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么喝不好,伤身”。
“没事,只要开心就好,你知道吗,我本来今天是约了人的,但是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就推了”。
“哎呦,姐,这可不好啊,人家不会生气吧,不过我很感动,请我吃个饭还包场,唉,实在是太浪费了,这一晚好几万的流水吧”。丁长生看了看四周说道,发现这个大厅并不小,而且有几十张桌子的样子,西餐又那么贵,现在是年后,正是小青年浪漫的时候,所以一晚上还几万都是少的。
“你不想问问我约的是谁?”
“姐,我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你是一个成功的单身女性,找谁那是你的自由吧,我要是没脸没皮的问你请的是谁,你说你是说呢还是不说呢,是不是,很难为情吧”。
“唉,我发现和你这样的人聊天真是没劲,不懂得如何配合人家,要是你这样的人说相声去,非得把逗哏的人气死不可,你就不能捧一回哏?”蒋玉蝶非常不满的白了丁长生一眼,假装生气道。
“唉,其实呢,姐,我是想问来着,但是我就是怕自己问了,你要是不搭理我,或者是说了让我不高兴的话,我那不是自找没脸吗,所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敢脆不问了,哪知道不问还得罪你了”。
丁长生这番话好像是辩解,其实暗地里是拍马屁,将自己对蒋玉蝶的仰慕说的明明白白,这让蒋玉蝶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看着丁长生的眼神都变了,要不是中间还隔着两组烛台,恐怕她会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了。
“你知道吗,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要是你不来电话,我就会找一个陪我吃饭喝酒的男人,然后再回家睡觉,每年都这样,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丁长生这才明白蒋玉蝶的情绪今天有点不对,以前交往的几次都不是这么情绪化的,唉,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在对自己很重要的节日是变得脆弱无比,蒋玉蝶也一样,但是这个话丁长生该如何接呢,看来今晚的确是掉进了一个局里,可是这个局该如何破呢?
“姐,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再说了,你这样的身份,在外面随便找人,对你声誉……”丁长生说道一般就没有再说下去,意思相信蒋玉蝶是很明白的。
“呵呵,声誉,对于女人来讲,声誉算什么东西,你不知道,没有事业的女人会说,事业是一个女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没有了事业的女人就成了生活的傀儡,事事要依靠男人,但是没有男人的女人呢,事事依靠事业吗?不可能的,女人要的一点都不多,只是一个疼自己的男人而已,可是这样的要求有时候都是奢望,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蒋玉蝶语气低沉,显得落落寡欢。
“姐,你太悲观了,要向前看,我看你现在挺好的,事业有成,我相信你会找到幸福的”。
蒋玉蝶摇摇头说道“想不到堂堂一个公安局的大局长,安慰人的话如此的官方,你和其他女人也这样说话吗?”蒋玉蝶笑笑问道。
“姐,你说笑了,我哪有什么……”
“弟弟,不要遮掩了,你只知道我和肖寒的关系好,你知道我们好到什么程度吗?”蒋玉蝶话锋一转,一下子转到了肖寒身上,这让丁长生大吃一惊。
“我不明白蒋姐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不明白吗,你真的不明白吗?其实我和肖寒是闺中密友,她有个男人,但是形同虚设,我连个男人都没有,我一直都很强势,但是肖寒却很弱势,所以我们俩其实是一个扮演着男人的角色,一个扮演着女人的角色,你是不是感到很吃惊?”蒋玉蝶恶作剧般的看着丁长生问道。
“不是,蒋姐,你和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也是你们自己的隐私吧?”丁长生讪讪说道。
“是吗?你和肖寒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我看不尽然吧?”蒋玉蝶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上点酒,很是优雅的端起来抿了一口,可是无论她的姿势多么优雅,丁长生的心里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第1042章
“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事实上,我也没有什么人可告诉,除了肖寒”。蒋玉蝶说道。
“不是,蒋姐,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丁长生印象里肖寒没来几次湖州,怎么会和蒋玉蝶扯到一起的。
“就是上次她来湖州时,其实以前我们的关系就很好,只是,谁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而已,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我们这样的女人,很容易让社会上的骗子趁虚而入,找个外面不知根不知底的男人太难了,而且也太脏了,可是我们毕竟也是女人,也有七情流域,你说呢,是不是?”
“嗯,这倒是个问题,可是你们这样……”丁长生觉得自己平时挺能说的,但是今天面对这个女人,讨论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话题,他发现自己的脑子和嘴竟然完全凑不到一起去,想表达的东西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但是不该表达的东西不过脑子他也不敢说,犹犹豫豫间,让这个女人占尽了上风。
可是这话还没想好该怎么说的时候,愕然见感觉到自己的腿上多了一条腿,丁长生猛然抬头,这里除了蒋玉蝶和自己之外,哪还有其他人,所以丁长生现在越发的肯定自己真的掉进了一个套里,难道自己真的成了那个每年陪她到底的男人。
“相对于牛排来说怎么样?”蒋玉蝶还在和丁长生打机锋。
“牛排有牛排的味道,但是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所以西餐吃的不是很习惯,我更偏好猪蹄,尤其是像这样白嫰的猪蹄,对我的吸引力更大一些”。丁长生抚摸着蒋玉蝶的媚腿和小脚说道。
“去你的,你才是猪蹄呢,不过呢,既然你喜欢,今晚她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啃都可以,只是不要真的吃下去哦”。蒋玉蝶的声音甜腻的让人感到有点齁的慌,但是毋庸讳言,这个女人的确是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或力。
而且现在诱或力不单单是她自己了,还要再加上一个肖寒,虽然和肖寒的事情都已经挑明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始终都没能达到最完美的结局,而蒋玉蝶居然和肖寒两人搞女通,这让丁长生很是意外,可是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个女人,纯粹就是相互慰藉,根本就没有真正女通那种感情的因素在里面,挺多也就是你拿着橡胶棍给她捅捅,她拿着茄子给她捣捣而已。
丁长生看了看明亮的灯光,从窗外看这里里面还是很清楚的,蒋玉蝶仿佛是明白了丁长生的心思,一伸手,好像是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窗帘徐徐落下,瞬间就和窗外成了两个世界,而灯光也在她的遥控下只剩下大厅中央的一个地灯,整个餐厅都暗了下来,而且这个餐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他们所在的地方处于一个偏角落的地方,看来今晚蒋玉蝶真的是早有准备,把一切都计划好了。
蒋玉蝶忙完这一切,抽回了自己的脚,伸进高跟鞋里,站起身绕到丁长生的椅子后面,微微弯腰,张开双臂,将丁长生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而她的头则很自然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香醇凑近了他的耳朵,腻声喃喃道“肖寒说你是个男人,我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声音既像是挑衅又像是挑逗,像丁长生发出了第一封战书。
第1043章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丁长生抬起左手,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一扫而空,让蒋玉蝶一个转身,将其摁在了餐桌上,血一样的红酒倒在了地摊上,这都是俩个人现在要关心的问题,就在蒋玉蝶神情稍微惶恐的瞬间,她感觉到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向上一托,自己不得不将自己的皮股抬得更高,而她隔着空气就感觉到了他那根炙热的狗东西在村村欲动。
原来还是在等待,但是这等待的时间虽然很短,可是在蒋玉蝶这里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般那么漫长,以至于她晃动着自己的香屯去诱活那个东西尽快的进来,一刻不停的进来,但是当丁长生虎腰一挺,真的将自己身体多余的那一段东西嵌入到她的身体里时,蒋玉蝶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头高高昂起,嘴里发出了一声撕裂般的叫声。
按说蒋玉蝶不是初婚的女人,她是有过男人的,只是自己的男人死了而已,可是从她的表现来看,仿佛真的是第一次似得,要是将这一切拍成岛国的电影,品评这个电影的观众肯定会说蒋玉蝶太能装了,但是作为这个动作的实施者丁长生来说,他的确是感到了不一般的紧实,虽然蒋玉蝶不是第一次,但是却是这一年的第一次,就像是非诚勿扰里那个姓冷淡女人一样,一年一次都嫌多。
可是蒋玉蝶并不是姓冷淡,她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像她这样的女人长得又好,而且还有钱,包几个男人搓搓有余,可是每当电视上网上报道出的女人骗财骗色,有的还被杀死了,那样的恐惧还是将姓鱼王的热情逐渐减退了,直到遇到了丁长生,直到肖寒告诉了她和丁长生的关系,这才是蒋玉蝶今晚设这个局的最终原因。
明天的顾客或许想不到,就在昨晚,这个餐厅的老板娘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温馨浪漫的大厅里在进行一个什么样的动作,一前一后,支支扭扭……
“今晚不会要回去了,好不好?”时候,两人躺在地毯上,蒋玉蝶说道。
“在这里睡觉?”丁长生问道。
“不是,去我那里吧,我自己回去害怕,这么晚了”。蒋玉蝶撒娇道,其实她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回去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事实上,女人撒娇时的理由是最幼稚的,可是你千万不要揭穿,否则就很没意思了。
“好吧,不过我这个人很不老实的,去了你那里你可不要后悔啊”。
“哼,谁怕谁啊”。蒋玉蝶笑笑说道。
丁长生的将车扔在了高第街56号餐厅,而他则驾驶着蒋玉蝶的车一起驶向蒋玉蝶的家,国山墅别墅区。
“看得出来,你老公很厉害,为你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不容易啊,让你衣食无忧,多好”。丁长生不无羡慕的说道。
“唉,你不知道,就是为了这份家业,我费了多大的劲,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眼馋这份家业的人不在少数,我要周旋于各式人等之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有时候做梦都会吓醒”。蒋玉蝶自嘲道。
“还有这事,谁这么大胆,敢打你的主意”。丁长生皱眉道。
“哟,丁局长,是不是正义感爆发了,想保护我吗?”到了之后,蒋玉蝶下了车,打开门上的一个铁盒子,将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铁盒子,丁长生认得,那是视网膜验证锁,只要不是蒋玉蝶,别人是进不去的,看来这个别墅的安保措施又升级了。
“进来吧,随便坐,我去换件衣服”。蒋玉蝶道。
“换什么换啊,刚才那件不是很方便吗?”丁长生揶揄道。
“我发现你这个人很爱记仇啊,是不是怪我了?”
“哪有,我只是觉得挺好的,不介意我到处参观一下吧”。丁长生问道。
“随便,当自己家一样就可以”。蒋玉蝶说完就上楼了,一瘸一拐的腿表明刚才的动作确实有点大了,不然的话不会这么生硬。
丁长生尾随着她上了楼,虽然蒋玉蝶进了卧室,但是丁长生并没有跟进去,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自己盘子里的菜,不急在一时,所以他挨个房间都打开看一眼,直到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丁长生推了一下没打开,好像是锁住了,这个时候蒋玉蝶穿了一件睡袍出来了,看到丁长生在推那间房子的门,笑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