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屁办法。领导叫你跳,你敢不跳?”
“不见得就是火坑吧?”我疑惑地问。
“你等着看,看老哥我是怎么死的。”朱士珍抽出烟,扔给我一支说:“到时候,还得请老弟帮老哥做个证明。”
我瞧瞧手里的眼,蓝盒的“芙蓉王”,就笑道:“朱主任现在鸟枪换炮了。”
朱士珍苦笑着说:“送的。别人得好处,我抽点烟,算什么啊。”
复又指着外边的楼房说:“这个死广仔,根本不鸟我。我一个管理处主任,在他眼里狗屎不如。他呀,就知道春山县只有一个关培山。”
我不知道他下面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于是我起身告辞,坚决要走。
朱士珍挽留了一番,看我态度坚决,只好送我出门,站在低矮的管理处门口,看着不远处一片楼房,心里一空,想象着哪家楼房的窗户里,会透出关培山家的灯光。
沿着街走了一段,掏出电话给郭伟打,告诉他我要回一趟衡岳市。
郭伟爽快地答应,叮嘱我给他带问候给我老爹。
挂了他的电话,我又给黄奇善打,说自己去衡岳市了,晚上不一起吃饭了。
黄奇善在电话里骂骂咧咧说:“就你屁事多。三天两头往衡岳市跑,也不怕郭伟说你。”
我笑着说:“你黄书记都不说我,郭书记又能说我什么呢?”
这话让黄奇善受用无比,他嚷道:“回来记得给我电话啊,一定要一起吃个饭了。兄弟们好久没聚过了。”
我答应他,扭身上了客车。
我这次回衡岳市,算是鬼子悄悄的进村。
一下车,就直奔市委家属大院。我去表舅何至家,我得给投资人钱有余加个保险。万一关培山和刘启蒙处理不了,我就会请表舅何至直接出马。
小梅姐开门看到是我,脸上笑成一朵花,一把拉住我的手,连声说:“回来啦,回来啦。”
我看着她的手说:“小梅姐,看不出你还很有劲呢。”
小梅姐脸一红,赶紧松开我的手,扭身进屋。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道:“小梅姐,我舅在家吗?”
“去县里了,晚上会回来。”
“我舅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打得死老虎。”小梅姐话一出口,可能感觉有失,赶紧住了口,讪笑着说:“是真的好,健康着呢。前几天市委组织去体检了,各项指标都好。”
她拿来一张体检单递给我,扭捏地说:“假如何书记身体不好,就是我们做保姆的工作没做好。做不好就要丢饭碗。你不想姐丢饭碗吧?”
我笑着说:“绝对不想。这世上,只有我小梅姐才能服务好领导。换了别人,我还不干呢。”
小梅姐的脸上就笑成一朵花,扭着身子说:“说,想吃什么?姐给你做。”
我看着她如花的笑靥,打趣着她说:“吃什么都好,看着漂亮的小梅姐,就是喝杯水,也会感觉特别甜啊。”
“贫嘴!”她笑骂道:“你就喝水好了。”
我扫一眼她浑圆的屁股和挺拔的胸脯,眼光掠过她的小蛮腰,停留在她光洁的面庞上,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喝水了。”
小梅姐显然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眼光,她突然羞涩起来,侧转着身子说:“要不,我给炖鸡汤?”
我微笑着点头,她像一头小鹿一样跳跃着走了,根本不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你一路辛苦了,先去洗个澡吧。等你洗好了,鸡汤也就好了。”小梅姐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我喊。
我大声说:“拿什么洗啊,不洗了。”
她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柔声说:“过年的时候我给我家的买了一套睡衣,可哪个死农民死也不肯穿,还是新的,你穿吧。”
“不好吧?”我说:“你买给姐夫的,我怎么好意思穿。”
“农民那里穿得出睡衣!姐送给你了。”
她扭身进了自己房间,不一会,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睡衣出来,衣服上面放着一条崭新的毛巾。她指着浴室的门说:“你去我的浴室洗。何书记的在楼上,不方便。”
我只好接过衣服,推开门,脑袋里轰的一响,眼前挂着五颜六色的小梅姐的内衣裤,正张扬着看着我。一股淡淡的馨香弥漫过来,立时把我包围。
我呆站了一会,扭开水龙头,任温热的水流遍全身。睁开眼,又看到一条精巧的三角小内裤,如旗帜一般飘扬在眼前,一副乳罩,温软地挤在一起,心里一动,伸手偷偷摸一把乳罩,恍如握住了温润的乳房,心神一荡,差点不能自己。
第167章 告诫
晚上十二点了,还不见表舅回家。小梅姐抱着一个软枕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呵欠连天。
我兴致勃勃地看足球比赛的电视节目,直播,切来切去的画面让我如临其境,偶有镜头切换到看台,能看到风情万种的外国女郎。
“我先去睡,好不?”小梅姐终于支持不住了,问我。
“不等我舅了?”
“以前也等过。何书记责怪过几次,让我按时休息,不要管他。”小梅姐虚弱地说,抻了抻衣角,把本来卷缩在沙发上的腿放下来,踏在铺着一块羊毛地毯的地上,想要起身。
“陈乡长,你今晚就在客房休息吧。”她指着临近她房间旁边的一间客房说:“哦,早段时间,你女朋友在这里睡过。”
我的眼光从电视上移开,惊讶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薛老师啊,你女朋友,何书记认得他,他们谈得可开心了。”小梅姐若有所思地说:“何书记很少笑的,哪天他可是一直在笑。”
我哦了一声,又转头去看电视。
小梅姐倒不走了,挨过来坐着问我:“哎,你女朋友真漂亮啊,还是个老师,说说看,怎么搞到手的?”
小梅姐的直白我理解为自然本质,要不,这种口吻说出这种语言,我会潝之以鼻。
“用词不妥哦。”我说,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