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际也是巴不得他早走人了,来了这里也只是会闹事惹事而以,想想要不是他们父子的话,自己儿子又怎会被苏自坚打残了,这事说来不能怪苏自坚,要怪的应该是杨家父子,说到底是儿子有错在先,伤了人家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家要打击报复又怨得了谁了。
虽说杨红叶来了折腾一下,令得不少人心头不快,不过这剪彩仪式仍是如期举行,杨红叶怎说也是与佟国际的合作者,他既已走人了,这剪彩仪式就只是佟国际一人来剪了。
为了制造一声影响力,佟国际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加上这个项目是由省政府直接参与,所以这种场面当然是非得有人出面来,而且以佟国际的面子而言,还有华厦国际的名头,那可是响当当的,这出席的到也有不少位,不过与苏自坚当初的剪彩状况就有一些差别了。
尽管省政府有关人员出席到场,然省长或是副省长却不见出席,细心的人一看就知差距在这里了。
不过能叫得这么多成功人员和省政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席,那也不容易了,再就是相关出席的人还得准备一个红包,人家到这来给你制造声势容易吗?你要是连这常识都不懂得作做人情,那也太那个了,今后就是想再叫人家出席一些类似的场合,谁又会卖你的账了。
官场上的事便是如此,这要没个好处,谁又会去为你办事了,当然了,这好处还不是想拿就拿,得看一看你这人值不值得他去拿了,这要是不三不四的人,你就是奉上再多的好处,人家也是没那胆子拿了去,谁又知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了?这要是有人故意挖了个坑来让人跳进去,那还不倒霉了。
所以说这钱有时还真不好拿,这得看是什么样的人拿来,是不是稳妥的,不会拿了沾手,甚至是不会危及到他的安全。
一般情况下,出席这种剪彩仪式都是有个红包可拿的,当然了,这也都是私下里递上来的,说是图个吉利什么的,实则也就一个出场费,这出场费还不能太少了,这也是一个既公开又私下里的拿钱方式了。
不过说来这也不算是收贿受贿,这只是出席一些商业活动,企业单位给的红包而以,这钱虽不是太多,却也不算是少,说不上收贿受贿,更是说不上受污什么的,所以就算是有人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拿的钱说来是安全的。
杨红叶虽说是走人了,这剪彩仪式还是要接着举办下去,华厦国际在这项目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耗资巨大,现在好不容易把几幢大楼盖了出来,赶着要剪彩后好进行销售,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资金才能够回笼,不然扔在外面收不回成本,那是一件好生蛋痛的事。
再就是那杨红叶平素也很是强势,根本就不把许多人放在眼里,得罪了不商业或是官场上的人,不想看到他的大有人在,他这么一走,大家都议论纷纷,都说佟国际怎地和这样的人合作了?实在是有失水准了。
对此,佟国际那是十分的尴尬,当初一个鲁莽的决定,搞得儿子也伤成这个样子,现在这二号工程上大部份的资金都得自己来出,那杨红叶就玩起了失踪来,根本就见不到他的人影,更别说是后期的资金投入了,这时心里纵是有千万般的愤怒,也是无可奈何,唯有暗暗忍耐的份儿。
不过说来也不见得这不是件好事,后期你要是没什么的资金投放,那就是有违合同里的的相关条款了,到时楼盘销售出去获利分红时,自己可以根据这些条款来说事了。
只是现在大家对杨红叶都持有异议,看法很坏,这就是没办法的事了。
好在剪彩仪式很快就结束了,不过到了晚上还有一个酒会,酒会与剪彩仪式那就不同了,这是一个提供大家相互交流的平台,其中还有不少的美女到场助兴,对于那些打拼得辛苦,阅历丰硕的人来说,正好借着这样的机会与认识一些新鲜的美女,有意思的还能发展一些见不得光的关系,那也是不错的。
这就是那些富人们的猎艳场所了,而一些既有姿色,又没机会接近上层社会的成功人士的人来说,这机会可不多有,她们得好好的把握住机会了,谁又知道得了,在这样的地方钓到一只金龟婿也是难说的。
第1113章 我们又见面了!
第1113章我们又见面了!
苏自坚原本不想参加的,佟国际一再要求他务必到场,说是届时到场的人着实不少,他要不来不免太可惜了,苏自坚唯有允应了。
回到公司处理了一些事务后,给方盈等人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事,在办公室里洗了澡,换了衣服,到点了才打的到华厦国际定点的酒店,那是一家华厦国际自家的酒店,大厅里摆下了不少桌子,桌上各种各样美味佳肴,虽说是酒会,然摆下的椅子却是不多,大家手拿着盘子去自助,爱吃什么各自自助,或是找一些自己熟悉交好的朋友喝酒聊天,在大厅的中间空出了很大的一个场子,主要是有些人士要跳舞的话,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场地。
大家来了之后,便开始了吃喝,这没时间限制,有些来得早,有些来得晚,总不能等人到齐才开动的吧,谁又知哪些人士会晚来了,哪些又早来了,所以这事是不能等的。
苏自坚来了之后,到是遇上了不少的熟人,那些想要巴结他围着他团团转,搞得他头都大了。
虽说苏自坚有时作事实在骇人之极,那也只是那些得罪了他的人罢了,平时吧到是很好说话的,人也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却不像杨红叶那样自傲得很,除了佟国际这类人之外,他人却是瞧都不瞧你一眼,话都说不上半句,像这样的人就不合群了,更别说是什么的朋友了,而与佟国际之间吧,那也是利益互动,不然也不可能起到一块,现在出了苏自坚把他儿子与杨梧桐打断了双腿,这关系就闹僵了,再难修复以往的关系了。
其实这些人围着他,只是想向他打探一下看他有什么高见,对当前的经济情势有何看法,以及对应这种情势的策略。
既然是生意场上打拼的人,就不可能不了解一下经济情势,这是一个发展的趋势,而那些成功人士自有他的独到见解,只要能够借鉴一下,于自己如何着手下一步的发展起到关健性的作用,这也正是为什么大家都要围着他的原因了。
而当前企业发展势头正盛,又深得省政府领导人的重视,大家都是认为官场上有人替他把了把脉,并分析当前的经济形势,不然以他这么一个年青人能有这么深远的发展势头了?
那些在商场上打拼了一辈子的老爷子们,又有哪一个不是精明得跟只鬼似的,作起生意来那也是很有一套,于分析当前的经济形势,那也有着独到的目光,一点都不差于任何人,只是这生意作了起来怎就不如这个青年人了。
很多人总结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这青年有着一付好的身手,加上一股狠劲,官场上的人脉比之任何人都要广得多,这就是他成功的要点了。
作生意到也不是你如何的会作就可以这么简单,在那方方面面的许多问题里,不论是白道或是黑道,你没有这些人脉那是行不通的,而这青年人恰恰就具备了他人所不具备的这些条件,这也正是他为什么会在短短的这三年时间里,势如破竹,乘风破浪,勇而精进,把生意作得最好最大,便连d城头号企业家佟国际也要自叹不如,尽管华厦国际当前在财力的表面上看似在优越于骏豪公司,实则暗地里一些看不到的数据表明,骏豪公司比华厦国际只好不差,综合诸多因素,华厦国际方面不能不惮忌,这也正是为什么佟国际会配合杨红叶阴了骏豪公司一把。
苏自坚陪同那些人聊得口都干了,他饭都还没吃呢,当即也去拿了点东西来吃,众人这才知趣地作罢,不然还不知会聊到什么时候。
正吃着,却有一人走近了他的身边来,鼻中还闻到了一股香气,那气息有些熟悉,转头一看,笑着说道:“你也来了。”
这是一位中年妇女,衣着得体,稍显富贵之态,年纪也不是太大,也就三十来岁而以,这人便是英淑了。
她那一头发长盘了起来,两抹飘垂而下在两耳间,今晚又抹了脂粉,显得极是漂亮,加上那一份成熟之感,叫人看着极是有着那些许的诱-惑-力。
一脸淡淡的笑容,身上又喷了些许的香水,又有她的体气飘溢而出在周身,缓步走了过来,苏自坚鼻中所闻都是那些有些异样的香气,心头不觉荡了一荡。
虽说俩人并没有发展更深一层的关系,可也是亲密无间了,于她的身体那也是不知摸了几回,甚是熟悉得很,这眼睛一转了过来,就好像看到的是一具不穿衣服的她一般,何况只要他愿意的话,用天眼一瞧,也是可以看穿一切,没什么是可以挡阻得了,不过他却是不会轻易的用天眼来作这些无聊的事。
自从与她公公陆志远闹僵后,苏自坚与她也少了往来,而英淑忙于家族生意,一直没什么机会见面,这次却在这种场合下见面,忍不住就上前来打了声招呼。
“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英淑淡淡地问道,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他的人了,心里不知怎地,此时一看到了他,隐隐地就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连呼吸也稍稍粗重了起来,这脸儿那也是微微的泛红了。
好在苏自坚并没多想,又挟了几样合口的食物放到盘里,看着她问道:“想来点什么?”
“嗯!你就替我看着办吧。”英淑很是随意地笑着说道。
“好的。”说着就替她选了几样,问道:“可以了吗?”
“行了,不够的话一会再要。”
说话间,俩人走过一旁的角落,就这么的站着,这里也有桌子或是椅子,想坐的话也可以坐了下来,不过大多数人都喜欢站着一边聊天,一边享受着美味。
苏自坚也不例外,就这么陪着英淑聊着。
这个酒会其实主办方,也即是华厦国际方面也没什么要说的,这说的白天剪彩仪式上都说过了,酒会只是请得大家来赏光吃喝而以,目的就在于把气氛搞活了起来。
接手一个项目不容易,尤其是像这样深得省政府领导的重视,那就更难得了,举办这样一个酒会无非就是让得这些当官的有个交际的平台,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大吃大喝吧,如果你单独的把某人拉了去吃饭喝酒,人家还不怎敢去了,这要被纪委办的人抓住尾巴,那还不完蛋了。
至于这样的酒会,这是属于正常的商业活动饭局,这都是自助餐呀,你有什么好抓的了。
只是这样的自助餐也太丰盛了,比之那些酒席上的饭菜还要好上不知多少倍,这就是那些精明的人才想得出这样的搞法,不然那些大款与高官们又怎会过来了。
再就是,你看看那些酒吧,哪一瓶不是名牌老酒了,都是有些年头之物,这要拿到市场上其价格可就不菲了。
“最近过得好不?”苏自坚见她虽是强装笑容,然那脸上却是写着不痛快之意,不觉就问了起来。
英淑点了一下头:“还行吧。”
“还行!这是什么意思了?听淑姐的意思,小日子过得不开心?”
英淑暗暗一叹,心道:我老公成了一个废人,我空有一个名头那又有什么用了,这生活上是无忧了,这日子却是过得度日如年,这能开心得了吗?
心里虽是这样想,这话却是不好意思说了出来,道:“你还真是会抓人的病语了,一句话就叫得你说得那啥跟啥似的。”
“难道我说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