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洛伊好像也似的桃腮粉脸,李易心中气急。
几个跨步上前,看着洛伊仍在平缓的呼吸,轻轻一笑道:“你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洛伊立刻脸上红一片,刚才那种感觉记忆犹新,现在又听到了李易这般一说,更显羞。
“长话短说,现在我就放你走。”李易开始吐露他的最终目的。
“为什么?”脸上带着震惊,洛伊痴痴问道。难道这个坏人是喜欢上了我,才会放我走?一冒出这个想法,洛伊脸上更显红。
“没什么为什么?到时候只需要你为本将军演一场戏即可。”说着,李易解开了洛伊身上的束缚。并将手指向了房门。
洛伊看的是满头雾水,他是要干什么?难道真是?
一想到这儿,洛伊连连甩着小脑袋,似要将李易从她的脑海中甩出去,可是,却在无意识中为李易扎下了根。
“对了,你叫我演什么戏?”洛伊总算恢复了几分清明,问道。
“呵呵,你只需要向其他部族宣传你们西瓯人在我这儿过得很好,就是了。”李易淡淡说道,脸上挂着丝神秘的微笑。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告诉你,若是叫我背叛百越,我一定抵死不从,宁愿死去也不会让你得逞。”洛伊恨恨说道,在这种民族仇恨的大是大非之上,她的心无疑要比石头还坚硬。
“我也没有叫你做内应是吧!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在利用你?”李易颇有些哭笑不得道。
“哼!反正你没安好心。”洛伊向他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放你一马还不乐意了是吧!既然如此,你和你的西瓯子民,就永远留在我大秦铁骑下吧!”李易毫不掩饰地威胁道。
“好!希望你遵守诺言,我去。”带着满腹的心酸,洛伊向着深浓的夜色中跑去。逐渐无影。
双眼似透过了重重黑夜,跟着那道矫健的身影,一路随之到了密林深处。李易心中虽然有着些担忧,但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不搏上一搏,又怎能实行他的计划呢!只希望这个西瓯公主不要犯傻吧!否则可怪不得他不留情面了。
……
“怎么,美人相伴,很是舒服么?不若再呆上一时半刻,成全了好事,再来也是不急。”大司命的声音中带着酷寒,煞气倾压,骇得李易当即就并拢了双腿。
不过随后他便又道:“哎!至于吃醋吗?来来来,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听完了这个故事,保证你乐不思蜀,不会再想找我…咳!”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李易立刻掐断了最后两个字。
“哼!少司命可还等着你呢!待明日,也快了。”大司命答所非问道。
“明白,明白!”李易摆手,“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好好过下二人世界吧!”说罢,李易一个纵身扑上…… ..
057不关军律,不关军法
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却是个极好的日子。相对于在这苍莽南方来说,是很少见到的。
连绵的军帐外,一行人缓步踏进了军营警戒范围。
“大胆,你们是谁?竟敢擅闯军营。活得不耐烦了吗?”一个高大魁梧的士兵放声喝道。
“滚!”为首的,看似是一名的文弱青年低沉道。
“哼!你……”士兵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见那文弱青年信手一挥,竟就是一颗白炽光亮的球体打了出来,径直射向那名士兵。
“砰!”
士兵如遭重击,浑身一震,竟被这一颗看似小巧的光球,给打飞了出去。沿地洒下鲜血点点,溅起绚烂的红花,刺眼,夺目,触之惊心。
“警戒!”另一侧的士兵高声唱和,却迎来的是一双冰寒的目光,浑身只觉一阵发冷,就像被某只巨大的肉食动物盯上,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边,“谁啊!扰人清梦?”李易疲累的从床上爬起,经过昨晚上的收获,他双臂的经脉已经延伸向了内腑,眼看只差一步,便可打通贯输向周天各处的经络,实现练习逍遥神功的第一步。李易自是欣喜万分,想着少司命若能再来,与大司命合围一处,定可助他逍遥小成,完成筑基,成就与当世一流人物比肩的实力。
“将军不好了,有人打咱的弟兄。”刘猛冒冒失失的就闯了进来,看到的正是一幅绮丽的一幕。
“啊啊!将军,是我看错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右手使劲儿捂着眼睛,却五指大叉,缝隙宽宽。
“哼!几天下来长豹子胆了,是吧!连我的营帐也敢闯,刘猛,给老子做300俯卧撑去。”李易暴怒,连忙给在他床上慵懒着身子的大司命披上了衣服。
“啊!将军不要啊!”刘猛凄惨的嚎叫道,自从李易的训兵办法行之有效后,李易也多做了一些前世带来的简单锻炼方法。如俯卧撑、蛙跳等,每次都把他手下的3000将士整的苦不堪言,偏偏又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刘猛自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平时训练还好,现在单独一人,岂不让人看笑话么?要知道徐苍手下20万大军,精兵强将众多,却没哪个看得上李易手下三千士兵的,难道每天只是靠简单的跑跑步,又做些古怪的姿势就能上阵杀敌了吗?别又是另一个赵括。
所以,刘猛是绝不愿意一个人当猴子去。
“叫你去你就去,不去今天就别吃饭!二选一。”李易黑着脸咆哮道。
刘猛被这一吼,当下被吓得个心肝直跳,连忙应是,荒急之下却完全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还是李易忽然想起来,刘猛说过什么自家的兄弟被打了。
“等等。”李易叫道。
“啊!将军你放过我了。”刘猛欣喜大叫。
李易顿时间满头黑线掉落,这小子是有多么怕做俯卧撑啊!
“给我说清楚,有人欺负咱们兄弟是怎么回事?”李易沉声道,早上刚一起来就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任谁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当下李易就像是一个炸药包一般,一点就炸。
“好像是少司命他们。”刘猛弱弱道。
“什么?少司命。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李易端坐床上,都满是威严重重,令人不敢直视,面孔严肃之间,闪烁着一缕霸气。
顿时骇得王猛猛的一下贴倒在地,诚惶诚恐的说道:“今天是我们这一队当值军队,驻守在军营门口巡哨的两位弟兄,因为一群人没有军令进入军营,阻拦之下,被为首者所伤。胸腹间受伤严重,已是重伤。”
“那你可知为首者是谁?”李易的语气中暗含怒火。这是不给他李大将军面子啊!随便一只小猫小狗也敢骑到他头上来拉屎撒尿。
“将军,据属下弟兄所述,他只认得一人,是将军的道侣少司命大人。”王猛开始一五一十的回答起李易来。
“少少?她来了?”李易惊诧说道。
“是的将军。”王猛应道。
“好,即使如此,那我便随你们去看看,讨个公道。”李易面色冷肃,这是代表暴风雨的前骤。
……
而此时,主将营帐中,两方人马正在谈笑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