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有。”张春花都了都嘴,一付撒娇之态。
“小坚,我家春花的脚扭伤了,现在你替她看一看吧。”伊秀兰很是担心,不知女儿的脚伤得怎样了,这要是严重的话非得上医院不可,那可不太妙了,这花钱多是一回事,不见得容易医得好,岂不令人担心。
“伯母放心好了,春花的脚我会好好地给她看看的。”这句话讲得大有深意,说了这话之后,脸上还露出了怪怪的神色。
张春花可是听得出来了,一惊问道:“你要干嘛?”
“干嘛!还有什么好干的,当然是好好地替你看下了。”
张春花连连摇手,道:“不要你看,我的脚好了。”作势要站起来。
伊秀兰把女儿按在椅子上,不悦地说道:“你都多大了怎还这么不听话,乖乖地坐着吧,让小坚替你看下。”苏自坚替她揉.搓膝盖,此时阵阵的热气传来,极是舒服,对他多少有些佩服,暗道:毕竟是从县城来的人,就是不大一样呀。
“你俩还没吃饭吧,坐在这儿不要动,我去替你们把饭拿了出来。”伊秀兰说了这话之后,起身到厨房去了。
张春花瞪着苏自坚道:“你要干什么?”
“你希望我干些嘛吗?”苏自坚含笑地看着她。
“你是个大坏蛋。”张春花小声地说道,怕母亲听到不敢大起声来,这要被发现了那羞不羞人的呢?她到底脸皮子薄,这又不是啥事,只是替你揉一揉受伤的部位,缓解一下伤势而以,你这是不是想多了。
“我是个坏蛋不好吗?”边说边拿起她的脚来,替她把鞋脱了。
张春花自然而然地把脚缩了一缩。
苏自坚在她脚上拍了一下,道:“老实一点,不要乱动。”
“你……”正想说你不会又要乱来吧,我妈可是在厨房里呀,你要乱来也不能等没人的时候才那个的吗?可一想到母亲随时都会出来,便不敢说些难听的话,真要被母亲听去了还不羞死人。
“你你你什么呀,老实一点不行的吗?”用力在她脚上一按,张春花啊地疼得叫了起来。
“喂!轻点行不?”
“太轻了有啥用处呀,非得用上一些力气不可,不然怎好得快。”边说边动手,不仅揉她脚腕,还故意捣她脚板心,那可是一个敏感部位呀,张春花不仅疼,还有了阵阵痒痒地,不禁轻轻地呻~吟出声来。
伊秀兰把饭端出,刚刚走到门口,忽地听到女儿那怪异的声音,不觉一怔,心中大奇,把脚步放慢放轻走近一看,苏自坚在替女儿揉着脚腕,而女儿居然是一付既痛苦又十分享受的样子,便似她与村长在床上造爱时所发出的声音那样动听,不禁茫然不解:他们……这是干嘛呢?
张春花所发出的声音轻轻荡荡,传入了伊秀兰的耳中,心头不觉荡了一荡,直似现在被握住脚腕的人就是自己那样,微微地闭着双眼,感受着女儿发出来的声音。
过得一会,只觉心头那荡漾舒畅之情不断地涌来,暗暗吃惊:再这么下去非得被他搞得……
她用力的咳了两声,希望女儿能听到她的声音。
那知张春花此时正沉迷在痛苦与畅舒的边沿,根本就没听到她的声音,此时仍是闭着双目享受似的不动。
伊秀兰轻轻一叹,高声叫道:“你们好了没?”边说边走出。
苏自坚一见,不敢再乱来,不再揉她脚心,而是正儿八经地替她揉脚。
“我们一会再吃。”张春花红着脸不敢与母亲目光相接,微微地低垂着头。
“嗯!也好,不过可要快些呀,饭谅就不好吃了。”伊秀兰把饭菜放在桌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女儿,暗道:揉个脚就真的有那么的舒服?
苏自坚替张春花揉了会脚,也把捣碎捣烂的草药给她贴上,伊秀兰拿出不用的旧衣服撕了包扎,绿色的草药汁水从她的脚腕上流下,有种谅滋滋的感觉。
张春花看到母亲从在一旁,想到方才自己所发出那怪怪的声音,脸上不禁一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而伊秀兰则是呆呆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自坚弄得停当之后,伊秀兰打了盆水来俩人洗手,吃过饭后起身回去。
伊秀兰相送到门口,道:“有时间你得过来一趟。”
“这个我理会得,春花这脚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我会再替她抓把草药搞上一搞。”挥了挥手别过伊秀兰,边走边想:妈的,这对母女到是蛮不错的,不仅人长得漂亮,又是热情得很,还肯把脚伸来给老子玩,下次一定好好地弄上一弄。
回来到老张头报了到,接着上岗在仓库里呆着。
次日一早,他又来到村长家,见村长还在家中,不敢乱造次,只得正儿八经地替人家揉脚上药。
第13章 莫名的际遇
村长张德胜道:“小坚,听说你这药用得好呀,她母女俩对你可是大加赞赏,说个不停,你啥时学得这手本事的。”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村长看你说的,这算得啥呀。”虽说会治一治病什么的,他到没居功之意,这又不是在医院里的专家医生,拿个草药治上一治,说来挺多算一个赤脚医生吧。
“你自己自是不认为怎样,可在自这村里可算是个能人了。”山村远离乡镇,上个卫生院什么的也不容易,有人有这手段用上草药,免除了上医院的钱,药用得又是有效,这正是大家看重的。
“这也叫能人呀,村长你也太会讲话了,咱这要算本事的话,那也不到这山村里来了。”
村长听他这么一讲,稍作沉思,想想可能也是,他的本事真要有那么的好,那可是县城医院的医生了,怎会在山村的粮所里当个仓库管理员。
不过苏自坚能让他老婆与女儿大加称赞,也是不容易,你这要是用得一点效果也没有的话,谁又会说你好话了,他道:“不管怎样,你在咱村里可是能人了,一会还有人要来找你去看病呢?”
“看病!”苏自坚皱了皱眉头,不觉暗暗担心,自己可不是什么的医生,只是得了那老道一部旧书而以,上面的是些男女亲热之手段,后面则是些普通平常的用药跌打之伤的草药用理,别的可就不会了,他人要他来看病,岂不为难得很。
“是的呀,昨天你给她母女俩一看,这脚呀就好得差不多了,这事儿一经传外,这全村上下都要找你看一下不可,你不会拒绝吧?”看他满面忧色的样子,恐他拒绝了,那村长老婆讲话岂不如同放屁一般,没人相信了?
“那都是些啥毛病呀,这关节或是摔伤呀什么的,咱还能看看,这要是很严重的病岂不要让我出丑了。”苏自坚苦着脸说道,他据实而道,人家要是个大病什么的,你在这吹牛那还不害得人家担搁了治病的最佳时机了。
张德胜大笑道:“你放心好了,这要真是重病的话,大家也不会让你为难,这村里的人呢个个上山打柴呀干些农活,受些小伤小病在所难免,无非就是这些了,所以你不要有害怕的心理,知道不?”
“这样就好。”
正说话间,屋外一下子就涌进来七八个村民,他们一齐围观苏自坚在给张春花揉脚上药,都啧啧称奇,这等用药之法真是稀奇,从末见过。
弄得停当之后,当即有人把他拉到自家中去,那是一位在山上打柴摔倒,脚伤感染发炎化脓,久治不愈。
苏自坚替数位村民看了之久,手头上没有药,无法医治,村长张德胜与他一起回去与老张头说明了情况,第二天一早他就拿着竹框上山采药去。
爬到后山中,登上高处,看着青山绿水,心情分外的舒畅,与妻子之间的不快早就抛到九宵云外,渐渐地把她给忘记了。
在山中他跟随老道二个多月,每日里上山采药识药,夜里学习用药用量,针对不同病种伤者之症状,均有一定了解,况且他把那部书带在身上,走得累了坐了下来拿出来慢慢地细品慢嚼。
天慢慢灰了下来之际,他才提着竹框回到村里,村民早就等着他了,一见他就非常热情地把他拉到自家中,好酒好菜招待,
当晚他在一家农户里歇息,次日早有人到粮所老张头那儿说声,不用去上班,在村里帮村民治腿治脚,或是一些伤风虚症之类,用法独特,药效显著,深得大家的称赞,对他佩服不已,老张头听说了此事,暗道:不会吧,这小子真有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