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村子,三人小心翼翼的探查了一番,发现村里空无一人,江浩十分纳闷,难道康斯坦丁丧心病狂的把这些村民都杀了?
这时索菲亚说道:“村外还有一间教堂,我们去那里看看。”
三人又来到教堂这边,看到教堂门口站着两个端着枪的雇佣兵,看到他们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这说明这些雇佣兵没有把那些村民全部杀光。
江浩看了看情况,对劳拉道:“那些村民肯定在教堂里,而且我估计里面也有雇佣兵,想要救他们,现在只有一个方法,悄无声息的干掉门口那两个家伙,然后进入教堂,干掉里面的雇佣兵。”
“我准备用弓箭射杀门口那两个人,但一次只能射一支箭,如果有间隔,肯定会打草惊蛇,让另一个发出警报,所以劳拉,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是说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劳拉道。
“对,一人一个,我左你右。”
劳拉目测了一下这里到教堂门口的距离,差不多有100米,她有些担心,这个距离自己能否一箭命中匪徒的脸颊或者脖子?
奥运会射箭比赛的距离是多少,50米,70米,90米,那些选手都是一个国家精挑细选出来的神射手,而劳拉要做的,必须是命中靶心的那种,而且只有一箭的机会。
为什么不能是胸膛?
因为他们穿着作战背心,作战背心上插满了各种东西,是个背包,同时也可以起到一定程度的防御,万一一箭射到冲锋枪弹夹上,那就预示着行动彻底失败,而那些村民可能会有更大危险。
深吸一口气。
“好的,我右边。”劳拉说道。
想要做一个真正的战士,成为一个强者,一个合格的探险家,必须有强大的内心,如果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谈什么征服自然,解开无尽谜团。
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慢慢放在弓弦上,把弓拉满,劳拉稳定自己的心神和呼吸。
射箭,
这个距离用眼睛已经无法做到标准,她只能用心去感受,感受这一箭射出去是否能射中自己想要的目标。
“嗖!”
劳拉手里的弓箭松手了,弓弦轻轻响动间,箭矢如一道白光急速射向远方。
与此同时江浩手里的箭也松了手,
其实他比劳拉还要难,他既要射中目标,还要考虑和劳拉同步,只能他迁就劳拉,在劳拉射出箭矢后,他要同一时间放箭,不能有哪怕一秒钟的犹豫时间。
“噗!”
“噗!”
连续两声,弓箭全部命中。
劳拉的箭矢射中了雇佣兵的咽喉出,直接从哽嗓插进去,而江浩这一箭却有些偏差,射中了那个雇佣兵的嘴部。
好在他的箭矢力量大,直接敲碎了对方的几颗牙,箭尖从后脑传出去。
行动完美!
三人悄悄靠近教堂,拉着两具尸体丢到旁边,江浩让她们两个稍等,来到窗口悄悄往里探查。
教堂里,所有村民都坐在长椅上,一个个低着头沉思,讲台上,一个看上去约莫七八十岁的老牧师正在唠叨着什么,而在教堂四周,分散站立这5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冲锋枪端在手里,随时可能开枪射击。
看到这一幕,江浩忽然有种看到当年德国鬼子的感脚。
江浩撤回来,来到两女身边,小声说道:“一共5个,不过分散在教堂四处,不好对付,我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换上雇佣兵的衣服,进去之后趁他们没反应过来,以最快速度干掉那5个家伙。”
“你有几成把握?”劳拉问道。
“嗯,一半一半吧。”
江浩也不敢把话说满,毕竟在这种情况下,突发状况随时可能发生,俄罗斯的特种部队多牛逼,当年莫斯科大剧院人质事件,还不是死了一百多个人质。
江浩在背包里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抽出一声黑色作战服,和这些雇佣兵的衣服一模一样。
劳拉看到这一幕,心里说,正常正常。
换好衣服,江浩在枪套里放了一把手枪,这就准备进去,就在这时索菲亚拉住了江浩的手臂,江浩细声问道:“怎么了索菲亚?”
索菲亚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然后在江浩额头点了一下,说道:“愿先知保佑你。”
江浩心说,老子信三清的,你那个先知级别差太多了,最多就是个土地公级别的,恐怕中国随便出一个神仙都干翻那家伙。
走到教堂门口,江浩直接推门进去,他心里早已经把那几个雇佣兵的位置记在心里。
教堂门打开,那几个雇佣兵全部看过来,第一眼看到是个穿着作战服的家伙,他们都以为是门口看门的其中一个,可是第二眼就发现这个家伙手里多了一把银亮的长管手枪。
江浩身子连连晃动,一手拿枪一手压撞针。
“砰砰砰砰砰!”
连续五声枪响几乎没有间隔。
江浩还是感觉左轮枪最保险,他用着也最顺手,所以他选在了用自己最喜爱的蝰蛇。
整个开枪过程,包括扭动身体寻找敌人位置时间,总共不超过0.5秒。
0.5秒是个什么概念。
人类在意识到问题,把这种感觉传递到大脑,大脑做出反应,给肢体下指令的时间,整个过程差不多就要0.5秒钟,所以说就算这些人看到江浩手里多了一把枪,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江浩的射击就已经结束了。
再看那五个雇佣兵,虽然分散在五个不同位置,但现在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每人脑袋上都多了一个洞,整整齐齐不偏不倚,都在眉心位置。
枪响过后,原本低着头祷告的村民,身子都是一震,可没有一个人抬起头,依旧低着头祷告,口中称颂着先知的教义。
那个老牧师念经文的声音停顿了差不多一秒钟,随即再次响起,语气依旧平静。
江浩回到门口打开门,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劳拉和索菲亚看到是江浩出来,就知道事情肯定成了,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