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戒咬着牙,气得大骂。
“白哥!你找我。”在他气得骂人之时,俩名男子走了进来,向他微微欠身。
“丧狗!我要你替我查一下这么几人的日常行踪,对于他们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包括上厕所拉个屎也要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把木陆元三人名字身份来在说了出来。
丧狗笑道:“哈!这种事也叫我出手,白哥你这是浪费资源。”
白七戒道:“这是我的事,你不用多管。”那木陆元还有公孙庆俩人陪说喝酒说话,他连杨红叶都不能当朋友来对付,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可泄,着实的难受,说了这话横了丧狗一眼。
“这要说别的事也就罢了,这打架找人什么的我最是拿手不过了。”
白七戒道:“还有一人你得重点给我盘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他的行踪,有的话及时的通知我。”当下把汤峰海的年龄相貌身高等细节一一向丧狗说个清楚。
最后他又道:“这人极有可能躲着不出来,或是坐车远走他乡,你可以根据这两点给我好好查一下。”
丧狗大拍胸口:“白哥!我丧狗又不是第一次替你办事了,你应该信得过我的。”
白七戒到房里打开保险厢取出几捆钱来交到他手里,丧狗也就乐呵呵的走了。
白七戒却没想到因小失大,这还是他生平中第一次亏损了这么多钱,还是被人设陷挖坑让他朝里跳,搞得他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现在他就是花得再多的钱,也非得搞清楚到底是谁坑了他的钱,是谁挖了这个坑让他跳进去的?
现在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是有关于他的面子,不把这人揪了出来,白七戒还不被人取笑了。
………………
苏自坚一直坐镇于办公室里,这时不时的有电话传来,都是有问题向他请示的。
这不,电话又响了:“苏哥!汤峰海已经密秘送出城,按你指示,有专车护送他直接到省城,他身边有俩位身手不错的保镖,应该不成问题的。”
“钱不是问题,主要是人的安全措施得到位。”
“是!”
电话这下才放下,立马又响了起来:“苏哥,钱已是分流进到骏豪公司的账里,这经过了几次的转账,这无从查找的。”
“苏哥!白七戒等果然窝里反,现在已是形成陌路,几人吵翻了。”
“苏哥!那白七戒与杨红叶在狗咬狗,双方都在派出自己的人盯梢对方,兄弟怕露了痕迹只能是远远避开了。”
“苏哥!您还有什么指示没?手下的兄弟们在等你开腔?”
董嘉华看着老公忙着接电话,根本就没时间陪她说话,只得郁闷地坐着看着他苦笑,暗道:老公!我到这来是想你陪我爽一把,却不曾想会搞出这么多的事来。唉!这生意作得大了,到底是有没好处了?与老公相聚的日子也是渐渐的少了,真不是人过的呀。
好不容易等电话停了下来,好上前问道:“老公!你这搞的是什么事呀?”
“这个说了你也不懂,就不用问了,那里有盘水果,要不要洗个给你?”不等她开口就拿了两个到卫生间去洗了出来交给她,自己也吃一个。
董嘉华很是不开心,道:“老公!这都不能出去玩一下,真的很郁闷。”
“老婆!理解一下吧,大不了你打个电话给岳母,说你想在这多住几天,这事处理完了我再陪你。”
“真的?”她也是想到这也好几天了,通了电话后老妈也是问及什么时候回来,她总是吱吱唔唔,不好开这个腔,话要是说了出来到时不回去还不被妈给骂死了。
“你在这陪我,我开心都来不及了,还会有假的吗?”
“那……我在这住上一个月,你看成不?”
“我是没问题呀,只要你妈答应就成。”
董嘉华轻轻叹了一声,她到还明白这事妈是不会同意自己在这住这么久的,一个有孩子的女人怎能在外耗上这么久不回去,那成什么话呀。
苏自坚上前搂住了她,道:“这几天每晚你都要,累不累的呀?”
“要是我们住在一起的话我就不会这么要法了,这不是住上几天就得回去,我不把这补上了怎成?”心里一时感觉不太爽,叹声连连。
“等这事平静过后,我回去陪你和儿子,那时你就不用这么累着了,也能好好的享受生活。”
“那是什么时候呀?”
“这事你也看到了,有人在暗中整我,我不把那家伙揪了出来玩死他,这公司还不被他搞出事来了,所以现在说什么也是不能回去的。”
“老公!我真的好想和你住在一起呀。”
“你当我不想呀。”
“要不我带着孩子到这来和你一起过日子?”
“这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时时会有人搞出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来,我不希望你和孩子有什么事,不明白的吗?”
董嘉华也是亲眼看到了,知他这话说得没错,这上街得有个保镖陪着,不然还真是会出事,她撒娇地说道:“那你说该怎办的嘛?”
“放心好了,这里的工作一旦稳定了下来,我就不再朝外发展了,就回省城陪你与儿子一起过下半辈子。”
“是的呀,这钱赚得再多也是要花的,就眼下的这些产业也是花不完了,再没必要作得那么大了。”
苏自坚微微一笑:“是的,我明白你意思,到时照着办可以不。”
“嗯!这才是我的好老公。”紧紧地搂着他,在耳边温柔地说道:“老公!我真的好爱你。”
“切!不爱我你爱谁去呀。”
“去你的。”
这心里甜蜜蜜的。
………………
孙辉原本以为自己的钱存进了账就没事了,这第二天一大早,总行即接到举报而介入调查,孙辉那松下来的心即又紧绷了起来,只得接受总行派下来的人盘问这笔钱的挪动源之于何?
“情况是这样的,经常在我行贷款的老客户发生了资金周转不灵,特地向我申请作个短期的信贷。”
“只是一天时间的信贷,这也太短了吧?”
“客户的需要,我也是根据情况来定,在这利息等方面也是作足了工课,只要替行里赚到钱,又没风险,这等工作岂可不作了。”心里暗暗兴幸:好在我也弄了些利息进去,不然这事真的玩死自己了。
孙辉到底在这职位上干了些年头,就象他所说的那样,一些必要的工课还是能作则作,比如手续利息什么的都计算了进去,一些盯着自己的人就是想玩什么花样也找不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