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丁长生现在还要集中精力对付贺乐蕊,没兴趣在她这里浪费时间。
贺乐蕊听到门响,开门一看,是丁长生的门刚刚开了又关上了,于是敲门,丁长生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丁长生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贺乐蕊进来之后关了门,把他的外套挂起来,说道“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多事之秋,不知道多少人在等我死或者是等我出事呢,还是小心点好,毕竟这里是两江,我根本就是个外人”。丁长生说道。
“看来你还是清醒的,我明天一早去湖州,再去找周红旗见个面,我和她的事再谈谈,她要还是不上道,我就把我和你的事告诉她,怎么样?”贺乐蕊问道。
丁长生本来是低着头想事情的,闻言,忽然抬起头问道“什么意思?谈不成就把你我的事告诉她,就能谈成了?”
贺乐蕊坐到丁长生的身边,扭脸看看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住了丁长生裆里的东西,丁长生呃的一声,差点叫出来,但是忍住了。
“怎么说我和她也是有缘的,这世上的缘分很多,但是用过同一个东西的缘分实在是少之又少了吧,你说我和她的缘分是不是很深?”贺乐蕊笑道。
丁长生也是深深的无语了,伸手扒拉开她的手,说道“随你的便,你要是觉得行,那就行,不行的时候也不要来找我了”。
“别啊,我是想要你和我一起去的,你从中南省出来也有小半年了吧,还没回过湖州,跟我回去看看,怎么样?”贺乐蕊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这样吧,你先去谈,如果谈的好,我就不去了,如果谈不好,我再回去”。
丁长生想的是,就算是要回去,自己也得自己先绕道白山回湖州,自己这边自作主张的替林春晓做了打算,她愿不愿意还是另说着呢,所以,要是有机会回去,就去白山找林春晓一趟,好好谈谈,或许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林春晓不会有怨言吧。
“那行吧,到时候我再联系你”。
贺乐蕊来找丁长生,自然是有目的的,要不然也不会现在就温软如玉的依偎在丁长生身上,丁长生也知道,长久的饥饿,可不是一次就能吃饱的,但是先吃几顿饱饭那是应当的,所以今晚还得把她喂饱了。
“你看清楚了?”党荣贵接到汇报,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看错,是丁市长的车,在她家里待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他们在干啥?”党荣贵问道。
“不知道,开着灯,还有个女人的人影在窗帘上,看不清是谁,但好像是在谈事情,谈的是什么,那就不知道了”。下属说道。
“把丁市长去的那个房子的地址发给我”。党荣贵说道。
党荣贵接到汇报之后,起身坐在了沙发上,本来都打算睡了,但是现在睡意全无,自从他接管了市局之后,在市局里展开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原来柯清河的那些人基本都清理出去了,这些新来的大多是从县局调上来的,所以,对党荣贵忠心的很。
当然了,党荣贵也知道自己的权力来自哪里,所以对丁长生很是感激。
3224:倍感意外
正是因为感激的情绪在他的心里酝酿,所以在接管了市局之后,从中选择了几个可靠的人,时刻暗中保护丁长生的安全,因为柯家的人被打击的这么厉害,难保没有狗急跳墙的人,所以,丁长生的安全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但是没想到丁长生夜里出门去见女人,可是等到地址发回来后,党荣贵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紧接着,下属又来了电话汇报。
“丁市长走了之后,那个女人也离开那个房子了,我拍了照,发过去了”。
党荣贵打开手机看到下属发来的照片时,差点惊呆了,和丁长生夜晚私会的女人居然是翁蓝衣,对于翁蓝衣,党荣贵的内心里始终都是一个疙瘩,一个疙瘩还没解开,眼看着又结了一个疙瘩。
这大晚上的,丁长生跑到那里和翁蓝衣见面能干什么,要知道柯北有现在的下场,丁长生的作用最大,翁蓝衣居然去见丁长生,这到底是为什么,以党荣贵有限的脑仁实在是想不出来这里面的道道。
第二天一早,丁长生送贺乐蕊出发,然后去上班。
翁蓝衣陪着翁长泉吃早餐,昨夜回来后,翁长泉早已睡了,所以翁蓝衣也没叫他,而是在吃早餐的时候说了昨晚和丁长生见面的事,翁长泉倍感意外。
“蓝衣,这件事你不要掺和了,今天要是有时间,去一趟柯家,安抚一下,就说我在想办法,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再惹更多的麻烦,现在别人不怕麻烦,正在等着他们闹事呢,不闹事不好办,一闹事就好办了”。翁长泉说道。
“我不想去,和他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他们愿意闹就闹吧,和我没关系,我吃完了就要回省城,和丁长生谈崩了,也没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何家胜和丁长生都不肯退让,这事就没戏,可能到最后会硬碰硬吧?”翁蓝衣叹口气说道。
翁长泉皱了一下眉,没说话,此时,家里的电话响了,翁蓝衣看了一眼,起身过去接了,接通后问了一句,就把电话拿给了翁长泉。
“喂,哪位?”
“老省长,我是何家胜,事情有些不妙啊”。何家胜在电话里叹气道。
“不妙?什么不妙?”
“我刚刚得到了从京城的消息,中组部的人已经去中南省了,考察干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北省空出来的常务副省长的位置,中北省缺人,去中南省找人,看来南面的干部要北上了”。何家胜说道。
“消息确实吗?”翁长泉问道。
“确实,而且考察的对象你都想不到,我们可能都被耍了,他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要不是我消息灵通,到最后结果下来,我们可能都要被惊掉下巴的”。
“考察的谁啊?中南省那几个人我都认识,没几个成器的,你这么紧张干嘛?”翁长泉喝了一口粥,问道。
“考察的对象不是省里的,而是白山刚刚接任白山市委书记的林春晓,你对这个女人有印象吗,我刚刚查了一下,她是年前才接任白山市委书记的,她的前任司南下,和丁长生很早就认识,也一起当政很长时间,你说这里面的事,我有些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家胜叹气道。
“何书记,单单一个丁长生,可没这么大的能力”。翁长泉说道。
何家胜说道“谁说不是了,先这样吧,这一招我们输定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先不要挂电话,我和他谈了,结果不好,狮子大开口,根本没法谈,该说的,该谈的,我都告诉蓝衣了,这种事,还是让她和你当面说吧,今天她回省城”。翁长泉说道。
“好,我等着,老省长,保重身体”。何家胜说完就挂了电话。
党荣贵虽然对昨晚丁长生和翁蓝衣见面很好奇,但是也不好就去问丁长生,那样的话,自己派人跟着丁长生的事不就暴露了嘛,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能刚刚起步的事业又要夭折了,可是不问丁长生,不代表不可以问翁蓝衣。
所以,当党荣贵得汇报翁蓝衣的车朝着城外高速驶去时,他抄近路,而且大早晨的拉着警笛很快先赶到了高速入口等着翁蓝衣。
翁蓝衣的车上高速之前被拦下了,翁蓝衣打开了车窗,问怎么回事时,党荣贵从车里下来了。
翁蓝衣这才明白为什么拦自己的车,于是也下了车,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我赶时间”。
“我想和你谈谈”。党荣贵说道。
“谈什么?”
“外面冷,车里谈吧”。党荣贵说道。
翁蓝衣扭脸上了自己的车,党荣贵有些尴尬,还想着让她上警车呢。
党荣贵无奈,也跟着坐进了翁蓝衣的车,司机知趣的下车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