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鱼小婷那边大抵也没问题的……
越想越激动,他不由腾(身)而起,又一次将徐璃送至巅峰!
实在太累了,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个不停两人却毫无知觉,昏沉沉睡到将近九点钟才被手机惊醒。
原来是省正府办公室工作人员请示会场布置细节,徐璃惊得呼地坐起来,呆了两秒钟,说等会儿联系!
紧接着旋风般穿衣服、洗漱化妆、穿鞋拿包,跑到门口方晟才睡意朦胧问:
“干嘛?”
徐璃恨恨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是你坏!”
说罢匆匆出门而去。
由于是周五,吴郁明又在京都,方晟索(性xìng)不回鄞峡,胡乱寻了个理由后一直睡到中午,彻底清醒后看手机,全是徐璃在会议间的留言:
人家说我脸红扑扑,你坏死了!
全(身)酸疼,两腿发软,那里也有点疼,你伤天害理,惨无人道!
于省长好像看出来了,居然问你昨天在不在省城,怎么办,怎么?
方晟哈哈大笑。
想到昨晚的威不可挡,颇觉自豪:很久没有如此出色的发挥了,看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关键在于激发和挖掘。
如果这股勇猛放到樊红雨(身)上,她也会无法消受吧?方晟反复掂量,觉得未必。
樊红雨战斗力比徐璃高出至少两个等级,而且擅长连续作战,一旦熊熊烈火蔓延开来就轮到方晟无法消受了。
鱼小婷不同。鱼小婷从来不要求什么,随便方晟肆意妄为,好像从未有过不满足的时候,也从未有过无法消受的时候。
但方晟唯一一次当众腿软差点摔下楼梯,就是跟鱼小婷连战五场的结果。
懒洋洋坐在(床chuáng)边,总觉得有应该做的事没做,到底是什么呢?正绞尽脑汁琢磨,手机响了,里面传来于道明的声音:
“好小子,昨晚跟徐璃滚(床chuáng)单了?”
方晟连忙说:“二叔,‘滚(床chuáng)单’三字明显不符合您的(身)份;(身)为领导打听女部下的**更不恰当……那个,换个话题行吗?”
“好哇,做长辈的不过说了你一句,就被挑出两处毛病,要翻天了不成?”
“不敢,不敢,”说到这里方晟猛地悟出于道明打电话的用意,正是刚才苦思而不得的,“向二叔报告,我正在赶往梧湘的路上,确保今天把那桩事处理到位!”
“唔,”于道明满意地笑了笑,冷不丁道,“下次悠着点儿,今儿个整个会场都看出徐璃脸蛋上粉都遮不住的嫣红,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那种红意味着什么。她可是离异单(身)啊,方晟!”
方晟暴汗,支吾道:“我在开车,等到服务区再说……”
于道明笑得(挺tǐng)开心:“不必回电话了,待会儿还有会,徐璃也参加……这会儿她可能补妆去了,嘿嘿嘿。”
老流氓!方晟愤愤想道,明摆着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嘛!
不敢怠慢,方晟随即在附近吃了点东西,驱车直奔梧湘。
接近市区时,方晟拨通安如玉的手机,她高兴得不得了,立即表示要派车去接!
方晟批评道:“动点脑子好不好?都说了是私事,哪能大张旗鼓?把你家的位置发给我,先会合再说!”
“好,好,好。”安如玉骂得没脾气,一迭声答应。
四十分钟后方晟来到她位于市区南部的小(套tào)房,90多平米,三室一厅一厨一卫,安如玉住主卧,小牛住客房,还有个小房间被改造成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式衣服。
“稍微小了点。”参观完房子后方晟评价道。
安如玉毕恭毕敬给他泡了杯茶,略有些拘谨地坐到旁边沙发,说:“还好啦,两个人住也不觉得挤,反正中午晚上都在单位吃,早饭胡乱凑合一下就行。”
“小牛呢?”
“周五下午课排得特别满,大概六点四十才下课,等吃完晚饭七点半了,通常都乘公交车回来。”
“最近她(情)绪怎样?”
安如玉表(情)立即生动起来,鼓足勇气挪到方晟(身)边,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老公在江宇开发区工作,两人关系……(挺tǐng)差,每次通电话她都关起门来吵架,然后大哭一场……”
“她老公来过这儿?”
“没,肯定没,我提醒她不能把人引到这儿。”安如玉说。
“她在你面前提过搬出去住吗?”
安如玉美目圆睁:“搬到哪儿?噢,是不是和老公住一块儿?”
方晟轻轻叹道:“敢(情)你跟她住这么久,啥也不知道啊。”
“您没叫我打听呀。”她无辜地说。
没办法,安如玉的智商就是让人捉急,要换白翎、鱼小婷之类,早把小牛三亲六故、祖宗十八代摸透了!
“你真是……”
方晟摸着下巴不知说什么好,良久苦笑道:“出于关心也要陪她聊聊天,打听跟谁吵,为什么吵,这是基本常识还要我教?”
安如玉委屈说:“当初您警告我少问她的事,我一直牢牢记住的。”
“但愿你工作没这么被动,不然我真对不起拜托的朋友。”
“我在残联很努力的,在我手里首次建立健全全市残疾人档案,建立社区社康中心,实施中心医生按月到户巡检制度,还有加强残疾人职业培训……”
“好了,我不是来听回报的,”方晟摆摆手,“打电话叫小牛早点回来,我要跟她谈话!”
安如玉应了声掏出手机,见方晟起(身)要走,急忙问:
“您去哪儿?”
“到开发区找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