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2540节

“嘿,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们俩可不能这样的呀?”刘梅学着夏霁菡说话的腔调。

“哈哈。”他们都笑了。

下车的时候,刘梅还在叮嘱她:“等我电话。”说着,还用手在耳边比划了一下。

夏霁菡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踩着积雪走了进去。

刘梅看着她的背影说道:“老赵,我怎么这么不好受哇?本来是她受了欺负,可是还替别人担心。”说着,吸了一下鼻子接着说:“你发现了吗?我没好意思问她,她肯定挨了姓罗的一巴掌,你看昨天那脸肿的。关昊要是知道他的小仙女受了委屈,肯定非常心疼。”

赵刚点点头没说话。

刘梅又说:“不过好在关昊爱她,你看见她手上的钻戒了吗?他们肯定秘密结婚了。”

赵刚点点头,他的确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还有,那钢琴也是新的。肯定是关市长特地给她买的。其实,我从来都不知小夏会弹琴的。”

这个答案也是肯定的,尽管关昊善于隐瞒自己的一些兴趣和爱好,但还是会露出蛛丝马迹的,比如他刚到督城时为高尔夫比赛开杆,那一杆的记录直到现在都无人超越,关昊仍是一杆最远距离奖的的记录保持者。他隐瞒自己对国外高档红酒的嗜好,但从他偶尔表现出的鉴赏能力就能知道他是懂并且经常喝的人。但是赵刚从没发现他会弹钢琴,因为对音乐的熟知是无法隐瞒的。他可以隐瞒他会打高尔夫,可以隐瞒他善于鉴赏和饮用国外高档红酒,但是一个人如果对音乐熟知和热爱他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隐瞒的。那么刘梅的判断完全正确。

“老赵。”刘梅叫道。

“嗯?”赵刚应道。

“我怎么觉得他们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了?”刘梅有些不解。

“不是。有政治野心的人都会这样,努力追求政治上的完美,这很正常,再有小夏又是个以他为中心的人,这一点不奇怪。”

“你就没有政治野心吗?”刘梅问道。

“呵呵,我吗,不是没有,是就这两下子了。正处,到头了。我没法和关市长比呀?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而且个人能力和学历都在那里摆着哪,有几个能超越他的。”赵刚说道。

刘梅点了点头。

夏霁菡刚到单位就接到了田埴的电话,她本不想接,但是莫名其妙挂断电话周围的同事会不理解的,她想到了没接罗婷电话的后果,于是就接通了。

“你、好吗?”田埴低沉的声音。

这可是相当长一段时间田埴说的最客气最有礼貌的一句话,很长时间他对自己都是冷言冷语的。她说道:“嗯,很好,有事吗?”想起昨天她歇斯底里的骂他是“混蛋”,夏霁菡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有点事,你能出来吗?有几句话说。”田埴语速低缓地说道。

“我在上班。”夏霁菡说道。

“哦,那就算了。”他刚要挂电话,忽然又说道:“你的户口我给你分离出来了,你什么时候用我就给你送去。”

(本章完)

第229章 曾经的夫妻

夏霁菡想起前几天关昊还说起户口的事,田埴要不说她到忘了。

不过她没去派出所他怎么就能把户口分离出来呢?就说:“我没去你也能办?”

“呵呵。”田埴笑了,说道:“督城太小了,再说我有离婚证,找熟人办的。考虑到你可能马上要登记结婚,用得着。就给你送过来了,怎么,不领情不说还表示怀疑呀?”

田埴故作轻松地说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难受和苦涩。

“呵呵,谢谢啊!”夏霁菡说道。

曾经相爱的两个人,互相说着客气话。彼此就跟毫无过往一样,田埴的鼻子有些酸。他说道:“怎么谢我?”

夏霁菡沉默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田埴感到了她的沉默,就说:“如果方便你请我喝茶,顺便给你户口本。怎么样,敢不敢出来,不怕我吃了你吧。请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以后不会了……”田埴的嗓子涨的难受,生疼。

夏霁菡犹豫一会儿说道:“别了,我真的在上班,一会儿可能还有事要做。”

夏霁菡仍然心有余悸,她不想见他倒不是因为田埴本人,而是想到李丽莎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仇视和提防,时刻把她视为最大的威胁,并且总是盯田埴的梢,如果再被李丽莎知道,尽管没有什么但终归有口难辩,再说也给田埴找麻烦,增加他们夫妻间的摩擦系数,这是夏霁菡最不愿意看到的。她不想因为她的原因让田埴受气。

“嗯,明白。我现在就在你们单位门口,你出来,我把户口本给你。”田埴何尝不知晓她的顾虑。

挂了电话,她走了出来,看见田埴的车停在单位很远的地方。这也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情景。

到她的出租屋找她,从来都是把车大大方方地停在胡同门口,以至于李丽莎很轻易的就发现他的行踪。

她拉了拉衣领,把脖子往里缩了缩,踩着积雪,向田埴的捷达王走去。

伴随着脚底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夏霁菡来到驾驶室门前,田埴早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她。他降下车窗,看到夏霁菡鼻子和脸蛋冻的通红,知道她最怕冷了,就心疼地说道:“上车说吧。”

夏霁菡摇摇头说:“不了,班上还有事。”

田埴苦笑了一下,随手把户口本给了她,顺便握住了她的手,说道:“菡菡,祝福你。”说完,深深的看着她。

夏霁菡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眼圈立刻就红了,她也看着他,含着眼泪说道:“谢谢你,田大哥。”

田埴听她这样叫自己,更是百感交集,过去这个称谓有着只有他们俩人知道的意味,但今天她这样叫自己,显然没有了从前的意味了,单纯的只有字面本身的含义了,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了。他的喉间哽涨的难受,说不出话,赶紧冲她点点头,摆摆手,就加油向前缓缓的驶去。

他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外环路上,来到一条没有车辆和行人的乡间路边停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方向盘上,嚎啕出声。

自从昨天他看到夏霁菡被打肿的半边脸和被泼脏满身茶水的白色羽绒服并且结了冰的时候,他的心一阵疼痛,那一刻他知道他还爱着她,疼着她,她是那样的孤单和可怜!

被人打了肯定都不会还手,只会握拳对着他大骂“混蛋”,兴许就是这句话让他突然的觉醒。

是啊,他是够混的,混得他总想找机会羞辱她,以求自己的心理平衡和精神解脱,为自己负疚的内心减压。他没想到李丽莎居然如此不堪,勾结关昊的前妻竟敢来督城打夏霁菡。

要知道,是他把她领入这人生地不熟的北方的,打了她比打自己还难受。他感觉自己太不是东西了,太混蛋了。为什么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过不去呢?可是,每次和她过不去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感到轻松和快意,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折磨她的同时就是在折磨自己。

昨晚他没回家,而且住在了自己的家里。李丽莎打了几次电话他都没接,他决定远离督城,和李丽莎分开一段时间,也许他们双方都需要好好想想,想想是否还能生活下去。

前几天他听说锦安一个偏远的县由于集体出现重大资金事故,几乎全系统工作瘫痪,震惊了总行,锦安支行决定调本系统的各地人员补充到这个县,都给各个市县分配了名额,临时工报名的给转正,但是在督城当临时工也别到那个偏远的地方当正式工划算,所以督城目前没有一个人报名的,田埴决定去报名。

本来如果夏霁菡要是上他的车,他就准备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她,但是她没有接受自己的邀请,显然也不想惹什么麻烦。

是啊,尽管田埴心有不舍,但是她心已有所属,况且那个人又是那么优秀,那么爱她,他也就放心了,户口本给她以后,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丁点的瓜葛和关系了。

想到这里,田埴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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