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跟香雪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朦胧了几秒,然后“啊”的一声大叫,良哥赶紧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一头就扎在他的怀里,再也不出来了,良哥半天不知道怎么样才好,就道:“雪儿,你听说我啊,昨晚好危险的。”
她抬起头,脸上是红霞,“你才是最危险的。”
“我不危险,是那大雨危险。”
“你,还不松手?”
“这样啊,呵呵。”
他的手这才恋恋不舍离开的她的胸脯,最后没忍住在那大嫩白宝宝的小红枣上又捻了几下,引得香雪一声嘤咛。. 他环着她的腰,两个人紧抱在一起,他先摸了她的额头,这才长松一口气,“你终于退烧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紧张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子已经让他得了去。
他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但麦子丢了的事他没说。到后来过了小溪之后香雪就昏了过去,剩下的事她不知道,听了吴良讲经过,她这才知道事情有多凶险。
“那你,就对我这样?”她带着哭腔,身上都变成了粉红色,想从他怀里出来,可是又觉得极温暖。
“那是不得已,这里温度太低,我们只有抱在一起取暖,再说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不脱下来会着凉的。”他安慰她道。
“乖了。”他紧紧抱着她,两个人的嘴唇又下意识地贴在了一起,他轻吻着她。
“啊”她叫了一声,“我还没跟别人亲过嘴儿呢。”她羞红满面。
他道:“这是试探体温,昨晚我们一直亲着哩,不信你感觉一下试试热不热了。”说着,他又亲了过去,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他的手又握到了那对儿白宝宝上。
她“呜呜”着好不容易脱离他的嘴唇,又打掉他的手。
两个人抱在一起良久没说话,香雪先是抽泣着,后来也不哭了。
这时香雪就觉脚上好痒,有个东西在舔她,她以为是麦子,一抬头见是个黑乎乎的小家伙,把她吓了一跳。
“二憨子,老实点儿,别把女主人吓着。”吴良喊了一声,小熊崽儿像猫似的叫了两声,这才球似的轱辘过来,到了他们的床边上。
“这是熊?”香雪吃了一惊。
他道:“不要怕,这是昨晚我收留的,要不然它就冻死了。”他又把收留二憨子的经历讲了一遍,这让香雪心有余悸,她的担心跟吴良一样,要是母熊找上门来那麻烦就大了,两人都得有生命危险。
“看来不是母熊出了事,就是它自己走丢了。”他道。
香雪两手掩着毯子,盖住雪白的胸脯,“有这个可能哩,最近几年都没听说看到过熊,连进入五顶山之后的猎人也没见到过,它怕是跑了很远的路,才误闯到这儿来的。”
“那就没事了,等回头把它放生。”毯子被香雪抢走,故意跟他隔开身体,他打了个哆嗦两手抱着膀子。
香雪一见又羞又无法,只得把毯子给了他一点儿,“你进来吧,不过别挨着我”
他一下将她抱住,“毯子太小了,这早上多冷啊,还得抱在一起取暖。”
香雪身上也哆嗦,这壁炉的火早就灭了,到是吴良的身上更暖和儿,只是他下面的大家伙一直支在她的两腿间,她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东西,这让她羞的没招没招的。
“雪儿,做我女人吧,咱俩都这样了,按你们农村的说法,你还能嫁给别人吗?”他抚着她的肉臀,她极力用手去抓开他的手。
她又嘤嘤的哭上了,“都是你。”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他吻着她的唇,将她整个拥在怀里,香雪也在挣扎反抗,但是并不彻底,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
两个人的腿交盘在一起,良哥就觉她两腿间热度更旺,弄的他的腿上湿了一大片。
香雪身上的温度升高,她也不觉得冷了,而且还出了汗,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紧张,当他低下头在那大白宝宝上吻了一下,又嘬住上面的小红枣时,她“啊”的叫了一声,身体不住抖动着,股股热流到了小腹,然后香雪的意识不受控制,一股奇妙又说不出的感觉涌了上来,像有一电流从她的脊柱传导到了她的脑后,瞬间她就潮了。
她从来没有潮过,也没有这种经历,说不出来的紧张和不安,还有兴奋和舒服,那种来自于身心的愉悦感,让她像犯了错似的羞愧,可偏偏又控制不住。
她嘴里“呜呜”着,两手死死按着吴良的脑袋,他用力在小红枣儿上嘬吸了一口,她将整个身体弓了起来。
小熊崽儿不明所以看着床上,嘴里也跟着猫叫似的“呜呜”着配合,香雪最后羞的把毯子蒙在头上,不住用小拳头打着他。
“都是你都是你,还要欺负我,你是坏蛋。”她觉得胸前涨的厉害,像是有奶水出来似的。
他嘿嘿的傻笑,把头也埋进毯子里不住吻着她,安慰她。
过了十多分钟,香雪的余韵才过去,她这才从毯子里出来,身像虚脱似的一点力气没有。
吴良光着身子下了地,先把小熊崽儿揪到一边儿去,然后拿了香雪的贴身乳罩,在毯子里面帮她穿上,她本不让的,可是她没有力气,只是凭他摆步。
当他要给她穿上小内裤的时候,她并着腿说啥也不让,良哥见下面都湿了老大一块这才明白,他呵呵一笑从双肩包里取了湿巾和纸巾递给她,她红着脸转过身去,把自己藏在毯子里,鼓捣了半天才清理干净,然后穿上了小内内。
吴良穿好了衣裤,把她衣服递给她,她转过身上在床上穿,小熊崽儿抱着他的腿不住“哼唧”着,他道:“我说你给我消停点儿,我们都饿着呢,一会儿弄吃的。”
香雪穿好了衣服下了地,脸红的如晚霞不敢看他。她四处扫了一眼,“麦子呢?”
吴良腿上缠着小熊崽儿,像绑个沙袋似的也甩不掉,就脱着它过来坐到了床边上,他先轻咳一声,“是这么个事,怕你担心。”
香雪马上有不好的预感,看着他道:“麦子咋了?”
他只得把经过说了一遍,香雪呆呆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大哭了起来,他赶紧抱住她,“雪儿,别担心。”
“麦子只是跑丢了,不会有事的。”
香雪只是哭个不停,她对麦子太有感情,从小把它养到大,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像个亲人似的,她还接受不了它遇危险的事实。
第229章 伤心的香雪
香雪跑到了门外,她站在野地里大声地呼喊“麦子”,可是除了风声没有人回答她。
吴良抽着烟,他没有制止香雪的行为,她需要发泄,麦子就像她的亲人一样,麦子丢了或者已经遇到危险,这让她受不了。
香雪跪坐在地上,无声地哭着,他腿上缠着小熊崽儿走路很不方便,便像拖着个铅球似的挪过来,把香雪抱住,不住安慰她。
小熊崽儿像是搞清了状况,面前的男人好像都得听这个女人的,那她就是货真价实的女主人,如果要抱大腿,也要抱最粗的。
它果断舍弃吴良,快速像球一样的滚过去,抱住了香雪的大腿,不住讨厌地“哼唧”着,用它还没有长出倒刺来的舌头舔着香雪的手。
香雪抚着它的脑袋,在人类的眼里它不过是个幼儿,这让她产生了某种母爱,失去麦子的痛苦让她对小熊崽儿产生了怜惜。
她终于站了起来,抹干了脸上的眼泪,听着房子后面哗哗的水声,那是山上的水流湍急而下,说明泄洪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