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706节

彭长宜在徐德强家没有呆多大会儿,他不忍心多呆,那对孤儿寡母实在让人心疼,他程式化的询问了诸如“有什么困难需要政府帮忙解决”后,就离开了,在门口,他再次拍了拍徐德强的儿子,说道:“小伙子,好好学习啊。”

不知为什么,看到徐德强儿子那瘦弱的肩膀,彭长宜居然心里一阵发酸,他的眼圈就红了,然后赶紧上车走了。

坐在车上,彭长宜半天一言不发,到了政府门口,老顾说:“咱们是回政府还是去宾馆?”

齐祥说:“去宾馆吧。”

彭长宜却说道:“不,去龙泉乡。”

齐祥想了想说道:“那我去宾馆吧,咱们都走了不合适。”

彭长宜想了想说:“给郭县长打个电话吧,让他盯会,另外咱们晚饭之前赶回来就行。”

于是,齐祥就给郭喜来打了电话,郭喜来还在宾馆,尽管他没有到桌上陪吃饭,但是彭长宜发现,三源这些干部,得知郄允才来了后,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头工作,都保持一个状态,那就是静候。

就在往龙泉乡拐口的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老顾看见邬友福的车从另一个方向驶过去,他就说道:“邬书记的车。”

彭长宜立刻往前伸过脑袋说:“在哪儿?”

“刚过去,也奔龙泉乡的方向去了。”

“哦?”彭长宜奇怪,他不留下陪郄允才,怎么也出来了?也许,里面坐着的是别人。不过,彭长宜忽然想到,张明秀说想去看桃花,也许,里面坐着的是张明秀,那么,谁陪在张明秀身边?是葛兆国,还是邬友福?

他很好笑自己的无聊,绿灯亮后,他们的车也拐向左侧,向龙泉乡驶去。

半路,齐祥掏出手机,拨通了赵丰的电话,告诉他彭县长马上就到龙泉。

赵丰在电话里朗声说道:“齐主任啊,你告诉彭县长,让他放心,问题解决了,不用他再跑一趟了。”

彭长宜一听,就接过了电话,说道:“赵书记,这桥还没过完就开始拆呀?连去都不让我去了?”

赵丰一听是彭长宜的声音,不由的哈哈大笑,说道:“彭县长,我哪是那个意思呀,我是说今天不是北京来大领导吗,您那么忙,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不要跑了,还是安心陪领导吧。”

彭长宜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说道:“只要是问题就没有小事,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好了,见面再说吧。对了,小庞他们还在哪儿吗?”

“小庞他们跟驻村干部去了桃花谷,他们在逐村做工作,刚才打来电话,进展比较顺利,果农们听说县里有补助,就不再砍桃树了。”赵丰说道。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他挂了电话,把手机给了齐祥,心想,自己应该给羿楠打个电话,感谢她及时提供了这样一个信息。他感到,这个羿楠,很有记者的职业敏感,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对她是进行鼓励还是感谢,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鼓励一下她合适,毕竟,能有人提供这样的信息,避免造成工作上的损失,无论如何他都是应该鼓励的。于是,他调出了上午刚才羿楠那个电话号码,便按下了呼叫键。

不知道为什么,在等待对方接通的间隙,彭长宜心里居然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羿楠对自己会是什么态度,毕竟,她打给自己第一个电话时,彭长宜的态度是极其冷漠的,态度明显的不友好。好在等待的过程不是太长,羿楠接通了电话。说道:

“喂,你好,哪位?”

彭长宜一愣,怎么她还问是哪位?难道她上午刚给自己打了电话就忘了吗?他看了看前面的齐祥,发现齐祥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路两边的环境整治情况,似乎心思没在他的电话上。

彭长宜定了定神,沉了一口气说道:“彭长宜。”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是他,就愣了几秒种,淡淡地说道:“哦,您有事吗?我正在忙。”

果然,羿楠对自己有意见,彭长宜从来不怕别人对他流露不满,他怕的是自己摸不准别人对自己的态度,听到羿楠这样说,他就笑着说道:“请问,你在忙什么?”彭长宜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砍树这件事的,所以才问她在忙什么。

羿楠没有让他伤脑筋,说道:“我们正在桃花谷拍照,准备参赛作品。”

彭长宜明白了,她肯定是在拍照过程中,发现有人砍树,就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自己,他说道:“现在桃花不是刚要含苞吗?你们就去拍照了?”

“在搞摄影艺术的人眼里,桃花从含苞到开放到凋零,每个时间段都是美丽的,只是美丽不同而已。”羿楠回答道。

“呵呵,你说的有道理。现在去的人多吗”

“现在来这里的人都是搞摄影的人,好多人都是早上来的,我是跟老年摄影协会的人来的,真正来这里赏花的人几乎没有。”

 

第105章让彭长宜感动的事

[第5章 第四卷精工仕途乘青云]

第105节

邬友福和老革命的妻子就亲吻在一起。此时的羿楠,紧张的大气不敢出,双手颤抖着举起相机,摁下了快门……

他们亲吻了好长时间,邬友福的手还不停地揉着她的胸部,张明秀的双手就环上了邬友福的脖子,身子几乎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时,邬友福的电话响了,羿楠吓了一跳,她赶紧摸出自己的电话,设置了震动,万一这个时候来电话,就暴露目标了,那样自己就死定了。

电话执着地响了半天,邬友福才松开了怀里的美人,掏出了电话,稳了稳心神,说道:“喂,什么事?哦,好的,马上就回去。”

他合上电话,说道:“明秀,咱们走吧,他醒了。”

张明秀重新把自己的头发挽上,掏出簪子插进浓密的头发里,整了整衣服,又从树杈的包里掏出一个小镜子,对着镜子往脸上扑了几下粉,直到自己满意后才说道:“你为我照几张相吧。”

邬友福迟疑了一下,说道:“以后再照吧,让他等太久不好。”

张明秀说道:“兴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来吧。”说着,就摆好了姿势。

“好。”邬友福答应着,重新举起相机,对着张明秀,从不同的角度照了几张,然后,邬友福在前,张明秀在后,他们就匆匆地走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羿楠才爬上山坡,一屁股坐在地上,紧张的后背都湿透了,她大口喘着气,手捂着脑门,身子虚弱地往后倒去,就这样仰卧在松软的地上,闭上了眼。

她万万没有想到,邬友福的确喝这个张明秀有私情,而且还被自己无意地拍到了他们偷情私会的照片!

她紧紧地抱着照相机,她非常清楚里面的影像意味着什么,这些影像,就是投枪,就是匕首,就是定时炸弹,随时都对邬友福构成威慑力、杀伤力、毁灭力!想到这里,她的心再次咚咚地跳了起来,她噌地从地上坐起,目光,再次投向了背坡处的那片蒲公英,似乎是徐德强天上有灵,指引他这样做似的。

那一刻,她的眼睛里流出了两行热泪,狠狠地、使着劲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直到闻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她才松开牙齿,发出了一声冷笑……

彭长宜在龙泉乡跟赵丰详细商量了一下慰问亲人解放军的事后,刚要走,就见龙泉乡的人大副主席李勇走了进来,彭长宜就跟他握手,赵丰不等这个李勇说话,就说道:“彭县长,走,我领你去看两户家庭旅馆。”

彭长宜看了李勇一眼,他知道这个李勇就是黄土岭矿难中被免职的乡长,后来矿难平息后,县委就让他到龙泉乡来当人大副主席,据说这个人一直对自己的处理结果有怨气,几次给锦安市委写信,憋着劲的想向上告状,黄土岭乡的乡长,现在是人大副主席,尽管仍是正科级待遇,但是明显权力就没有乡长大了。赵丰让彭长宜去参观家庭旅馆,明显就是躲开这个李勇,免得他跟彭长宜说矿难的事。

彭长宜看了看表,心想这个时候郄允才可能醒了,但是他不想回去,反正有邬友福等一干人在那里照应着呢,他有许多的事要做,想到这里,就说道:“好。看看就看看去。”说着,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然而赵丰却没有立刻出来,显然,他在跟李勇说着什么,似乎李勇还梗着脖子跟他争辩了几句。赵丰就嘟着脸似乎训了他几句,李勇便耷拉下脑袋不说话了。

彭长宜让赵丰上了自己的车,到了车上问道:“怎么了?你训他了?”

赵丰说道:“呵呵,没有训他,不训他都快成祥林嫂了,再训他就该自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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