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清瘦的赵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谈着。
赵德言沉吟着问道:“你真的确定?真的是魔种?”
胖子转过脸,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荣凤祥,他点头道:“我有七成把握。我真传道的心法是圣门中最贴近道门正宗的,对魔种有特殊的感应,在那小子和可达志拼斗的时候,魔种勃发,那感觉和典籍上记载的一样,应该是身怀魔种。”
赵德言双眼闪过亮光,喃喃道:“魔种,道心种魔大法,竟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
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个老者,看上去如同个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实际上却是魔门灭情道的高手,天君席应的师弟尹祖文。
他面上闪过一丝狂热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这小子价值太大了,圣门早已失传的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啊!”
赵德言眉头轻皱,缓缓道:“别轻举妄动,此事还需细细斟酌。”
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对了,那天刺杀香贵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问出来了么?”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针制神之下,什么铁汉都熬不住。这人叫阴显鹤,是个独行客,听说是幼年时的妹妹被香贵的集团拐卖,所以学好武功后便想来报仇,就是这么简单。”
“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儿子刚被人无声无息地宰掉,现在又有人来刺杀老子。”赵德言暗骂一声,不在意的道:“既然问出来了,便把那人处理掉吧。”
尹祖文点点头,阴笑道:“这人也算是个汉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会疯掉,嘿嘿。”
这时,长安解府,主卧室内,宋玉华与宋玉致这对天下间最美丽的姐妹花正与男人上演着婬靡的大戏。
宋家姐妹已经屈服,毕竟那人明说了,就算她们不愿意,也会强迫她们,那不如顺从还不用受苦。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但还是黄花闺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儿身竟会就此被这无行浪子夺去。
她浑身绷紧,银牙紧咬。
“啊……”
宋玉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但现在也已是木已成舟,米已成炊。
“嗯……”
宋玉致眼中流出一滴清泪。
……
距离宋玉致被刘旭啪啪已过了几天,他一直都在享用这对宋家的姐妹花。
解文龙则被庞玉等人约了去郊外游玩,已经离去几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后尘,被刘旭给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颐。
宋玉致虽然对于失身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就算一开始总是扭扭捏捏,但是最后还是不得不屈服。
幼师在尝过血腥味后,便永远不会忘记,从此激发起抓捕猎物的兽性。
清晨的阳光照入房中,三人依然腻在床榻上,挥汗如雨。
宋玉华躺在一旁,满额香津,浑身泛红,正躺着歇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则趴在榻上,带有点哀求的目光看着刘旭,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人家,请放过玉致,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刘旭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撼,平时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
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于今天到访的。你这坏蛋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叫玉致怎么样见人啊?”
刘旭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么好事。”
宋玉致惊奇地看了刘旭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无行浪子的政治敏撼度,然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的小女子罢了。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多。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刘旭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主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刘旭问道:“平阳公主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
刘旭明白了,就是将她彻底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之后的一天。
嘿嘿,那么,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
此时,李秀宁的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主,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第1512章 胡阀公主,丰隆秀宁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被那个击败可达志的男子当众示爱,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间便如同大石头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让本来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历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风盛行,风气极为开放,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及后世被理学荼毒的宋明。
这时的女子可以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成群结队的妇女还会主动调笑一些俊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么三步不出闺门之类的规矩。
从审美观也可以看出来,唐朝时女子以健康、丰瞒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力、阳光、开放,与后来宋明清时那些娇娇怯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病女乔小姐大相径庭。
李秀宁乃是半个鲜卑人出身,身为门阀贵女,自然也受到胡风开发思想的影响。
后来处于起事初期的李阀急需各方助力,便让李秀宁下嫁当时的名门望族柴家,以获取其全力支持。
柴绍祖父柴烈乃北周骠骑大将军,父亲柴慎则获封钜鹿郡公,隋朝时柴家比起四大门阀也并不逊色几分。
就算是后来,柴家也是一路尊荣,唐朝结束,柴家的柴荣乃周世宗,若非他因病早逝世,当时他手下的赵匡胤是否有机会陈桥兵变建立宋朝还是未知数。
而再到更后的宋江起义,排名梁山伯第十条好汉的小旋风柴进,也是柴家的后人。
柴绍与李秀宁的结合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当然,柴绍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李秀宁对这桩婚姻也算满意。
只是,在飞马牧场一役里,柴绍被杀,而处于各种考虑,李渊也并没有安排李秀宁再和旁人定亲。
李秀宁这朵娇美的鲜花,还没有绽放,便注定了枯萎。
就在那天晚上,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却被震动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如此大胆,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赞美自己,调戏自己。
当晚回到住处后,李秀宁便觉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这个名叫秦川的男子的情报便摆在她案前了。
这家伙,居然暂居在解府,那岂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个地方?
对了,好久没见过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让人带信给宋玉致,告知她自己隔几天要来拜访。
不知道,这家伙到时候还在不在呢?
很快,到达解府了。
一身盛装,端庄贤淑的宋玉华亲自出门迎接,把李秀宁带入了府内,走向偏厅。
宋玉华边走边道:“外面人多眼杂,玉致不方便亲自出门迎接殿下,敬请恕罪。”
李秀宁微微一笑,客气道:“玉华姐姐,秀宁和玉致什么关系你最清楚的。小时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别这么客气了。”
宋玉华淡淡道:“话须如此,但礼不可废……”
这时,到目的地了,宋玉华打开厅门,先行进入,而李秀宁吩咐随从在外等候,也跟着走进厅内。
一走进去,李秀宁就发现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则坐着一个身体强壮,气势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个秦川。
李秀宁眼前一亮,这人果然在这里。
她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到位置上,与宋玉致打招呼,却是对男人视而不见。
自己作为平阳公主,在宋家姐妹面前,总得保持几分仪态啊。
刘旭则只是静静坐着,没有作声,但那仿佛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却肆意的在李秀宁丰瞒娇俏的身子上扫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宁自然感应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马乔傲。
她轻轻的理了理秀发,双手放在后脑,自然的收腹廷月匈,便是这么似乎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女人的枫情与性撼便完全展现出来了。
刘旭暗赞胡女丰隆,这胡阀公主的月匈只怕比宋家姐妹还要丰瞒几分。
李秀宁嘴角勾起一道女无媚的弧度,像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宋玉致亲切的交谈着。
突然,李秀宁发现有些儿奇怪,这秦川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阀,对礼法比较重视,在自己印象中从小便对男人不假以辞色,为何竟会贴着男人就坐?
李秀宁仔细观察,发现宋玉致美眸迷离,面色嘲红,眉宇间透出一种得到滋润后的光泽,简直就是一副刚刚被男子满足过的模样。
李秀宁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黄花闺女了,看着她对身边的秦川似乎毫不介怀,莫非……
莫非这秦川在刚到达长安的短短时间内,便拿下了宋玉致这心高气傲的贵女?
想到此处,李秀宁俏脸泛起谜人的笑容,对着刘旭柔声道:“秦少侠,秀宁一会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请你告知我的随从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刘旭点点头,便告退出去。
李秀宁看见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边,拉着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玉致,你和那秦川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玉致先是一惊,以为刘旭是白莲教间谍的身份败露,但一看李秀宁促狭的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气,不看李秀宁,有点心虚的答:“什么啦?我和他哪里有什么关系。”
李秀宁切了一声,搂着宋玉致,嗔道:“哼,还骗人,上次见你时还是黄花闺女,现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秦川,难道还有别人?”
第1513章 三人同车,双娇陪游
宋玉致摇头道:“都不知道你胡说什么。”
说罢扯开李秀宁的手,站起身来,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来,她便发现不妥了。
原来,在李秀宁刚到之前,刘旭还和她啪啪了一番,现在还一直没机会处理,一站起来,便要露出行迹。
宋玉致大惊,连忙又坐下来,长长的裙子倒是遮掩得到,不会被人发现。
李秀宁眼睛眯了起来,轻声道:“玉致,别遮了,我都看到了。”
宋玉致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一些不雅污迹,这是什么过来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脸腾的一下全部都红了起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双手掩着俏脸,装出一副鸵鸟模样不去见人了。
李秀宁盯着污迹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的添了添嘴唇,又搂着宋玉致,悄声道:“好玉致,老实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秦川才来长安没多久,你……你为什么竟会……”
宋玉致又羞又恼,刚刚自己明明都说不要了,那混蛋却要硬来,弄得现在自己如此被动。
只是,那家伙是白莲教间谍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别说回到南方了,恐怕自己和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倒是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于是,宋玉致闪过了一丝女乔羞,也是悄声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欢上了,还……还把自己交给了他……”
李秀宁又问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来端庄守礼,竟……竟也肯在白昼陪男人干这个事……你竟这样大胆……”
说到此处,李秀宁脑海里已幻想起了刚才刘旭和宋玉致在一起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