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两分钟，车就出现在了凶杀案现场，凶杀案发生在城郊结合部，公路边的绿化带内，报案人为一个下深夜班的职工，报案人并没有进入过现场，当时看见路边草丛中有异常，他就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这一照，却是顿时的几乎将他魂都吓掉了，他几乎本能的开始往前跑，跑了不小的一段距离，他才稍微的定了一下神，随后，赶紧的跑到附近的小区，小区的保安听说后，赶紧的报了案。因此，整个的现场，并没有遭到任何的破坏。
他们离着现场本来就近，因此，他们赶到的时候，也就两个派出所的民警在拉警戒线，刑警队的人也还没有赶过来，到了现场，林涵宇迅速的递给了柳罡手套和脚套，拉了这么一个高手过来，林涵宇自然不会放过，当然，他心底也隐隐的有着试探柳罡实力的意思，虽然柳罡是班长，可是，柳罡那班长，却更多的是靠着本身的体力和战斗力得到的，而不是靠侦破，至于当时柳罡被刑侦总局借调，谁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也真没有见过柳罡侦破。柳罡既然来了现场，自然也就没有在旁边看热闹的打算，他接过来熟练的套了上去，不过，他也并没有进去，而是掏出手电筒查看了起来，尸体四周的草丛有着一些踩踏、碾压痕迹，草表面上有死者衣服被撕破的细小布碎。一边，还隐约有着一些脚印的痕迹。
死者双手呈现出环保状，眼角有着两条清晰的泪痕，上身外着白底青花长袖衬衣，衣扣脱落，只有一个还在衣服上，衣襟打开，胸腹部暴露；衬衣前侧上胸部有10×8厘米不规则撕裂性破损，右腋下前侧有4×3厘米、左腋下前侧有3×2厘米的撕裂性破损。内着白色文胸，文胸被推了上去，文胸的中央，则是拴着一根线头。下身外着一条黑色工作裤，无裤带，一个裤扣也被解开，长裤连同内裤一并被褪至腿弯出，左侧裤头缝线撕裂，裂口长五厘米，裤门拉链左侧缝撕裂，裤门打开，左侧裤头下方有4×3厘米破损，右裤腿内侧缝线撕裂至裤脚处。
尸长一百六十厘米左右，死者发育正常，年龄大约二十二三岁，头留短发，发长二十厘米左右。右侧前额发际至右耳廓部头发有烧焦卷曲现象。右外耳道有血液外流，右下颌部有一个1×0.2厘米的潮红斑。阴道口红肿较为严重，内裤上，有着大量精斑的痕迹，内裤都几乎湿透了。两边的手腕上，明显有着淤青。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是伪造的现场！”人还没有进去，只是仔细的搜索了一下，柳罡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伪造的现场，你人都没进去，怎么就能确定这是伪造的现场？”柳罡话刚刚落口，身后就传来了一声质疑的声音，却是刑警队的人赶了过来，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显然，那是刑警队的法医，老头的声音透着几分的严肃。而跟随他过来的一个年轻人，则是拿着一块白布，将尸体盖了起来，虽然此时是深夜，可是，随着警车的到来，这里也渐渐的有了一些人凑过来看热闹。
“这现场伪造的并不高明，甚至可以说很低劣。”柳罡回头看了眼老头，看林涵宇笑着并没有说话的意思，柳罡也就只能自己解释了，“这两边草丛，有两排轻微的脚印，根据这脚印，应该是一个体型较重的人走出来的，没有两百斤以上的重量，不可能在这样的草坪上留出这样清晰的脚印，可是，这鞋印应该是三十七码的男鞋，一个两百斤体重的人，不可能才三十七码的鞋，这应该是一个人抱着一个人留下的。再有，这中间虽然有着大范围的踩踏，碾压的痕迹，可是，这些痕迹却并不凌乱，而且，这痕迹比较轻，根据这些痕迹判断，这应该只是一个人碾压造成的，而不可能是发生强奸造成的。”
“这死者手腕上的淤青，以及身上的伤痕，说明死者生前挣扎非常激烈，这里是大路边，即使晚上也有着大量的车辆通行，死者挣扎，必然会喊叫，那么，凶手应该会堵住死者的嘴，或者是捂住死者的嘴，现场并没有堵塞物的痕迹，这新草刚刚长出来，如果有成年人通过，必然会留下一些痕迹，而这两边除了这两排脚印，并没有其他踩踏的痕迹；再有这死者身上的伤痕，以及衣服的破损情况，这同样不是一个人能够造成的，一个人不至于将衣服的两边都撕扯出这样的裂口，根据这裂口形状，这应该是两个人两边同时用力造成的情况，还有这裤头上的裂缝，显然也是两个人以上造成的。而且，受害者衣服上的纽扣掉了三个，现场并没有纽扣的痕迹！”
“另外这文胸，文胸明显是被扯断后，又被受害者接上了的，如果是强奸杀人，她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接上它，再有裤子上大量的精斑，而且根据精斑的形状，那应该是穿上裤子，身体内流出的精斑造成的，这应该也不是一个人留下的，如果真是强奸杀人，谁会先将裤子穿上，又再脱下去？再有，这阴唇部位红肿较为严重，这应该是长时间遭受性侵犯造成的，性侵犯的人很可能不止两人！”
“死者临死时手呈环抱状，那应该是抱着某一个人的情景，死者眼角有着大量的泪痕，眼神中并无惊恐之类的情绪，这说明，死者临死的时候，应该是在其熟悉的人，或者说信任的人身边。综合以上判断，这案子应该是不是一个强奸杀人案，而是受害者先被强奸，或者应该说是先被轮奸，然后又被人杀死。”柳罡不慌不忙的解释着。
“你是法医？好像又不应该是……”那老头听着柳罡的解释，却是禁不住更加的好奇起来，柳罡解释的虽然一点都不专业，却是非常的准确，许多地方，若非柳罡解释，他这个老专家也没有发现，他能够大概的做出柳罡这样的判断，却无法解释的如此到位。
“呵呵，徐队长，这是我在刑侦学院培训时的班长柳县长，当初，刑侦总队可都是借调去过的……”林涵宇笑着替双方介绍了起来。
第271章 案子并不复杂
有着柳罡的分析，公安部门迅速的采取了行动，而同时，派出所也接到了死者丈夫的报案，而根据柳罡的分析，那凶手应该是死者的熟人，信任的人，死者的丈夫，无疑是一个可疑人选，而办案人员也迅速的看到了，死者丈夫的鞋，正好比较小，也就三十七八码的样子，于是，立刻将其作为了最大的嫌疑人，展开了审讯，死者的丈夫很快的承认了自己的杀人罪行。
死者十二点下班，通常是十二点半就下班了，她丈夫不放心，就一路骑车去接自己的妻子，一直到了妻子上班的工厂，却在自己妻子上班的休息室里，发现了妻子被几个工友轮暴的一幕，这群畜生一边轮暴他妻子，还一边拍摄，这个懦弱的男人，不敢面对那些伤害自己妻子的男人，也没有勇气报警，却是选择了杀掉自己的妻子，伪造了这一强奸杀人的现场。
根据死者丈夫的供述，公安机关也很快的抓获了那一群强奸死者的犯罪分子，一宗案子，仅仅一个上午就告侦破，凶手全部落网。这也让林涵宇对于柳罡这个班长，更多了几分的佩服，整个伪造现场虽然的确如同柳罡所说并不复杂，可是，即使是他这个老刑侦，也绝对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准确细致的判断。而作为一个老刑侦，他更清楚，这一点时间对于案件的侦破有着多么的重要，一件案子能不能侦破，时间是非常关键的，一件案子，如果能够及时发现线索，那可能很快就能侦破，可一旦错过了时间，那付出的努力恐怕是数以倍计的，甚至可能无法侦破，就拿这件案子来说，如果等法医鉴定出来，才开始行动，虽然也能很快的将凶手找出来，可是，那一群强奸犯罪嫌疑人，那却是很可能已经逃走了，他们逮捕几名嫌疑人是，有两个都已经在收拾行李了，一旦他们逃走，公安机关付出的代价，却是不知道要多多少了。
而这，也让林涵宇对于柳罡的事情更上心了许多，他甚至亲自出面，和邻县的公安机关沟通，这却是让他们有了意外的收获，徐超前的哥哥严训成，赫然正牵涉着一宗案子，一宗猥亵强奸案，只不过，这宗案子，因为女方改口，公安机关没有证据，无法确定是通奸还是强奸，只能是放人了。这却是立刻的让他们有了直接控制严训成的理由，如果没有这个案子，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却是很难介入，顶多，那也就是调查一下，而显然的，那会打草惊蛇，而且，对方必然也不会老实交代，而有了这个借口，那就可以先将其控制起来，从严训成这里打开突破口。尽管没有任何的证据，可根据目前的线索，严训成那至少也应该是一个知情者，或者说应该是一个同谋者。
不过，审讯严训成柳罡并没有直接参与，而只是在一边的监控室看着，毕竟，他参与了太多也不好，审讯严训成显得并不艰难，仅仅一个小时，就被公安机关拿下了，公安机关却是并没有直接审讯相关企业的事情，而是恐吓了一番严训成强奸罪的事情，然后循循善诱，很快的就将那事情给哄了出来。
严训成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他甚至不知道段全松的事情，和他接触的，是一个叫做许荣华的销售人员，他们曾经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一天，许荣华忽然找到他，让他帮忙注册一家公司，给他十万元的报酬，这无疑使一件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他们注册的，也只是一家有限责任公司，即使公司出事，他也不会有任何责任，因此，他当即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妻子认为那还是有些冒险，最后，他们却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弟弟的身份证注册一家公司，反正弟弟也就是一个混混，也不怕有人找他，他原本也想着和弟弟商量，两兄弟一人一半，只是他老婆却让他背着弟弟，由他出面，冒弟弟的名字去办理，两兄弟有着几分相像，身份证上的照片，那完全可以糊弄过去。而严训成的场地，则是段全松出面租的，他们也正是那个时候才认识的，同时，他假冒弟弟名字注册的企业，以及企业的场地，也是他帮忙租的。
许荣华，想不到，许荣发居然是让亲弟弟出马，这事情，倒是简单的多了！听到许荣华的名字，柳罡倒是更放心了许多，许荣华，那正是许荣发的亲弟弟，现在他们发祥煤矿的负责人，许荣华亲自出面的，这完全就可以对许荣华采取行动了。不过，柳罡依旧没有让他们立刻采取行动，而是建议他们先将三个老板都找到，将事情做的更牢靠一些。对于柳罡的建议，林涵宇自然是没有意见，单单严训成的证言，的确还单薄了一些，毕竟，严训成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双方的协议，也早在企业破产后，严训成就给扔了。而且，严训成的公司并没有再晋良县，林涵宇他们以此去查，那也并不合适。
当天晚上，徐万国赶到了晋良县，案子的事情虽然没有处理完，晚上，却也有着一些自己的时间了，而徐万国赶到晋良县，比柳罡昨晚到的时间还要迟上一些。
“你这家伙，熬了两天了，今天就少喝点酒，明天好好喝！”林涵宇笑呵呵的道。
“呵呵，明天可没有时间，明早我可还得回去，要不，老大又会发飙了。”徐万国笑呵呵的道。
“老徐……”看着眼圈都有些发红的徐万国，柳罡却是微微的有些感动，徐万国昨晚也不曾休息，今天忙了一整天，还大老远的赶过来，尤其是，一大早还得赶回去，他和徐万国，其实也并没有多深的交情，也就是同学了几个月，如此奔波折腾，这却显然是一个重情的汉子。
晚上，林涵宇倒是没有再叫其他人作陪，也就他们三人，去的地方，也变成了一个招待所，政府招待所，三人也没有先吃东西，而是先去蒸了个桑拿，享受了一番按摩，不说徐万国没有休息好，他们两人也好不了多少，昨晚上差不多折腾了一个通宵，差不多天亮了才睡了两个小时，今天又折腾了一天，都有些疲倦了。
吃饭的时候，自然也聊起了案子，徐万国也聊起了他们刚刚发生的一宗案子，那并不是单独的一件案子，而是今年发生的第四起类似的案子了，从刑侦的眼光看，案子不是很大，也就是入室盗窃，强奸女主人的案子，然而，连续的发生四起类似的案子，这显然的让案子变得严重了起来。而且，四宗案子针对的对象，都是机关年轻女干部，而且，四宗案子的作案手法完全一致，四宗案子的受害人，都被绑在卫生间，还缚住了眼睛，然后被强奸，而且，强奸后还冲刷干净了身上的残留，连一丝一毫的精斑都没有留下，最后，才大肆的搜刮财物离去。公安机关经过了几个月的侦察，却是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只是知道，凶手是从大门进入的，而且，门锁并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也没有发现由其他工具开锁的痕迹，因此，他们怀疑是熟人偷了钥匙作案，可是，前面的三宗案子的受害人，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部门，而且相隔甚远，第一个财政局的，第二个是房管局的，第三个是建设局的，而且，这三个人也都不认识，这第四个则是民政局的，根据了解，也不认识那三个人。再有，四个人住的地方，也相隔甚远。
“前面那三个人，都是干什么工作的？”林涵宇禁不住问了一句。
“房管局那个是财务科的副科长，建设局的那人则是财务科的出纳。财政局的人也是出纳。民政局的是办公室副主任。”徐万国道。
“办公室副主任，财务科副科长，出纳，这貌似不应该有着什么关联啊！”林涵宇微微的愣了愣。
“老徐，这几个案子发生的具体时间是……”柳罡忽然的问了一句。
“一月三号第一起案子发生，然后是二月五号，第三起是三月四号。”这些日子，徐万国倒是记得很是清楚。
“这四起案子的受害人漂亮吗？”
“除了民政局这个，好像也说不上漂亮。算是中等吧。”
“年龄呢？”
“年龄，最年轻的是建设局出纳，二十五岁，最年长的是房管局副科长，三十二岁。另外两个都是二十八岁。”徐万国道。
“现在的民政局领导，老徐了解吗？”柳罡想了想一下，问道。
“说不上了解，倒是知道一些，王局长是前任副市长的秘书，三个副局长，徐局长是一个镇党委副书记调过来的，陈局长是老民政了，一直在民政部门工作，胡局长是一个受了处分的乡长调过来的。”徐万国道。
第272章 案情分析
“王局长是什么时候当上局长的，不是直接从秘书去当的局长吧？”柳罡继续的问道，即使民政局不是很重要的部门，也不太可能一个副市长的秘书直接去当局长。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打个电话问问。”虽然不明白柳罡为什么要问这些，不过，柳罡既然问起，徐万国也就颇为认真的对待，刚刚，林涵宇可还说起上午发生的案子呢，他对于柳罡的侦破能力，也有了一些认识，再加上现在也属于病急乱投医，即使没有什么收获，那问问情况也没有什么影响，因此，他当即的拿出了电话拨打了出去，不大工夫，他放下了电话，道，“王局长是前任刘副市长的秘书，后来去了建设局担任房管局副局长，建设局副局长，前年才去的民政局担任局长。”
“刘副市长是什么时候退休的？”柳罡继续询问着。
“刚刚才退休不久，好像就这过了年才退休的吧。”
“这个王局长的官声如何？家人是做什么的？”
“这个，好像不是很好吧，反正，很有钱就是了，他儿子是搞房地长的。”
“几宗案子的作案手法，具体情况怎么样？能不能确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几乎可以说如出一辙，都是在床上绑住了受害者，然后用枕巾绑住了受害者的眼睛，带到厕所实施强奸，这几宗案子，虽然并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是同一个人所为，不过，却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所为，否则，作案手法不可能如此相像。”
“老徐不妨查查这个王局长！”柳罡缓缓的道。
“查王局长，班长，你怀疑王局长？”徐万国瞪大了眼睛，委实的，他无法相信，一个堂堂的市局局长，会去干这种事。不仅徐万国瞪大了眼睛，林涵宇也差不多。
“呵呵，我也就是一种感觉。”柳罡微微的笑了笑。
“班长不只是感觉吧，班长，你可不能藏私。”林涵宇却是不相信柳罡单纯的凭感觉。
“这案子，我感觉着，并不单纯的是一起入室盗窃强奸案子，这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受害者熟人，而且是非常了解的人，否则，不可能知道几人详细的情况，几人并没有私人的交往，甚至根本就不认识，那么，就应该是工作上的关系，我想，前面三个工作上的关系，你们应该也都查的差不多了，顶多，也就是忘记了上面的领导，按照我们一般人的惯常思维，总认为一个局长副局长不至于去干这种事，就算要搞男女关系，也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利，用不着去搞强奸，因此，很容易忽略过去，”柳罡缓缓的道，却是听的两人直点头，岂止是容易忽略，而是压根就不会往那方面想，即使想到了，也会被自己立刻否决，柳罡却是摇了摇头，“如果你们从事过反腐工作，你们就会发现，政府官员和普通人并没有任何两样，甚至更胆大妄为一些。当然，也不仅仅是大家容易忽略，我就怀疑这些领导，这前面的三宗案子受害人，都在财务工作的位置上，什么人能够和他们都有着联系？”
“领导……可是，这第四宗案子又怎么解释？”林涵宇顿时的眼睛一亮，建设局的任何一个领导，都可能和这些财务人员打交道，房管局是建设局的二级局，他们之间有着关系也很正常，而房管局的领导，更难免和财政局的财务人员打交道，而王局长不仅在房管局呆过，也在建设局呆过，和三人有着联系，那是再正常不过，不过，这却是完全无法理解第四宗案子。
“我感觉，这四宗案子，虽然是一人所为，不过，作案的目的却是应该不同，前三宗案子，应该是目的非常明确的，具体什么目的，在没有锁定嫌疑人前，只能猜测为一种报复或者是发泄心中的不满，而第四宗案子，应该并不是在犯罪嫌疑人计划之内，而是在计划之外，这一宗案子，大概并没有什么目的，如果说有什么目的，那就是因为受害者长的漂亮，或者，也因为接连作案没有被发现，犯罪嫌疑人禁不住又一次的尝试作案。因为没有充分的准备，也没有确定的目标，他自然也就容易选择自己觊觎的目标，受害者比较漂亮，也说明了这一点，而这个时候，最容易选择的，也就是自己经常看着，却吃不着的目标，因此，我将这个范围锁定在了民政局。”
“这个人，的确很可能有着嫌疑！”建设局副局长，看着好像是比民政局局长低以及，可是，恐怕没有人会愿意去当一个民政局的局长，而都会选择建设局副局长，尤其是，上了一些年纪的领导，更是会选择实惠，更何况，那王局长的儿子还在从事房地产行业，他自然更不愿意去当那个局长了，这也就是说，他可能并不是自己愿意去民政局的，而是被迫去的，而根据徐万国讲述的资料，王局长的后台是今年才退休的，那就是说，他并不是因为后台倒台了过去，这就很可能是因为自身出了什么事情过去的了，他自身出事，多半也就是经济问题了，现在官员出事，通常也都是经济问题，这也就和那些财务人员能够搭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