唇上。
“呜呜呜……”聂飞压根就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刚张开嘴巴想说点什么,一条灵巧的小蛇就钻了进去,钩住了聂飞的那条小蛇。
对于四十多岁的林海月来说,这些动作简直是轻车熟路,聂飞很快就被这股火热给弄得迷失了方向,一双手直接攀上了他身上林海月的屁股上面,紧身弹力裤包裹下的美tun更加柔软,聂飞忍不住用力地捏起来。
很快,林海月就骑马似的在聂飞腰上做了起来,聂飞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的那条大黄鳝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给压住了似的。
林海月一反手,便将两只手伸到了后背,把那件罩衣的扣子给解开了,两只大白兔犹如q弹水润的果冻一般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那白皙的山峰和带着光晕的两颗葡萄,将聂飞看得眼花缭乱。
林海月一把抓住了聂飞的手就放到了她的大白兔上,一股柔嫩而且有弹性的感觉一下子在聂飞的手中扩散开来。
不过很快,他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一下这感觉呢,就觉得眼前一个影子一晃,林海月已经是彻底撑不住了,直挺挺地倒了下来,趴在聂飞的身上,加重了呼吸。
“她睡着了。”这是聂飞脑子里的想法,实际上他也很累也很晕了,最后也慢慢地开始失去意识,只记得身上压了一个林海月,手胡乱地抓了一下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直到第二天一早,冬天柔和的太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房间,聂飞觉得呼吸有些不太顺畅,最要命的是脑子也很痛,努力地睁开眼,就看到眼边有一束波浪形的头发。
而且一股奶香味混杂着秀发的清香味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鼻孔里,聂飞下意识地就伸手想要推开,结果却触摸到了细嫩柔和的东西。
“啊!”当把身上的人推开平躺之后,聂飞不由得大叫了一声,他看到了林海月躺在身边,很显然这女人也被他的这叫声和推搡给弄醒了。
“这……怎么回事啊!”聂飞吓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我怎么睡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呢?”林海月斜看了他一眼,虽然上半身还暴露着,但林海月还是直接坐了起来,似乎自己的大白兔暴露在聂飞跟前并不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一般。
“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林海月看着聂飞冷冷地问道。
“林姐!”聂飞赶紧把被子铺在了林海月身上,这女人的那对大白兔很挺拔,傲然挺立丝毫没有干瘪和下吊的迹象,而且很漂亮,但聂飞早已经吓得没有心思去欣赏了。
“我……这……我也没干什么啊,你看,我衣服裤子都穿得好好的!”也许是因为着急,这家伙反倒说话还利索了,然后一拍脑门。“哦!我想起来了,昨晚你跟我喝酒,都喝醉了,然后我扶你进来睡觉,你就……”
聂飞就心虚地指了指床上那平躺着的林海月的罩衣,言下之意就是你昨晚自己脱的,可不是我脱得。
“行了行了,你赶紧滚蛋吧!”林海月没好气地白了聂飞一眼,“我警告你,昨晚的事情,不允许说出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谁说了,你的那些破事,你就准备全世界都知道吧!”
“林姐放心,我绝对不说!”这家伙仿若如蒙大赦一般赶紧竖起三个手指头说道,“我发誓,我要是说了,那就是乌龟王八蛋!”
“快滚吧,王八蛋!”林海月骂了一声,聂飞这才拔腿就跑,扑腾一声就把内室的房门给关上了。
“呼!”林海月将被子掀开,赤着脚从床上又站了起来,刚准备喝口水呢,结果房间门又打开了,聂飞从外面又钻了进来。
结果两人就这么对立站着,这下聂飞可算是把林海月的大白兔给看得清清楚楚了,也许是反正都被聂飞看了,林海月显得破罐子破摔,也没有找什么东西遮挡,就让他这么看着。
“你看够了没?”林海月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是不是那些二十郎当岁的小姑娘的已经看厌倦了,想看看我这四十来岁的阿姨的?”
“来?要不要上手抓抓,还让你吃吃奶,回味一下小时候的感觉?”说罢林海月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看不出来你个小色-鬼还来去而复返这一手啊!”
“那什么,林姐,我是进来拿外套的……”聂飞有些尴尬地指了指床上的那件外套,他心道谁知道你这么快就起来了啊,同时这家伙也恨不得要给自己一耳光了,心说怎么不先敲敲门啊。
“那什么,林姐,外面的电磁炉都熄灭了,看来昨晚你手下进来关过……”聂飞说了一句,提点她该做的一些防备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