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吗?这要是没个正当的理儿我可不依你的呀。”苏自坚就是苏自坚,我要作什么事可不能让你一句话便可抵挡得住,你女儿我还没吃着呢?怎就不去了呢?
伊秀兰皱了皱眉头,过得一会才道:“咱们的事儿要是叫人知道了那我还有脸在这村子里呆吗?”虽说玩的意痛快了,这事后担心的事一来,那也是叫人有许多后怕的,毕竟嚷开了的话,她这老脸在这村里还呆得下去吗?
苏自坚哈哈一笑,道:“咱们又不是在村口当着大家的面来作这事,又怎会有人知道了,你这担心不是多余的吗?”
“我……我……”伊秀兰欲言还休,原来苏自坚带给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只怕他的到来会让自己陷入迷茫中去,那时不知不觉中又会陷入这不伦之情中去难以自拨,这夜路走得多了终会遇鬼的理儿她还是明白的,因此叫苏自坚不要到她家来就是防止一旦见面会就燃情暴发,那时只怕再没信心摆得脱苏自坚的怀抱,毕竟这玩意是非常容易吃上瘾的,谁人都难以摆脱得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苏自坚笑了笑说道。
“你最好是听我的话。”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对苏自坚说道:“算我求你好吗?”
“不行,我不喜欢别人求我,你理由不正当我不能答应你。”苏自坚嘻皮笑脸地说道。
“唉!你呀,叫我说你什么好。”知他必是吃着开心不肯放手,非常害怕他会乱来搞得人人皆知那便不妙了,十分的后悔自己一时糊涂与他作下这事儿,更是恼怒自己今晚乖乖地送上门来让他笑话,一阵顿足,红着脸转身就走了。
“妈的,开心够了走人也不替咱把门给关上,真是没良心的人呀。”苏自坚喃喃低骂了句,蒙头就大睡,他也着实的累了,白天应付着沈姑,这晚上又得与伊秀兰开战,若非在山中服食异果后精力盛旺,那能应付得了这么多的女子,尽管如此,消耗了这么多的精力也是让他感到疲惫,得好好休息一下养兵蓄锐,蓄势待发,搞好明后天的大战。
劳累过后的人就是容易熟睡,刚刚把话讲完,稳稳地趴着,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从他的呼吸声中可判人已深入睡眠中去了。~~~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这两部作品很是不错,亲!你看过了没?可不要错过了!~~~
次日醒来,一看床上的那些秽物才记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坏事,不觉笑了笑道:“他妈的,老子总算风生水起,爱怎干就怎干了。”
九点的时候老张头与村长张德胜一同走来,一见面老张头就劈头盖脸地骂道:“好小子,你是怎地将符镇长的老婆给得罪了。”
苏自坚一听,就知刘亚娣把这状告到这儿来了,眉宇微微一竖,暗道:妈的,老子好歹也算治了你老公了吧,你怎地这么无情没人情味,非得把老子致于你人之地。
这事儿不便在老张头和张德胜面前讲出,故意搔了搔头皮问道:“怎了?”
“什么怎了!符镇长的老婆刘亚娣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什么人都得让她三分,你小子不知好歹怎将她忍得火冒三丈,跑到镇长家里告状你好小不怀好意,对她动手动脚,可有这事?”
苏自坚一听这话,不觉吃了一惊,起先只道刘亚娣只是气恼自己走人大闹一场也就罢了,那知她无中生有,故意滋事,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让他一时也慌了手脚,道:“什么!她真这样说的?”
老张头怫然不悦,道:“难道是我说的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讲她怎会这样讲话的呢?”苏自坚讪讪地说道。
“她可是出了名的……那个人,你吃饱撑着没事干嘛惹她。”张德胜没好气地说道。
“我没惹她呀。”苏自坚争辩地说道。
“没惹她这状都告了出来了,还说没有。”
“真没呀,她这是胡说八道。”苏自坚也是气愤非常,她这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污蔑自己对她无礼,实是可恶到了极点。
“唉!我还当你立了大功请你喝了酒,那知你少不更事,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连连摇头,一付惋惜之态,敢情惹上了这只母老虎之后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他老张头也保不了你苏自坚一般。
“哼!老子才不怕她呢?她老公官大压死人,那是对别人才这样,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大不了回家挑尿种田去,这仓库管理员不干就罢了。”苏自坚怒气愤愤,说得口沫横飞,拍胸戟指,大骂个不停。
老张头与张德胜对望了一眼,张德胜问道:“你真没对她……”
“没有就是没有,村长不会是要我对天发个誓什么的吧?”气得直想找人来打上一架这才快意,一脚就把床给踢翻了,倒是把张德胜与老张头给吓了一跳。
“我说年青人呀,气火别这么大嘛。”老张头劝说而道。
第40章 你又搞事了?
“主任,要是有个女的对别人讲你对她那个什么的,你气不气的呀。”苏自坚怒气愤愤地说道,心想自己好歹也替她老公把伤治得差不多了吧,哪知这女人一点都不领情,还反咬了一口,实在太可恶了。
“这个……这话说得到也有理儿,你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符镇长不是送医院了嘛,我呆着没事可干,跟她讲要回来了,那知她死活不肯拉着我不放,大吵大闹搞得全村人来看热闹,如果说这也算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话,那我也没话可说了。”
“真的只是这样而以?”张德胜急切地问道。
“村长假的行不行呀?”苏自坚没好气地说道。
张德胜与老张头又对望了一眼,老张头说道:“既然你说是真的,那我们暂且相信你一下,不过这事只怕还不会就这样完了。”
苏自坚不解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既知道人家官大压人,怎就不能顺着她点儿,现在搞出这事来,我只是个小小的粮所主任,又怎保得住你。”老张头无不惋惜地说道,连连摇头。
张德胜也道:“小苏呀,凡事能忍就忍一下的嘛,干嘛非得搞出事来的呢?”低头轻叹了一声,双手负背走了出去。
老张头也是叹道:“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也走了。
苏自坚满心不是滋味,原本是被人请去作了好事,这救人不被感谢也就罢了,那知反惹来一身骚,居然说是不怀好意,这事儿真个叫他那个伤心呀,暗道:妈的,你们这些当官的也太气人了吧,老子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干我的工作,干嘛硬是把老子叫了去还出了一身糗,这今后再也不替你们干这事儿了。
闷闷不乐,在仓库里走了一圈这看看那看看,确定仓库的大门没被撬或是丢了粮食,这胡闹归胡闹,这工作还是工作,怎也得把份内的事作好,总不能让人在生活上看你不顺眼,工作上也是一样,那作人也就太失败了。
中午下班回来正要煮饭之际,村长走了过来道:“小苏,村里来人了,你去一趟吧。”
“我还没吃饭呢?一会再过去。”
“还吃个屁呀,你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张德胜面色沉重地说道,看来事态挺严重的样子。
苏自坚惴惴不安地说道:“县里来人了?”
“县里来人还好讲,这是派出所来的人呀。”
“派出所。”苏自坚一听这话头就大了,上次与欧雁梅闹到了派出所,结果就被安排到这来了,没想到派出所的人又找了来,看来这刘亚娣真的非把他赶尽杀绝不可,心头极是愤怒,一拳就重重地拍在桌上,冲着张德胜道:“我说村长呀,你没必要这么害我吧?”
张德胜一听可就不依了,道:“你什么意思呀?”
“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搞得符镇长知道了这事,硬要叫人拉我去治什么病,能出这样的事吗?”
“叫你去治病是好事的呀,谁知你会出这样的事了。”张德胜也是没好气地说道。
“他妈的,真是害人不浅呀。”陪张德胜去了村委会,只见俩名身穿制服的公安在那里等候着,俩人一脸正色,一言不发地看着苏自坚好大一会。
“你就是叫苏自坚吗?”一名年长的公安问道。
“嗯!”苏自坚微一点头,表示自己就是苏自坚。
“正确一点回答,是还不是?”
“是呀公安同志,我就是苏自坚,苏自坚就是我呀!”苏自坚没好气地说道,心气愤愤,找不到发火的对象,心中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