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巍巍蹬着脚生气地说:“不,你一个大男人,睡在我床上,我怎么睡啊?”
朱小明说:“你睡那头啊。”周巍巍说:“那你帮我把那张床上的被子拿过来,我不能跟你盖一条被子。”
朱小明沉默了一会,翻起身来,抱了被子掷她给说;“真是一个小姑娘,睡吧,我困了,不要再烦我。”
两个少年少女静了一会,都睡着了,他们都搞得身心疲惫,所以都睡得很死。
半夜里,周巍巍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上有个重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那个小流氓正伏在她身上疯狂。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推他,却哪里推得动?
“哦,你干吗呀?”周巍巍睡眼惺忪中,伸出无力的小拳头,不断地打他的头部。
晚上,她也想过逃跑的事,知道妈妈,还有郁老师,肯定都急死了。可是晚上放她跑,她也不敢跑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她都不知道,朝哪里跑呢?根本找不到路。只有白天候机会,趁这个小流氓不注意,偷偷跑出去,再向路上的好心人求救。
她发现,这个小流氓尽管很凶,但似乎不想打死她,只是看住她。然后一直在亲她。他怎么不知道害臊?这有什么亲头的?搞得人既害臊,又难过,还发痒,真是的。
朱小明毕竟是个青春勃发的少年,睡了一觉见床的里边睡着一个漂亮鲜嫩的小姑娘,就又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他悄悄爬过去,轻轻掀开她身子的被子,伏上去亲她。小姑娘没有脱衣服,上身是拉紧的校服,下身是紧绷绷的牛仔裤。他没有本事把她脱下来,只能这样隔靴搔痒地亲她。小姑娘的脸蛋细嫩滑爽,亲着的感觉很好。
但一亲,小姑娘就醒了。她开始反抗,用拳头不断打他的头部,虽然不痛,却也很难过。他心想,要真正得到她,看来只有打昏她才行。可要是打重了,把她打死怎么办?还怎么卖钱呢?现在我最需要是是钱,而不是小姑娘。
刘飞说,有了钱,他就带我去找小妞,可以放开手脚玩。不像跟这个小姑娘一样,累死人了,也搞不到她,一点意思也没有。打轻了吧?又没有用。她还是拼命反抗,你怎么进到她的里面去?所以他犹豫着,只是猴急地用嘴亲她,用手在她衣服外面乱着。
他本能要深入下去。但他的手正要伸进小姑娘的校服,小姑娘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声喊叫起来:“你干吗?不行,那里不能去,我痒的。”
小姑娘年纪小,还没有戴那个东西,所以被他的手碰着特别敏感,她就理解成痒。于是,一个怕胸痒,一个手发痒,两人就又开始搏斗起来。
这次朱小明没有那么快爆发掉,所以没完没没了骚扰着小姑娘。小姑娘慢慢感觉到情况不对,这个小流氓怎么一直有一个硬东西撞着她的裤子。她好害臊,也难过,推他又推不开,就羞愧难当地哭了。她反抗得精疲力竭,身子慢慢没了力气,就摊在那里只哭不动。
小流氓好开心,连忙坐起身子,跨坐在她的腿部,伸手解她牛仔裤的钮扣。小姑娘身子一震,急得拼尽全力昂起上身,一把抓住他的那个东西,用力往上一掰。
小流氓“噢”地大叫一声,捧住裆部翻下身来。她的身子像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痛得两脚抽搐不止。
小姑娘也吓呆了。她倒不是成心要废掉他的命根,她只是觉得这个东西顶着她太难过了,想把它拿掉。谁知她用力一拿,竟然让他这么疼痛。她吓得缩在床的一角,拉被子裹住身体,等待这个小流氓的报复。
朱小明痛得浑身冒汗,他怀疑这个东西被她掰断了。这个小臭娘们好厉害啊,一下子把我的命根子掰断了,我以后还怎么搞女人,怎么生孩子啊?妈的,必须让她陪我,否则,我就打死她!
他痛得暂时没法报复她,就蜷进被窝睡了。到天亮的时候,那里的痛好了点,他就坐起来,气愤地指着小姑娘骂:“你这个臭丫头,这么小就知道得这么多,一下子就要掰断我的命根子。”
周巍巍一脸无辜地争辩说:“不是的,你顶得我好难受,我以为是一根木棍,想把它拿掉,没想到。”朱小明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气得想打她耳光。
他爬过来,抬起手就朝她脸上刮过去。周巍巍下意识地低头一躲,朱小明的手打在她的肩膀上,他痛得丝得押了一口气。
“臭娘们,你真的太嚣张了。”朱小明气疯了,扑上去摁住她,拼命打她耳光。周巍巍痛得哇哇大哭。朱小明见她脸上有了手指印,好像已经肿了起来,就不敢打了。再打,脸肿着,就卖不到好价钱了。好在这个小流氓好色之外还贪财,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不敢多打她。否则,小姑娘的遭遇就会更惨。
村口的小商店,不仅生意越来越红火,各种各样的信息也越来越多,真的成了村里的信息批发中心。女老板小芹没有因为村长谢洪飞的下台而受到影响,她老公专门从外地回来,也没有查出她与谢洪飞的婚外情,所以她的心情特别愉快,成天笑眯眯的,跟每一个来她店里买东西的村民打招呼。
孙小英女儿的突然失踪,在村里引起了极大震动,聚在小店面前议论的人一批接一批。
第255章 她头脑里轰轰作响
上午九点多钟,刘飞的媳妇来店里买卫生纸,见五六个村民在议论这件事,也兴致勃勃地跟着议论起来。
“我看见过这个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发育也早,挺惹人喜欢的。”刘飞媳妇手里拿着卫生纸,站在商店门外说。她不知道老公干了这个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说得很坦然。
“哪个色鬼,打这么小女孩的主意。”一个中年妇女气愤地说,“查出来,应该枪毙他。”
“唉,孙会计人这么好,还要遭到这样的劫难。”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说,“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前世作了什么孽啊?”
小芹在商店里对刘飞媳妇说:“吴小琴,最近猪肉好卖吗?我看刘飞很忙。”吴小琴笑着说:“可不是吗?起早贪黑的,一年忙到头,却赚不了几个钱,哪像你的小店?这路一修,生意就越来越红火了。”
“说句良心话,这是多亏了雷村长。他一来,这条‘阎王路’就修起来了。”小芹由衷地说了一句,又问吴小琴,“对了,我看刘飞头上有个伤,怎么弄的?”
吴小琴说:“前天,他去后山叫他姑姑来吃饭,在山路上跌了一跤,摔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吴小琴的神情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她朝其它人看了一眼,走进商店压低声对小芹说:“我听我老公说,他看见雷村长,带着红桃小学那个美女老师,在山里亲热呢。”
“啊?”小芹禁不住“啊”出声来,见门外的人都回来来看她们,就掩住嘴巴,轻声问吴小琴,“真的假的?他不是跟郭凤平有关系的吗?”
“当然是真的。”吴小芹提高声说,“我老公跟谢村长也说了这事。”
提到谢洪飞,小芹就心虚地垂下眼皮,轻声问,“他怎么跟谢洪飞说这事?”吴小芹说:“前天刘飞爹忌日,请谢村长来吃饭,他们站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了很长时间。我走过去问,他们才告诉我的。”
小芹想起与谢洪飞多次在山中偷情的刺激,打野点的激动,就眼睛亮亮地问:“他们是怎么亲热的?”吴小琴说:“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长时间接吻。雷村长拼命吃郁老师的舌子,吃得有滋有味。”
“真的?”小芹禁不住惊叫起来,然后压低声问,“他们又没有打野战?”吴小琴媚笑着,说:“这个,我老公没有说。”
门外一个女人走进来说:“你们神秘兮兮的,在说什么呢?”
在她的追问下,吴小琴又把刚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那个女人也是十分惊讶,兴奋不已,马上走到门外去跟别的人说。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去。
一听是别人的情事,大家都更加起劲。他们站在小店的门外,窃窃私语,一脸兴奋。还不时地爆发出一阵阵说荤话的哄笑声。
“哈哈哈——”有人大笑着说,“一对金童玉女,搞起来肯定很有劲,很激烈。要是能看到他们打野战的镜头,就好了。”
正在这时,郭凤平推着踏板车,与孙小英从村里走出来。郭凤平在不停地跟神情有些呆木的孙小英说话,想阻止她外出,但孙小英坚决不听,一意孤行。
走到村口那个公交站台,孙小英站在那里等公交车。郭凤平陪在她旁边,商店门前的村民都围过去看孙小英。
“孙会计,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那个老婆婆走上去问孙小英。孙小英看了一眼,神情木然地说:“蔺家阿婆,我去找我女儿。”说着眼睛一红,就抹起眼泪来。
围着她的村民都眼睛发热,有的也抹起眼睛。“唉,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人家,却出了这么大的天灾人祸。”有人同情地说。
“你一个人去,哪里找得到她啊?”有人好心地劝她,“还是等你老公回来,一起出去找吧。”有人上前安慰她,但越安慰,孙小英哭得越烈。有人对站在一旁的郭凤平说:“郭书记,你劝劝她,还是再等等,兴许公安局马上就有消息了呢。”
郭凤平说:“我从早晨劝到现在了,她不听。唉,也难怪。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谁受得了这样的打击?”说着眼睛也红了。
这时,一辆公交车从东边开过来。在站台上停下车,“哧”地打开门,孙小英回头朝大家看了一眼,就跨上去,踏上艰辛的寻女之旅。
孙小英走后,众人都围着郭凤平问长问短。说了几句后,大家突然面面相觑,神情变得暧昧起来。郭凤平感到有些奇怪,问:“你们这是怎么啦?”
众人便朝刘飞媳妇看,吴小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说。小芹从商店里走出来,对她说:“吴小芹,你把刚才说的事情,跟郭书记说一遍。”
吴小琴犹豫着不敢说,郭凤平以为是有关周巍巍失踪的事呢,盯着吴小英问:“什么事?是不是孙小英的女儿有线索了?”
小芹也催吴小琴:“这有什么啊?你老公亲自看到的,又不是造谣。”
郭凤平警觉地追问:“到底什么事?”吴小琴这才抬起头,对郭凤平说:“前天,我老公去后山,请他姑姑来我家吃饭,看到,嘿,我,不敢说。”
郭凤平跺着脚,急切地说:“看到什么?快说啊,吞吞吐吐的,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