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嘻嘻哈哈放开他,说:“要是换在过去,一顿板子打下来,赵德全你这张屁股就该烂了。”
月白看我们闹,满脸的微笑。等到我们都不说话了,她才挥手叫拢大家说:“大家都去忙,一定要保证天明的时候,每面彩旗都飘起来啊。”
村民们轰地一声散开了,一人一面彩旗,细心地取下来,双手使劲地扭,把残留的一点水分,半丝不留挤出来,再信心抚平,挂上去旗杆。
彩旗本身是绸布,不太兜水,再被这么一挤,果真迎风招展开来。
挤彩旗水的的人群逐渐远去,月白看一眼我说:“我们先回去吧。”
我点头答应。打开车门,我示意她上车。
月白犹豫一下说:“就几步路,我走着过去就行。”
“上车。”我不容她犹豫,命令着她。
月白只好坐进去,我跟着她坐进车里,对余味说:“去政府。”
车一开动,我悄悄伸手,捏了捏她的手。
月白脸上一红,将一只手扣过来,插进我的手指缝里。指尖轻轻地掐着我的手背,让我一阵酥麻。
镇政府大门口聚着一群人,门口两盏大灯,映照得一片通明。
这些都是镇干部,他们在商量着什么,看到我的车来,一阵欢呼,都围上来。
我笑吟吟地打开车门下去,逐一与他们握手。
“书记回来了。”他们欢呼着叫:“书记回来了,我们都放心了啊。”
我真诚地感谢着他们说:“辛苦大家了,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干部们笑道:“书记你不也在工作么。”
“要不,我们都去会议室坐坐?”我问月白。
干部们叫道:“书记,我们手头都还有事,等我们忙完了,再来给你汇报吧。”
我还在犹豫,月白轻声说:“这场大雨,把我们本来布置好的会场都打得乱了,现在要重新整理,需要点时间啊。”
我哦了一声,担心地问:“不会有太多麻烦吧?”
“没事,有他们在,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月白严肃地说:“我们这些干部,在真需要他们的时候,还是能干出一番事来的。”
我高兴地掏出一包烟来,每人递了一支。
干部们嘻嘻哈哈地接过去,不管吸不吸烟的人,都借着火点起来。
“大家都去忙吧。”月白挥手让他们走。
等到干部散去了,月白歪着头问我:“你是去办公室休息听我汇报,还是去现场看看。”
“你说呢?”我问,犹豫不决。
“现场我去跟,再说,省里来的那帮子人,也在现场。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呀,还是去休息,明天这么多活动,都需要你出场。”
“你都这么安排了,我还能做什么。”我说:“我也睡不着啊。”
月白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她羞涩地一笑,勾着头说:“我陪你说句话吧。”
我回头叫余味去宾馆,自己与月白,一前一后上楼。
镇政府办公楼里空荡荡的见不到一个人,所有的干部,在大雨停歇之后,全部上了现场。
我打开门,办公桌上还是一束小花,一股幽幽的香气,飘荡在空气里。
我回转身,伸手揽过月白,静静地看着她洁白如瓷的面孔。
她没有任何挣扎,微微闭上眼睛,安静地呼吸着,如兰的气息在我们周身流转。
我心里一阵激动,勾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她嘤咛一声,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你去躺着吧,我帮你按摩按摩。”她伏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一把抱起她,走进里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柔声说:“你辛苦了,我来帮你按摩。”
她咯咯一笑,翻转身子,把我压在身下说:“你们男人才辛苦。”
说着将一只小手,轻轻拂在我的脸上,如一阵微风一般拂过。
“安静地睡吧。”她喃喃说道:“我知道你的压力太大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捉住她的小手,无限深情地说:“我怎么能睡着啊。”
月白莞尔一笑,媚态顿生。道:“又在想什么歪点子了?”
“你知道。”我坏笑着,将她搂过来,贴在胸口说:“月白,你真是我的小宝贝。”
她挣脱我,笑嘻嘻地说:“不要脸,我比你大,怎么会是你的小宝贝呢。”
我笑道:“我喜欢谁是,谁就是。”
月白突然面色一顿,问道:“雪莱你不也喜欢么,她是不是你的小宝贝啊。”
我愣了一下,转而嬉笑着说:“不是。”
“骗人!”
“真没骗你。”
“你们上过床没?”她直愣愣地瞪着我。
“没有!”我坚决地摇头。
“鬼信你。”她又换上来一层浅笑说:“你们为什么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