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这种家庭式的饭局,其意味也就大不一样,至少场面上的客套就少了,何文正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以人家骏豪公司的大老板,又有什么是没吃过的了,还会瞧得上你小小的酒店里的饭菜不成,他所要的不过是与家人之间的情感交流而以,尤其是那气氛融洽,只要路紫红一家人高兴,他这饭局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何文正的老婆许飘渺就坐在路紫红的身边,不住地拉着她的手,含笑地说道:“妹子,有时间的话你可要多出来走走,跟姐一起聊聊。”她表现得很是亲热,好像俩人真是俩姐妹一般,在官场上,她是一定要支持丈夫的工作,既便是这种饭局,也得拿出诚意来,她非常清楚现在苏自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东方县今后的发展离不开眼前这个青年人,明知他婚外有别的女人,这是社会所不允许的,然而此时却只能装聋作哑,难得糊涂一回,却又还不能不多说一些好话。
不过她当这县长老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该要如何的来作,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才显示出了她的才智与能力,以及谈吐得体,皆能表现出她的精干能力。
何文正对自己的老婆那是相当的满意的,可以说是夫唱妇随,她一再配合着何文正的工作,令得他在很多方面没了后顾之忧,比如,今天的这种情况,正是她表现的机会,拿下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路紫红真的是太小儿科了。
路紫红到底是第一次处在这种情况之下,又没见过世面,加上自己那个特殊的身份,实在是见不得光了,好在这个男人一直没令她失望,既便是今天这种饭局也是把她叫了出来,要是换了别的男人,生恐令他丢了面子,那是藏着掖着,根本就不可能让她出来见光,所以她非常的感激这个男人,是他令自己重新燃起了生命之火,既便是他没有时间回来看望自己与儿子,她也是毫无怨言。
路紫红在许飘渺的热情下,显得甚是羞涩腼腆,话都不知说什么好。
许飘渺不住地给她挟菜,何文正则是一边与苏自坚聊着,还时不时抽空陪路水根说上两句,总不能把他太过冷落了。
“大爷!第一次出来吃饭吧,你千万不可跟我客气什么了。”何文正给路水根挟着菜,一边说道。
“那个……何县长,您是我见过最大的官了。”路水根结结巴巴地说道,的确,这一生当中,他又哪见过什么的大官了,如果不是因苏自坚的关系,只怕那间小店都被人强行霸占去了,都不知流浪到哪去讨饭吃,更别说是与县长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了。
“呵呵!大爷,看你说的。”何文正也觉得好笑,又有多少人想请自己去吃个饭都不可得,似这种老实结巴的人,更是不可能陪他吃饭了,不过眼下坐在一起,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聊了一会,何文正向苏自坚道:“苏总!三个月前,你突然的……这是上哪去了?大家真的一阵好找?”心中甚是疑惑,不单单位他,又有谁不这样了。
“唉!一言难尽。”苏自坚轻轻一叹,感叹良多。
何文正见他不肯说,也是不敢再问,即道:“苏总,自你离开了之后,骏豪公司方面暂时停止了向东方县增资的预算,搞得现在很多项目都没办法正常实施运行,你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可以对以往的那些项目运转起来?”
今天的饭局,目的就在于此了。
苏自坚如何不明白他心里着急了,微微一笑,道:“我刚回来,还不了解一个什么情况,过几天回去看一下再说。”
何文正闻语大喜,他要的正是这样的话,尽管苏自坚没有明确表示,可也说出了他的意思,东方县的投资应该不会有何变更,只是因为他的离开才会有短暂的消停,却不会因此而停止了东方县的投资。
现在再没什么是比这个更让他高兴的事了,而今天的饭局的目的也达到了。
因此,这顿饭局真是欢畅之极,而许飘渺母子也殷勤之极,好话说尽,什么的妹子呀的说个不停,说得路紫红心口都发热了,还只道许飘渺真是对她有那份好感,始不知官场上的事儿就是如此,一些场面上的事不能不作足的工课,有求于人的事,可不是单凭一天两天就可以摆得平的,这一切都是何文正平素下足了功夫,不住地讨好苏自坚之故,不然今天休想一顿饭就摆得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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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0章 你有事瞒我?
第1090章你有事瞒我?
正吃饭之际,却见得包厢的门被人推开,走进了三个人来,一人嚷道:“啊!老大!真的是你呀,原来你还活着。”说这话时,立即就扑了上来,一把就抱住了他,这人便是王国富了。
另一人则是说道:“妹夫!前段时间你上哪去了?这可把大伙都急死了。”这说话的便是路石头了。
其实,关于苏自坚的失踪,路石头也是听得人说了,不过王国富则是告戒他不许把这事向他妹妹路紫红以及父母说了出去,免得令三人伤心难过,今天也是神使鬼差,他陪王国富出货回来,立即就听得人说何文正到家里来把苏自坚以及妹妹和父母接出去吃饭了,高兴之际就把电话打给了王国富,他带上老婆和王国富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几人落脚的酒店,立马就赶了过来。
“切!你小子是不是想我死掉了,怎说这么难听的话了?”苏自坚含嗔而道,实则是开个玩笑而以,自己失踪三个月之久,关心自己的人不知是如何的着急了,因此很是明白大事的心情,尤其是与他共同一起发展起来的王国富而言,更是不希望他出了半点毛事了。
王国富眼圈都有点红了,重重地捶了他一拳,骂道:“妈的!你小子躲到哪去,连个电话也没有,这不是故意害大家为你担心的吗?”
“唉!我受了点伤,这不是要找个地方疗伤,来不及告诉大家,在山里也没个电话可打,害得大家为了担心了。”苏自坚十分歉意地说道。
路紫红啊的一声,不禁就紧张了起来,一把就扯住了他的手臂:“怎么回事?你又受伤了?”十分意外,想想上次一他受伤的时候,那可是伤得不轻呀,如果不是救他一把的话,只怕此时出了什么事都不好说,那知他又再受伤了,怎不叫得她大急了,虽说现在好好地坐在自己的面前,可一想到这可是能给自己幸福的男人呀,不急才怪。
说话间,王国富与路石红俩公婆也坐了下来。
苏自坚道:“这不都过去了嘛,一点小伤而以。”
话是这么说,如果仅仅只是小伤的话,那能用三个月来疗伤的吗?到现场看过那场面的何文正更是知道,这绝非只是小伤这么简单,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除非是他肯说了出来,不然他真不好迫得太紧,就是迫了他也末必会说,自己又不能拽着他不放,这时听得他这么一说,心道:果然是受了伤?
不过想想也是可以理解,苏自坚本身就是一名神医,他可是亲眼目睹,亲身体会,那手段之高,可用神医两字来形容,给别人治个病嘛那是轻轻易易,到治了自己时则是需要耗上三个月的时间,由此可见他的伤势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案发现场处在一条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虽说道路还算发达吧,只是那会的通讯设备也仅是个电话而以,还没时下的手机那么方面,就是有心要打个电话来通知家人也不可能,这救命要紧,通不通知家人,那是已后的事了。
路紫红昨晚与他大战了好几个回合,一时没觉得什么,此时一听他受过了伤,不由的重新把他打量了起来,到底伤在哪了?我怎不知道的呢?
这男人也真是的,怎地那么爱打架了,能不能不让我那么操心呀?伤在你的身上,可痛在我的心里,不知道了还好,既然知道了心里好过得了吗?
一时有些难过地看着他,一脸责怪之意。
苏自坚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说道:“没事,都过去了。”
路紫红红了眼圈,道:“可你也不能瞒着我的呀。”
“知道了,已后有事时不瞒你。”苏自坚呵呵地笑了一笑,在一干人的面前,一点都不掩遮他对路紫红的情意。
许飘渺等人见了,心里都是暗暗诧异:这俩人还真是奇怪,年纪相差这么多,呆在一起也就罢了,却还蛮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这可不是谁都有这份心意的呀。
“老大!是谁跟你过不去的呀,连你都要受在他的手底下,这家伙真就这么厉害?”王国富不解地问道,实则是这件事军方压了下来,而现场死的五人这事也没说了出去,只是县里公安局副局长的级别才知道,而似王国富这类人就不可能知道得了了。
“切!你当我是神仙,无所不能呀。”
“别人也就罢了,老大你我还不知道吗?就是几十上百号人,那也是不够你一顿拳头,现在居然还有人把你给伤了,那这人就是高手了,是什么样的人吃了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干死他了没?”
“嗯嗯!敢来动我,当然是不会让他好过的了,总算是让他来得了回不去。”这话还是说得大些儿了,如果不是流星子出现的话,此时的自己只怕是早不在这世上了,流星子的话也没说错,自己以往太不注重修炼,突视了许多问题,尤其是双修上的功法,早知道的话就好好的修炼了。
昨晚与路紫红虽说是一晚的厮杀,但他却是注意了双修上去,果如流星子所说的那样,经过一晚的修炼,让他收获颇丰,实是意外之喜。
“哦!你把那些家伙都干掉了呀,那真是太好了,我早说了嘛,单是一个半个,又有谁是你对手了,原来又是仗势欺人之辈。”接着问道:“那都是些什么人了?”
苏自坚摇了摇头,道:“不认识,也不知是什么人。”这到也不是假话,他只是知道挥墨客等是修真者,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流星子没说,他也不清楚。
“连你也不知道呀,知道的话,下回杀上门去,叫他们知道厉害,看看有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王国富愤愤地说道。
“切!你以为打打杀杀真那么过瘾呀,搞得不好被人杀了怎办?总得为为自己的家人着想的呀。”
王国富乍了乍舌头:“好的,知道了,我这人不太会讲话,这总可以了吧。”
这俩人说什么的又打又杀的,全然不把一县这长放在眼里,何文正只是笑笑,也没多说什么。
事发当时,五人被杀,死因成迷,到底是何物重创了他们,不仅是县公安局,就是军方也找不出原因?这是属于何种枪械利器把人伤成那样致死,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何文正也是看了报告,对于其中原因,只怕只有苏自坚才说得清楚,不过这又问他什么事了,他要的是骏豪公司到东方县来投资,至于别的事,实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查案破案,那是警方的事,现在由军方插手进来,那正好推个一干二净,乐得清静。
“好了,这些事可不关你们什么,来了就好好吃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