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陆元就站在王贵的向边,看都不看王贵,冷笑了一声:“王医生!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可你一点都不领这个情,当我木陆元是谁呀。”
王贵慢慢的站了起来,愤怒地说道:“木经理!知不知道这样作是犯法的?”
“哈!在这里杀了你,又有谁知道得了了。”
“你……你……要杀人?”王贵这一惊非同小可。
“我给过你机会了,只是你自己不去珍惜而以,可不能怪我了。”说着,给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一脚就把王贵踢倒,一脚就踹在他的手臂上,骨断的声音即传了出来,接着王贵一声惨叫。
木陆元看着他,蹲了下来道:“平时你给不少人治了这骨折骨断,现在不知能不能也治得好自己的。”说着,起身一脚也朝王贵大腿上踩了下来,只是他脚上没多大的力气,却是踩不断,不禁又踩了两下这才把王贵大腿上的骨头踩断。
王贵痛得晕了过去,木陆元道:“找个地方埋了。”
他转身正要离去,忽地听到一个笑声,几人转头望去,不禁吃了一惊,不知什么时候一批干警直闯而入,手持枪械对着他们喝道:“不许动。”
木陆元脸色大变,这事他作得极是隐蔽,根本就没人发现,怎地这些特警来得这么迅速了?
显然自己的行踪早落在人家眼里。
绑架伤人,这可是重刑,木陆元饶是一向稳重沉着,这时也是不觉慌了。
“地产老板木陆元吧,这次你有什么好说的?”
木陆元心神一颤,人也即晕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完了,这要是进去了非得坐上不少年头,就算是有机会出来那也是白发苍苍,儿子又是那个样子,还能有什么希望与盼头?
他是又气又悔,这气朝脑门上一冲,怎受得住了。
那公孙庆这才进去,现在就轮到他了,这也是万万料不到的事。
尽管木陆元的人事方面一点都不低于公孙庆,因他这是涉嫌绑架伤人,又是杀人末逐,这事就玩得比公孙庆的还要大了,那些与他关系不错的人起先还有替他说一说情,一听到是这样的事后就沉默了起来,最后反不见了踪影,显然是不敢涉嫌进去,免得自己也踩上一脚的牛屎,那就得不偿失了。
木陆元的事是省厅直接参与了进来把他抓走的,欧波萍与刘彦游一听这事,嘴也张得大了,这木陆元与公孙庆是什么关系他俩极是清楚,说不准这事是联系在一起的。
欧波萍皱着眉头来问刘彦游道:“刘局!这事怕是不对劲呀。”
刘彦游也是深有忧色,不住地摸着下巴,良久无语。
“我们这里要是什么也不作的话,潘科长要是问了起来,这事恐是过不了关。”
“嘿!你想怎么作?”
“我是没问题呀,而是刘局你这……”欧波萍并没把下面的话直直说了出来,不过意思刘彦游如何不明白了。
“唉!这次看来得地震一回不可了。”刘彦游长叹了一声。
“接下来该怎办?”
“这可不好办呀,我们作也不是,不作也不是,张进副厅长刚刚才来电话呢?大声责问我为什么没放人,我可是为难死了,都不知怎回答得好。”说着不住地摇着头。
“那刘局你怎回答了?”
“我只得照实说了,现在是你们省厅参与进来了,我们这些下面的人能怎办了,只得请他与潘科长说一说,潘科长松了口后一切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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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总算是见识到了
第909章总算是见识到了
欧波萍闻语点了点头:“是的呀,这事是由潘科长插的手,他不松口的话,刘局你把人放了就得罪了潘科长,不放人吧又得罪了张副厅长,这事真不好办。”
“老欧呀,你说这几人怎地就这么爱折腾了,真是把我折腾死了。”
欧波萍故作糊涂:“刘局!这是你们官场上的事,我只是一个刑警而以,可不懂这些,你跟我说也是没用。”
刘彦游看了他一眼,只是不住地摇头,这时的他可是头疼得要死,真不知该应对着谁好些。
“刘局呀,要不你就去打听打听,谁的胜算大些,你就跟着谁好了,要是作那墙头草,风来两边倒,那还不把两家都得罪了。”
刘彦游闻语暗暗点头:看来是得上心这事了,张副厅长要只是一个银头粉枪,老子才懒得理他,要是毛厅长的势大,那我就站在毛厅长这边,把这个公孙庆干死出不来就是了。
………………
王贵一辈子与骨科打交道,这一次把他伤得极是不轻,手臂与大腿上的骨头都踩断了,他给送到医院来时,院方可是惊得呆了,当得知是木陆元干出的事来时,大家都是非常的气愤,一干医护人员都是全部撤了出来,再没人替木寒流与公孙诺看护与打点滴。
俩家人再找院方要求看病打针时,医生冷冷地说道:“医生都被你们打死光了,还有谁来替你们看病呀。”
俩家人自知理亏,加上木陆元与公孙庆被抓,他也是短了气,这事还不知将会如何如何呢?他们也是闹不起来,最后迫得无奈,只是转院到别的地方治疗去了。
不过他们都是上了黑名单,许多医院根本就不敢接收他们这样的病患,都是以无法医治为由来拒推他们入院,俩家人只得转到其他省份去治。
医院里的医生们都来看望王贵,对他的遭遇表示深深歉意的同时,又让院里骨科的主治医师亲自上阵,好在王贵只是骨头断裂了而以,主治医师替他把骨头矫正过来打上石膏,躺在病床上静静地休养了。
这晚,外科的医生石枫来到病房。
王贵一看到了他,难过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石医生,真是对不起了,我实是不该把那事说了出来,这才给自己招惹下这等祸事来。”
石枫也是叹道:“这不能怪我们什么,都是那些恶人作的恶事。”
“祸从口中出,这话一点都不假呀。”王贵深恨痛绝,后悔不已。
石枫忽地笑了笑:“那你想不想见一见那位神医的呢?”
王贵闻语眉头扬了一扬,脸现喜色:“石医生!那位神医肯见我?”说这话时,不禁神情激动起来。
“苏医生可是听说你的事了,所以他想见你一面,并替你……”
王贵喜出望外:“真的吗?那真是太感激了,我一直很想见一见这个苏医生,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来治病的,真没想到居然让我有这机会。哈哈!我这是不是因祸得福的呢?”
说着,石枫叫来俩人一起帮忙,动手把他搬到轮椅车上,然后推了出去。
尽管身上的伤很痛,可一想到能见到神医,这让王贵无比的兴奋,石枫把他推到自己家里来,却见得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坐在里面等着他。
石枫含笑说道:“这位就是苏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