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萨利诺。。。。你个猢狲啊!!!萨卡斯基感觉太阳穴的青筋在不安分地跳动着。
面无表情的燃烧军团扛把子恨不得把眼前这混账东西按在地上锤一顿,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别人“好心好意”给你送酒水过来,你却把对方艹进墙里不合适吧?果然不合适吧?
“师兄啊,接着说呗,你还没回答罗宾美少女问题呢。”得益于波鲁萨利诺的漂亮助攻,库赞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心没肺地再次提醒道。
“萨卡斯基我可听说你的Deadline将至啊..”波鲁萨利诺撅起一个奇怪的嘴型,这可是他写作【打听】读作【偷窥】的绝密消息。
据高层的一则逸闻和内部知情人士揭露,某只喝了生命之水的狗子被闻讯赶来的大兔子满脸心疼的扶了回去。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元帅表示,他当时似乎隐隐看到了萨卡斯基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与此同时,某位不愿意暴露身份的大将也表示自己似乎在偷看小鹤的日记本时看到过类似的字据。
当逸闻趣事来听的波鲁萨利诺却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或许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甘愿冒着被萨卡斯基逮住一拳干 死的巨大生命风险,光速八卦记者趁着对方与战国出海勤王之空档,翻进了萨某人的小屋。
随及在一处隐秘的加锁抽屉中,波鲁萨利诺找到了那张传说中的不平等协议。
眼见自己的黑历史要被抖出来,萨卡斯基脸皮抽搐了一下,抢在波鲁萨利诺张口之际一把塞了罐啤酒进去。
“喝酒,喝酒,哪有什么Deadline,那次在大参谋的船上相谈甚欢,我还学会了一道颇有特色的乌龙茶,待会就让你们尝尝。”萨卡斯基咬牙切齿地建议道,显然这猢狲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或听到了什么东西。
波鲁萨利诺瞄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库赞和满脸好奇的罗宾,痛快地朝萨总点了点头“诶?那我倒想尝尝味道。”
萨卡斯基有些狐疑的看向【求死】心切的波鲁萨利诺,这家伙今天的行为满满都是违和感,以他那种油滑怕麻烦的性格居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情。
寻思无果,而制裁这两个坑货的欲望短时间内压制住了自己的理性,暴躁老哥站起身来“...稍等片刻,我去吧台给你们端乌龙茶。”
眼瞧着萨卡斯基在二层吧台上捣鼓,成功调虎离山的猴大王面容有些苦闷:“我说,库赞师弟啊,我为了让你们两个知道这种天大的机密,可是连那种听起来就不靠谱的饮料都答应了下来,嗯,待会乌龙茶到了你第一个喝。”
“抓紧时间,好不容易才支开了师兄,快说那个Deadline是什么?”平时慢慢吞吞的库赞连语速都几乎快上了一倍。
波鲁萨利诺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周遭那些打算听个大新闻的海兵犊子们,将嘴唇凑到了库赞耳边,罗宾干脆就在库赞的耳朵旁再长了一只小巧的耳朵。
波鲁萨利诺压低了声音:“萨卡斯基这个月就要订婚了。”
库赞心领神会:“哦哦哦,这果然是Deadline,要步入婚姻的坟墓了吗?”
“不对吧...我怎么觉得波鲁萨利诺中将不是这个意思...”心思缜密的罗宾确实要比某个冰雕手办王来得靠谱,女孩并没有听出黄猿的语气有一丝一毫的幸灾乐祸。
她话音刚落,一道如山岳般的阴影便伫立在身后。
洗马达...
洗马达。。。
惨了。。
波鲁萨利诺懊恼地一拍脑门,都怪在他们周围吵吵闹闹的这帮小犊子,他怎么就忘了用见闻色侦查一下呢。
被揭了老底的恶魔端起两杯深褐色的饮料缓缓放在青雉与黄猿身前:“来尝尝看,正巧你们两个刚才也舀了勺火锅底料。这种乌龙茶最适合在吃辣的时候饮用了,能达到一种飘 飘 欲 仙的解放感。”
“说这么文艺,是指能缓解辣味吗?”之前被辣得够呛的库赞连闻都没闻,端起杯子就是一大口。
波鲁萨利诺和罗宾惊恐地望着瞬间开启了全身元素化的冰冻果实能力者,即使库赞机智的开启了元素化,但萨式乌龙茶最初流经口腔和食道的感觉做不得假。
冰冻果实能力者怔怔地望着自己最为信赖的师兄,良久,他用已经被生命之水烧得有些嘶哑的嗓音威胁道:“萨卡斯基,你要是个女的,我现在就办了你,你信不信?”
罗宾被这种耿直奔放的宣言惊得面红耳赤,她没想到看似食草系的库赞会突然来这一手。
与他们相处最久的波鲁萨利诺却没有想歪:“没必要那么含蓄,库赞,想骂脏话就骂吧,你这样绕着弯子会带坏少女的。”
“艹!”将之前想说的话精炼的总结了一下,库赞道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操蛋之情。
想起之前波鲁萨利诺的话语,本着不能只死我一个的阴暗想法,库赞端起了黄猿面前的那杯:“喝吧,迟了就蒸发了。”
所以这特么的是乌龙茶!!?波鲁萨利诺有些哭笑不得,他虽然估计萨卡斯基会给他们来梭狠的,但这种东西。。。绝对不是给人喝的!!
“喝吧,我之前也喝了,库赞也喝了,现在轮到你了,你倒是喝啊。。”萨卡斯基丝毫没有抢《追捕》中经典台词的羞愧感,好言相劝道。
波鲁萨利诺的求生欲极强,他连连摆手:“老夫其实想帮你来着。。你看,订婚是需要戒指的。”
此话一出,萨卡斯基当即反应过来这货绝对是偷看了自己藏得极为隐秘的保证书。
“废话少说,我自然能买一个戒指。”嘴硬的萨某人其实已经知道了波鲁萨利诺在指什么。
这话一出,却听黄猿嗤笑了一声:“别开玩笑了,萨卡斯基,你哪来的钱买戒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月的军饷扣除给罗宾的生活费大部分都支援给了那些你手下阵亡海兵的家属!”
“...还有这回事?”库赞闻言愣住了,他终于理清为什么一向不喜欢麻烦的波鲁萨利诺在今天却近乎胡搅蛮缠的也要揭萨卡斯基的老底了。
若是不说,他师兄这个死脑筋估计也就这么凑合着把订婚办过去了。
而其他还在围观的海兵更是有些懵圈。
波鲁萨利诺叹了一口气:“你让你手下的那只小狐狸在帮你匿名办这件事,但你忘了他在我手下也当了几个月的差。”
这一次,萨卡斯基却没有反驳,因为这的确是他安排林德曼做的。原来的赤犬会不会这样他不知道,但他来了,就应该改变些什么。
萨卡斯基轻声道:“我身为他们的将军,那些孩子把性命托付给我,即使我严格训练他们,在错综复杂的战场上还是一不留神就没了几个..又几个,指不定哪天你最不省心的谁就没了....“
他环顾着四周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军人战死沙场,天经地义。有些时候,我们这些当兵的不死,在我们身后手无寸铁的平民就会死。”
他长叹了一口气,但语气坚定异常:“那点微薄的抚恤金...支撑不起一个没了父亲或是没了儿子的破碎家庭。我手下只要他们的死因不是当逃兵,那我这个当将军的就有责任代替他们将身后事料理妥当。”
人群中再没嘈杂的声音,只有些许的哽咽和抽泣声此起彼伏。
波鲁萨利诺拍了拍萨卡斯基的肩头,正色道:“我没有责怪你做错了,或许祗园不会介意你就拿一个易拉罐环当定情信物,但女人一辈子就只有一次风风光光的婚礼。”
库赞也加入了“声讨”之中:“祗园本就为军队付出了许多了,没有一衣橱漂亮的时尚衣服,没有什么华贵的首饰,留下一点最美好的念想总归是好的。”
圣堂守望者军团的最高指挥官端起那杯乌龙茶一饮而尽,随及摆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我知道,若是泽法老师和战国先生给你凑钱,你这个死脑筋是绝不会答应的。”
这位显得最为成熟和老道的师兄带着依旧是那有些猥琐的笑容,揉了揉萨卡斯基的帽子:“别怪我今天当着小罗宾的面拂你面子,今天刻意做这么多不靠谱的事情就是要让你明白——我和库赞,是能够一起损你、一起坑你、一起打闹、一起应对一切的...”
三人中最为年长的大哥稍微停顿了一下,与最年轻库赞重重地一击掌:”兄弟啊。”
190.刀鸣散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