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们弄错了心灵与灵魂的区别,才丢了性命。”
“那么心灵是什么?灵魂又是什么?”李国藩痛苦地问。
“心灵是人的精神境界的核心部位,它与肉体同生同死,随肉体的存在而存在,随肉体的消亡而消亡。而灵魂源于宗教幻想,是肉体消亡后的存在,取决于上帝、释迦牟尼、真主、无量寿佛。”
“国昌啊,想不到你还是位哲学家。其实真正的审判官就是上帝、释迦牟尼、真主、无量寿佛。”
我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就像是一种忏悔,其实,上帝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佛的本意是觉醒者,难道人死后会觉醒吗?灵魂既然是人死后的存在,那么灵魂本身就是一种觉醒。
天渐渐亮了起来,李国藩和张国昌的影像渐渐地模糊,他们大笑着隐去,挥手扔出两条黄色的飘带。我和陈建祥一人拾起一条。只见我的那条黄色飘带上写着“护官符”。我不知道陈建祥那条飘带上写着什么。只见两个警察全副武装地走上来,夺过他手中的黄色飘带,捆在他身上押走了。
天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笑声,伴随着笑声那女人朗声说道:“雷默,这厮本是我胯下坐骑,趁我睡着溜下凡间。”
话音刚落,陈建祥化作一头麒麟,两名警察化作两名手持长枪的红孩,女人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雷默,我们在南海见过面。”
50、皇后购物广场
我按迟小牧给我的电话联系上了丁剑英,他答应在办公室等我。我赶紧开车去五月花接英杰。
“雷哥,有没有信心?”在车上,英杰紧张地问。
“你有信心我就有信心。”我底气不足地说。
“有没有信心见了丁剑英再说。”英杰一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表情。
皇后购物广场位于中山大街的中间,位置非常好,目前正在外装修,丁剑英暂时在位于皇后购物广场对面的集慧大厦办公。
我把车开到集慧大厦楼前停车场。大厦门前挂着一块牌子:皇后购物广场筹建处。我停好车,和英杰一起走进大厦。只见一层已经被皇后购物广场包了。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丁董事长的办公室在哪儿?”我问了一位怀里抱着文件的小姐。
“一直走不拐弯就看见了。”她往里一指说。
我让英杰先等着我,我一个人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刚走到门口,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中等身材,胖胖的,梳着大背头和我险些撞个满怀。
“是雷默吧?我是丁剑英。”
“丁大哥,你好!”我连忙伸出手说。
“我们以前见过面。”
“是吗?不过,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你当然想不起来了。因为我们是开会时见过的,那时你是名人谁不认识你?”
“现如今吃饭都成问题了,还得请丁大哥帮忙呀!”我无奈地笑了笑说。
丁剑英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就走,走到英杰跟前,我示意她跟过来,英杰便跟在我后面。
我们走到一处办公桌前,一位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连忙站起身说:“董事长好!”我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人。
丁剑英对这个台湾人交代道:“这两位是五月花服装公司的,来谈职业装招标的事,你接待一下。”然后又对我介绍说,“这位是我们皇后购物广场总经理助理顾先生。你们谈吧。”说完向我挥挥手就走了。我和英杰只好坐下来和这位顾助理互换了名片。
“招标马上就截止了,你们怎么上来得这么晚?”顾先生热情地问。
“我们刚得到消息。”
“你们马上准备设计方案和样衣,我给你们十天时间,怎么样?”顾助理客气地说。
“十天时间太紧了,能不能再宽限几天?”英杰恳请道。
“不行,十天已经是底线了。我还希望你们提前完成,超过十天所有的方案都要上董事会定。全国有二十家企业,实力都很雄厚,你们抓紧时间吧。”
在顾助理身后还有一趟衣服架子,上面挂满了职业装。英杰很有心计,在我和顾助理谈话时,她走过去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不声不响地坐了回来。
我和顾助理告辞以后,又回到董事长办公室与丁剑英道别。丁剑英的办公室挤满了人,我只好与他握了握手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问:“英杰,这回有信心没?”
“刚才衣服架上的所有服装就是那二十多家企业的样衣,从设计上讲没有什么出奇的,我们最起码要从设计上取胜。”
“好,只要你有信心,我就什么都不怕,一个字‘干’。”
“有你这句话,我就更有信心了。”
我送英杰回了五月花公司,自己开车去找迟小牧。这小子让我去他办公室。正开着车,我的手机响了。
“是雷默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问。
“是啊,你是哪位?”
“你猜?”那甜甜的声音说。
“对不起,我猜不着。”我迟疑了一会儿说。
“我是袁子惠。”
“呀,是子惠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我惊喜道。
“我是在北京给你打电话,我正在国家行政学院进修法律,一想到北京离东州这么近,就给你打电话了。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能来北京看我吗?我一直进修三个月。”
袁子惠是南方城建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是我在给张国昌当秘书时到广州出差认识的。一别已经四年多了。我挂断袁子惠的电话内心有些激动,有点大美女送上门的感觉。心里在为去不去北京看她而矛盾。正想着已经到了绿都房地产公司的楼下。
我推开迟小牧办公室的门,这小子正在接电话。等他打完电话,我问:“是谁的电话?打得腻腻歪歪的。”
“还有谁?胡艳丽呗!”迟小牧大大咧咧地说。
“这娘儿们还勾搭你呢?”
“这娘儿们臊得可爱,什么都跟我说。”迟小牧得意地说。
“又跟你说些什么了?”
“都是薛元清和冯皓之间的隐私,你知不知道不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