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柔马上道:“你别走啊,我也是路过来看看她,没想到撞到了你们的好事,一会儿该走的是我。”
“去你的。”吕欣桐推了她一把。
“他是来给我治病的。”她脸微微一红道。
曲柔“咦”了一声,“你怎么了?”
她这才把乳腺的诊断书拿了出来,递给她看。曲柔担心地道:“那得感快住院治啊。”
曲柔突然抬起头,看了眼吴良道:“你说他能治?”
吕欣桐被她遇到自己跟吴良在一起,已经说不清了,没办法只得拿治病说事。
她点点头,“他会一种古老的按摩术,给我按过一次了,还是有效果的。”
曲柔顿时凤目一亮,“没看出来啊,小帅哥还有这手医术。”
吴良只得轻咳一声,对吕欣桐道:“你们难得姐妹见面,我还是下次再来吧,你们先叙旧。”
曲柔不同意道:“千万别,这治病要紧,再说你们治你们的,我在一旁边观摩看着。”
她见吕欣桐和吴良都表情怪异,一下想到吕欣桐可是乳腺出了问题,而吴良擅长的是按摩,那这不就是说,他得把她的整个胸部摸个遍。
“怪不得你们?原来是这样,看来早就”曲柔一连说了几句,接着咯咯地笑。
她笑的花枝乱颤,随着下面两腿的抖动,门户就有些开了。吴良左右视力都超过五点零,一下就看到了她里面的淡红的透明小丁裤,而且还有乌黑的调皮小草跑到外面来。
曲柔注意到了自己走光,赶紧把腿并上,然后红着脸似嗔似羞的看了他一眼。
吴良赶紧正襟危坐,一幅君子相。
为了转移话题,吕欣桐问曲柔,“怎么说回就回来了?”
她轻叹一声,玉手摆弄着茶杯,随后理了下秀发,这才道:“那个混蛋在外面有了女人,让我在家里碰个正着,然后就离婚了。..co
吕欣桐半天没言语,本想劝慰她几句,可婚都离完,人也回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初你们不是好的蜜里调油,你还嚷着要跟他到天涯海角的,他为什么出轨?”
吕欣桐道:“守着你这么个漂亮美人,他还要到外面打野食儿吃?”
曲柔看了吴良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鼓起勇气道:“他这个人好像心里有病,结婚后就总想在床上玩花样”
她越说声音越低,红着脸看了眼吴良,凑到吕欣桐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就见吕欣桐吃惊地道:“他怎么会这样,要用你那个地方,还要灌肠?”
不等她说完,曲柔羞的满面通红一下捂住她的嘴,“你要死啊,别说出来。”
良哥阅片无数,是超级老司机,马上就明白了。
我擦,那家伙真是有病,放着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明明可以走蜂蜜窝儿似的水路,他非得玩旱路?
当曲柔瞪着要杀人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立马道:“我啥也没听见。”
曲柔赌气的破罐子破摔道:“算了,反正都让你们听了去,我也不管丢人了。”
“他就想要那么弄,我就是不同意。”她看着吕欣桐,“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很传统的人,才不会弄那么恶心的事。”
“然后,他从刚开始的半个多月碰我一次”她故意不看吴良。
吕欣桐惊道:“你们,半个多月才,那样?”
曲柔委曲地道:“到了后来变成了半年才有一回。”
“他天天往外跑,在外面玩别的女人,一想到他用那个东西在别的女人身上,弄那么恶心的地方,我就再也不让他碰我了。”
她如释重负地道:“所以,我就快刀斩乱麻,离了婚就回来了。”
她把茶杯一放,站起来到酒柜里拿来一瓶酒,倒了一大杯,直接一饮而尽。
“他到还有良心,分了我几百万,又找了关系把我调到市组部,我现在终于是自由人了。”她咯咯地笑着。
可吕欣桐和吴良都看得出来,藏在曲柔内心深处的,是孤独和不甘。
她大气地一拍手道:“好了不提我,你们不要治病吗,让我看看。”
吴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有良知医生,便把那本《密宗按摩导引术》拿了出来。
“这是师父传给我的,而且是师父的师父传给他的,这可是孤本。”他把书递给曲柔。
曲柔接了过来细细地翻看着,越看越惊奇,她抬头看着吴良,“没想到你还真懂按摩?”
他用力点点头,曲柔笑眯眯地在吕欣桐的胸前抓了一把,“那这么说,这里你已经摸过了?”
良哥没想到曲柔居然这么的牛虻,这事就算明知道也不能说啊。
吕欣桐又羞又恨,跟她打闹在一起,结果把酒瓶碰倒了,半本书被泡在酒里。
吴良大惊失色,这本书本身就是古董,真要被毁了,他没法跟师父交待。
曲柔一见自己闯了祸,一连声地说着“对不起”,把书拿起来抖着上面的酒。
“咦,这是什么东西?”曲柔惊讶地把书拿着,然后对着上面的灯光。
就见书最后面的封皮中,隐隐约约透着图形和文字,里面居然有夹层。
吴良呆住了,吕欣桐也过去看,“里面真的有东西。”
他把书接过来,对着灯光细看,这时吕欣桐拿过来化妆修饰的小刀,“你要不要打开看看?”
“你把吹风机先拿来。”他坐下来,急着拿出烟抽上一根。
曲柔一见,“给我也来一根。”
他接过吹风机,通上电源,先小心地把书上的酒渍吹干,这才把书放平,用小刀将封皮的下端划开,再把书立起来一抖,从里面掉出来折叠的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