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个决定做的太好了,”莫念祖拉起妈妈的小手,边走边故意大声的说:“等回去美国,咱们第一件事,就是让追你的那些人排成队,然后逐个筛选,对了,妈,我看那个r财团的大亨和您就很配……”
咣铛一声,莫念祖接下来说了些什么,都被关在那扇门里了。
如果不是长相,个性,很多方面,莫念祖和他的确有一些相似的地方,要不然,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这个混球是他儿子。
哪有儿子给老妈找男人的,这事也就他那个混球儿子能干出来。
莫雪要回美国了?丁宇好似才明白这个事实。
每天下班回来,他都已经习惯了看看对门,然后才打开自家的房门。
丁宇转身进屋,关上门,倚在门上又站了一会,突然产生了冲动,想冲去对门,可这时理智又及时的跳出来问他,如果他去了,把莫雪留下了,那以后怎么办?
终于,丁宇让自己冷静下来,从门口移到沙发上,不再有冲去对门的想法了。
这时门上传来咚咚……轻轻的敲门声。
不用问,听这小动静,绝对不会是他那个混球儿子。
丁宇快速的走到门口,然后定了定心神,故作懒散的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莫雪,冷冷的问:“有事吗?”
莫雪举了举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后怕是,这个是给你的,都买来好久了,一直都没机会给你。”
那是一个包装精美小方盒子,丁宇的目光从盒子上移到捧着盒子的小手上,又从那双白皙的小手,移到莫雪期盼的小脸上,然后语气温和的问:“这里是什么?”
第235章
他没有说不要,还问她是什么。
莫雪有些激动的,咧着小嘴呵呵笑了半天才回道:“是表,我亲自设计的,为你设计的。”
“那你打开给我看看,如果喜欢,那我就要着。”丁宇的言下之意,不喜欢就不要了。
“好,那我打开给你看。”可是,她站在门外,他站在门里,她要站在这里打开吗?
丁宇往旁边闪了一下身子,也不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让她进来打开这个盒子。
莫雪试探的先迈进一只脚,没见丁宇生气,这才大着胆子把自己整个身子移进屋里。
和丁宇住了这么久的对门,他的屋里,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见她像个小偷似的四下看,丁宇有些想笑的问:“要参观一下吗?”
莫雪忙点点头,“要,我要参观一下。”
看着莫雪开心的样子,丁宇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当年舞会上那个骄傲的小公主,却因为爱上他,把自己弄得像个小可怜似的。
“明天真的要回美国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确定这件事。
莫雪正笑得灿烂如花的小脸立刻暗淡下来,点点头,“是,我已经答应念祖了,回去给他,好好当妈。”
“你这个妈妈什么时候又没好好当了,那小子,就是个混球,你干嘛要听他的。”
莫雪摇摇头,有些后悔的说:“没有啦,这些年,我都没怎么管过他,实际我很不合格的,不过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就守着念祖了。”
看来莫雪真的打算放弃他了?
丁宇突然心情烦躁的命令道:“你不是要打开那个盒子吗,还不快点。”
“对啊,我差点忘记自己是来送礼物的,”莫雪拿着手里的盒子,四下看了看,他们此时正好在二楼,看似是丁宇的卧室里,这屋里有大床,床头柜,沙发,电视,看看手里的盒子,看来只能放在大床上打开比较合适了。
大床有些矮,莫雪跪在床边上,把手里的盒子小心翼翼的,一层层的打开,嘴里还介绍着,“这块表最珍贵的地方不是有多少颗钻石,而是这里,”见丁宇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莫雪招招手,示意丁宇过来,“你看看这里,这是个机关,就这样按一下,”莫雪教完丁宇,抬起头,笑着看向丁宇,“是不是很好用,如果你遇到危险时,就这样按一下就好了。”
“这表是你设计的?”丁宇蹲下身去,与莫雪平视对望着。
她追了他十几年,可他一直没给过她这样近距离看他的机会。
除了十五年前那个晚上,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离得这样近。
莫雪有些害羞的小脸一红,点点头,小声回答着丁宇的问话,“一点一滴都是我设计的,那些钻石,还是我亲手镶上去的呢。”
“是吗,那既然这样,”丁宇伸出胳膊,“那你就亲自给我戴上吧。”
“你喜欢?你收下了是吗?”莫雪欣喜若狂的忙伸出小手,颤抖着拿过那只她设计的表,哆哆嗦嗦费了半天劲,才给丁宇戴在手腕上。
丁宇把大手攥成拳头,伸到莫雪眼前,展示那块她设计的表,“好看吗?”
莫雪激动的点着头,眼泪不自觉的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可她还不知的,一直咧着嘴笑。
“好看,真的很好看,那你以后就戴着它,不许拿下来。”
伸过去的拳头慢慢的伸展开,又慢慢的移到莫雪的双肩上,肌肤的碰触,两个人都有了触电的感觉。
莫雪瞪着迷蒙的大眼睛,望着同样涨红了脸,喘着粗气的丁宇。
他们是不是要……
就在她还没弄清楚状况时,她的人已经腾空被抱了起来,然后又被轻轻的放在床上。
她感觉得到,他对她好小心,好爱护,好像好珍惜似的。
可是,他是丁宇,他是她追了十几年都不肯看她一眼的丁宇,他怎么可能疼惜她,爱惜她呢?
错觉,一定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所以才会产生错觉。
可是趴在她身上的他,真的好小心的在吻着她,要进入的时候,还一直担心的问她,会不会痛。
莫雪迷迷糊糊,害羞的鼓励着,“你儿子都是从这出来的,怎么可能会痛呢。”
可是,当他刺穿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痛的咧了咧嘴,但只是瞬间,痛就变成欲仙欲死快乐的感觉了。
她的初夜,丁宇是被下了药的,所以那晚她等于就是丁宇的解药,泄~欲的工具。
可今晚不同,今晚他是清醒的,而且他还一直照顾着她的情绪,还时不时的吻吻她,还会对着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