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拆下来换了个环境就不行了？水土不服什么的，不光只有人类吧。”
“有没有碰到哪里呢？突然撞坏了核心零件...”
他的借口没有得逞，很快被威尔士按在测试设备椅上。
测试工作人员也换了一个，比昨天的年轻女性看上去更加成熟一些。
胸口挂着身份牌，某某某主任。
主任大多上了年纪，只是这个看起来稍微年轻一些，算作女性青年，昨天的可以叫姐姐，今天的这个...大姐姐？或许该叫阿姨？
想了想没有开口，叫阿姨的话未免有些伤人，苏楚只是说道：“拜托了。”
某某某主任点点头，然后给苏楚套上锅盖。
“闭上眼，尽量集中精神。”主任提醒道。
苏楚照做。
随后犹如昨天差不多的感觉，酥酥麻麻之后，又是一段神奇的小电影。
装载着舰娘的图片一张张在他眼前反映，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小齐柏林的打扰，他能够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拉菲、欧根、光辉、企业...”
一张张图片显现，又逐渐变得暗淡，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楚发现在他面前堆叠了几百张的舰娘图片。
只不过几乎所有的都是暗淡无光，只有少数几张被点亮。
而那几张点亮的图片，对应的正是俾斯麦几人。
“小齐柏林、俾斯麦、U556、逸仙、宁海、平海、威尔士亲王、反击。”
苏楚有些好奇。
这些舰娘如今都是在他身边的，而更让他在意的是，在这八张图片后面，还有几张若隐若现。
苏楚集中精神，努力想要看清楚那几张上面的舰娘。
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朦朦胧胧完全看不出来。
“可以了，测试结束。”耳边传来主任的声音。
结束了？
苏楚皱了皱眉，可脑海里这幅画面并没与消失。
还是说，这幅画面只要集中精神想看就能看，跟测试没有关系吗？
“指挥官？”
他睁开眼睛，发现小齐柏林正伸着手在自己眼前晃。
“指挥官睡着了。”小萝莉笑嘻嘻说。
“没有睡着，我只是把精神稍微集中起来，以改变往日我对事物的看法而已。”苏楚胡言乱语，随后他好奇问：“怎么样？”
舰娘们面面相觑。
最后由威尔士亲王说：“比昨天好了一点。”
“好了一点？什么意思？”
“指挥官，你又绿了。”
苏楚敲了敲小齐柏林的脑袋，呲呲牙，不服，你才绿了呢。
这时，主任推了推眼镜，一副很有内涵的模样，她说：“这次结果比起昨天又有一些不同，昨天测试显示你的灵魂强度在普通人范围内，不过今天的波动在绿色到黄色之间，这就意味着你要是集中精神的话，灵魂强度可以达到黄色等级。”
苏楚脸色变得古怪。
此时心想，我不戴绿，也不想搞黄色。
只是很快又觉得奇怪，灵魂强度这种东西，一天就能改变？
苏楚疑惑，舰娘们也疑惑，某某某主任同样疑惑。
“难道真的跟失忆有关？”主任皱了皱眉，目光看向苏楚，眼神里绽放出莫名光彩，就好像发现了稀奇物种一样。
“要不然，你最近过来这里，我好好研究研究？”
“告辞！”
苏楚冲出了科研室。
...
早上的课程还没有结束，第一节课过了一半，苏楚也懒得再进去，想着在外面随便走走，然后直接去上第二节课。
也不是没有翘过课，这是大学时候的家常便饭。
以前刚上大学，觉得辅导员老牛逼，就像是高中时候的班主任，自己萌新一个老老实实听话，不让带电脑，不让迟到，还要安排晚自习。
当然只是大一阶段，大二是老油条起飞的时代。
早出晚归，晚出不归。
这些都没有。
苏楚大多时候只是宅在寝室，早上一觉醒来，不好，第一节课快结束了。
这个时候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第一节课还有二十分钟。
他刚踏出科研室，身后舰娘们陆陆续续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