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道:“我待会儿要睡午觉,这样吧,你明天早上到我家来,教我练。”
苏星晖点头道:“那就最好了,这五禽戏最适合早上练了。”
于老点头道:“行,那就谢谢你了,我去睡午觉去了。”
于老慢条斯理的迈着步子回屋去了,于锐志道:“星晖,那咱们走吧,明天早上我再去接你。”
苏星晖点头道:“行,咱们走吧。”
几人出了于老家,于若秋道:“小雅,那下午我陪你去看一下故宫吧?”
陆小雅点头道:“可以啊,我早就想去故宫了,星晖,你也一起去吧。”
于锐志道:“他就不去了,我下午约两个哥们儿,大家一起坐坐。”
于若秋笑道:“小雅,就咱们两个去,别管他们了,让他们几个臭男人自己去玩去。”
陆小雅看了看苏星晖,苏星晖道:“小雅,那你就跟若秋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我跟于哥去办事。”
陆小雅这才点头道:“好吧。”
于若秋道:“二哥,你约你哥们儿在哪里坐?”
于锐志道:“还没想好呢,。”
于若秋道:“那你就去我的私房菜馆吧,我那里有好茶叶,你们下午直接在那里吃饭,免得到处跑了。”
于锐志点头道:“那敢情好,就去你那里吧。”
于若秋便开车先到了自己的私房菜馆,在路上,于锐志打了两个电话,约好了两个人。
于若秋把于锐志和苏星晖两人放下之后,便开车跟陆小雅去了故宫。
于锐志跟苏星晖进了私房菜馆的后院,在那间小屋里坐了下来,王经理给他们沏了一壶上好的绿茶,于锐志让她把水瓶放在这里,便让她出去忙去了。
于锐志道:“今天给你介绍的这两个人啊,都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发小,小时候在一个大院长大的。”
听于锐志这么一说,苏星晖便明白,于锐志说的两个人,多半都是跟他一样的红三代了。
苏星晖道:“那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他们不用上班的吗?”
于锐志道:“他们上什么班啊?都跟我一样,自己做点生意,有一个在部里挂了个名,不过从来不去上班,好像是停薪留职吧。”
苏星晖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不算什么,挂个名而已,又停薪留职了,连工资都没领,要是真仗着家里的势,想在仕途上发展,那就不会这样做了。
不过许多这样的红三代,还真的不喜欢在仕途上发展,他们受不了在机关里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就算是在部里挂个名,估计也是家里逼的。
于锐志又道:“我这两个哥们儿在各个部里都吃得开,他们在国家计委也有不少哥们儿,到时候你跑项目,让他们也帮忙,一定没问题。”
苏星晖点头道:“谢谢于哥了。”
于锐志道:“跟你说过了,别跟我客气!要是你教我爷爷的五禽戏有用,应该是我们全家都感谢你!”
于锐志的话发自肺腑,如果苏星晖教的五禽戏真的能让于老的身体好转的话,他就真的成了于家的大恩人。
虽然刚才苏星晖问于老的身体怎么样,于锐志说还不错,可是于老的年纪已过八旬,无论如何都是在走下坡路的,最近于老的精神头就明显没有前几年足了。
今天跟苏星晖见面,于老上午就去休息了好一阵,吃过午饭之后又去睡了午觉,这就是精力不济的表现了,以前从来没有这种现象,这让于锐志都有些忧虑。
多少红色家族,在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红火显赫一时,可是老爷子一逝世之后,家族马上就不复过去的辉煌,有的甚至马上遭到对手的打击,迅速衰败下来。
虽然于家现在态势不错,家里副部级以上的干部有两三位,顾山民更是一位封疆大吏,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果于老逝世,对于家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可以说,只要于老多在世几年,对于家就是一种无处不在的庇佑,这几年间,要是顾山民或者其他人能够更上一层楼,那于家的辉煌就可以继续了。
无论是从亲情的角度,还是从家族的角度,于家都需要于老多活几年。
苏星晖道:“于哥,你也别跟我客气,于老是我景仰的无产阶级军事家,革命家,我为他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于锐志跟苏星晖对视了一眼,一起大笑起来。
没过一会儿,于锐志的一个哥们儿就来了,他一进来,就笑着对于锐志道:“二子,怎么今天想起叫哥们儿喝茶来了?哥们儿哪是喝茶的人?喝酒还差不多。”
于锐志道:“小五啊,现在是喝酒的时间吗?待会儿咱们就在这里吃饭,你还怕没你的酒喝啊?”
小五笑道:“这还差不多,若秋这里的私房菜确实做得好,就是位子太难订了,哥们儿每次想请客都订不到位子,若秋也不看我的面子开个后门。”
于锐志道:“若秋要是给你开了后门,那别的哥们儿要不要开后门?这里一天也就八个位子,想要在这里吃饭的人那么多,照顾谁?不照顾谁?所以干脆都别照顾了。”
小五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今天有机会在这里吃顿饭,你可得多点几个拿手菜。”
于锐志道:“没问题,只要你把我这兄弟的事情帮忙办成了,你想吃什么都行。”
小五这才看向了苏星晖,看到气宇轩昂的苏星晖,他眼前一亮,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苏星晖微笑道:“我叫苏星晖。”
于锐志介绍道:“苏星晖是湖东省上俊县彭家湾镇的镇长,星晖,这位是禇征,我发小,从铁道部停薪留职,现在自己开了一家贸易公司。你叫他小五就行。”
苏星晖和禇征握了握手,禇征瞪大眼睛道:“苏星晖,你今年多少岁?”
苏星晖笑道:“二十四岁还没满。”
禇征道:“你真是镇长?正的?”
苏星晖点头道:“镇长,正的。”
禇征咂舌道:“乖乖,那你可真不得了,这么年轻就当了镇长。”
这并不是禇征没见过世面,相反,他在铁道部好歹工作过几年,见过的高官不知道有多少,一个镇长,科级干部而已。
可是,科级干部跟科级干部区别也大了去了,如果是坐办公室的科级干部,那多年轻都不稀奇,可是像镇长这样基层的科级干部,每天都要直接跟老百姓打交道,不知道要处理多少琐碎的事情,如果没有点能力,是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当得上的。
禇征自己曾经在体制内打滚,自然知道这么年轻的镇长有多么了不得了,又见苏星晖气度沉凝,于锐志也把他当成兄弟,还能在于若秋的私房菜馆里喝茶,他马上就知道,这位一定不凡了。
苏星晖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小五哥说笑了,我只是运气好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