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骆琴终于打开电话,他家的老太爷终于没事了,只要老人家一天没事,他们骆家就会在大江市昌盛个没完没了,她骆琴照样可以在大江市政府横着走。
“你的事我听说了,一会儿见面聊。”骆琴的声音格外温柔,温柔的像水一样,这是吴良从来没有听过的,以前她总是对他严厉,当然只在在床上的时候,她才会温柔的凭他胡作非为。
吴良几乎一晚上没睡,他见到骆琴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红的,这在骆琴看来是他挨整后的证明,他一直失眠,所以她很自责。
“对不起,要不是家里有事,我会处理你这件事的。”
骆琴歉意地道:“还有,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谭丽芝的文件还没下的时候,我能动用关系,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笑笑,看着她点的一桌子菜,几乎一大半都是肉,比如东坡肉、梅菜扣肉、酱鸭子、老烧鸡、红烧鲈鱼,还有他爱吃的干肠他知道,这些都是她给他点的。
他抓过她的手,她是他的处长,也是他的贵人,当初他就看上了她,这样的女人他潜意识里是要得到的。
虽说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借着按摩的名义有些矫情的,他只弄进去一小半,或者说是一大半,但也是进去了,龙头挺进了玉门关,他让她潮了,拥有了她的身体,所以他把她当了自己的女人。
只是骆琴还没有进行过角色转换,一直把吴良当成她要进行庇护的小男人,他在床上给过她造爱的快乐,但她还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男人的打算。
至于现在的情况下,她还没有这个想法。
见吴良抓住了她的手,她微微一犹豫,任他握了,跟他十指相扣。
“我知道你家里的事情重要,本想也去看看老人家,可又不知道用什么身份。”他一笑。
骆琴脸上微微一红,“还能用什么身份,就用下属的身份,别忘了我是你的处长。”她昂着头,故意将胸脯挺了起来。
他呵呵一乐,看着那雪白的胸脯和高耸的山峰,竟然当着她的面咽了口水。
她看到了他的表情,脸上更红了,多日来她一直忙着家里的事,爷爷的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甚至关系着家族的兴衰,她都不知道多少天没好好睡过觉了。
她身体里面的压力巨大,终于在爷爷脱离危险后,她才如释重负,可身体里面的压力没有释放的出口。
她就想到了吴良,想到了这个像雄狮一样的男人,借着按摩的机会,把自己脱得光光的,任他轻薄,凭他在自己身上鼓捣,他的舌头是那么好使,技巧娴熟,想着想着她下面就湿了,湿的透透的,为这还在办公室里换了一条内裤。. 可后来听到的消息让她震惊,她喜欢的小男人竟然被谭丽芝整到了县里,她又惊又怒,没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现在的她看着吴良,她发现他并没有因为被下放而悲伤或是不满,甚至他看上比以前更成熟。
“你到底怎么想的?”她有些撒娇的味道儿,从来没有对他这样温柔过。
他就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他跟秦韬略的谈话,跟徐岩的冲突,到了杨树县报道的情况等等。
“你放心,或许杨树县是我的福地,仅仅三年的时候,还有那么高的补助和休息的时间,我到是对下去有些期待。”他笑笑,然后抽了一根烟。
骆琴总觉得他在安慰她,越发认为对他不起,在这件事上没有帮上忙。
“你放心,杨树县也有我们骆家的关系,我可打招呼,不但让你能出成绩,还没人敢欺负你。”骆琴道。
“谢谢我的处长。”他在她的手上亲了一下,她羞着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
“要酒不?”她问他。
他点点头,从昨天到今天,他一直很想喝酒,甚至想喝醉了,只有喝醉了才能忘掉那些红红的一片一片的软妹币,这些钱晃的他到现在还头晕着。
饭吃到一半,良哥吃的风卷残云,酒自己就喝了一打儿,正正好好十二瓶,而要减压的骆琴也喝了八瓶。她也要释放,也想这样一醉才好。
“你真的想清楚了,我想你是为了什么人要逃吧?”她醉眼迷离,看着他笑。
这是一处私家小厨,外面从来不用挂幌,只写着简单的门牌号,但依旧有人会自动走进来,坐在常坐的位置,吃着一顿没有五六千下来的饭菜。
这里做菜的大师傅都是来自京城,能开私家小厨的人,当然也不是普通人。
吴良品着面前的一道醋溜白菜,味道说不出的好,只这一道普通的白菜,就要价八十八元。
“当然不是了,我也用不着躲着谁,我只是不想让秦副秘书长为难,毕竟他是我老师的二哥,我能进大江市政府都要感谢秦家。”
他又喝了一杯酒,“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骆琴摇着杯里的酒,然后隔着杯子看着对面的吴良,“提职升官,当上秘书长,然后是副市长、市长就这样一路当下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家族是做官的,我只是顺着惯性在走,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真的,不喜欢。”她喝了一大杯酒,整个身子慵懒着靠在椅子上。
对面的窗前,摆着一盆文竹,窗外是一片风景秀丽的树木,随着一阵疾风,树木在摇曳,骆琴感觉有些头晕,她知道自己喝多了。
“我们回去吧。”吴良看着他道,他牵过了她的手。
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开着两粒,露出一片滑腻的雪白,上面吊着一件鸡心项链。她的胸脯高高的耸着,而且极有弹性,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那里会微微的抖动,看到的男人都会被抖的心里乱七八糟的。
她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裙,裙子上带着三条斜纹的装饰,上面镶嵌着银色的珠翠,两条雪腿不着丝袜,裙摆刚好到了大腿的中断,特别在她的交盘的时候,大腿丰膄的根儿部,更加让人遐想。
她知道他在看她,她也预感到了一会儿会发生些什么,只是现在由她控制,这预感能不能发生。
她可以让他送自己回家,如果让他上楼,那自然就发生了,如果不让他上楼,那就不会发生,就这么简单。
可她想发生点儿什么,生活过的太压抑了,太无趣了。
“我不想回家。”她悠悠地道,“送我去美人浴会馆,我要泡个澡。”说着,她的脸竟然微微红了,不是那种酒红,而是说话后的脸红。
吴良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儿,就知道这个美人处长动情了,她想要他,但又不想直说,想让他主动。
唉,这个骆琴呢,到底是富贵人家的女儿,自小受的教育如此,而且高傲惯了,一时半会儿的还改不了。
他要去结账的时候被她叫住,然后她摆手叫过侍者,直接在单子上签了字。
“在这里我是不用买单的。”她咯咯一笑。
“周百合和那些女妖精们我是带着来过的,你是第一个我领来的男人。”她故意加重了“男人”这两个字。
“那我得特别荣幸了,一会儿我要给我的美人处长好好按摩。”他的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轻轻抚在了她的腿上。
要是在她没喝酒的时候,他这样做会让她紧张和拒绝的,可现在她反而喜欢上了他的这些小动作。
这让骆琴有一种偷情的快乐,紧张加上刺激,她打掉他的手,俏脸绯红,“你干什么?”
推的不坚决,也不彻底,良哥会意地再次把手放到她的腿上,轻轻摩挲着,他甚至听到了骆琴发生的微不可闻的吟呻。她腿上的肌肤太光滑了,还是那种久违的感觉。
“你个小坏蛋,我的便宜你也敢占?”像是她的质问,又像是她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