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斯基的身体素质绝对远胜自己,甚至比起纯粹的体术高手如泽法、卡普之流也不遑多让。
他可知道这个经常在训练中嘟哝【叠最厚的甲】的家伙,其抗打击能力几乎无人能及。
刨除果实能力演化、武装色霸气这些额外的防御体系,最为基础的防御便是仅依靠肉体力量。
“为了刺激肉体力量的增长,你得进行无氧运动。”强纳森下达了合理的判断。
剧烈运动时氧气的摄取量非常低,由于速度过快及爆发力过猛,人体内的糖分来不及经过氧气分解,而不得不依靠无氧供能。
而陪练人员嘴角的坏笑更是让萨卡斯基头大无比:“你试着和我进行较长时间的连打,这应该会有所帮助。
他的双拳紧握不断捶打着,每一击萨卡斯基都倾尽了气力。
可化身魔鬼教官的某人却满是嫌弃:
“再来!萨卡斯基!你戴上手环后就这点本事吗??出拳速度加快!再快些!”
“加快速度!软绵绵的拳头!你在打喵喵拳呢!!!”
而每当萨卡斯基有所进展,强纳森又会加上新的要求:“出拳时用上铁块!别和我说什么【铁块】绷紧肌肉时身体会僵硬,我知道你的生命归还早就步入了精深控制层面!”
“呼,强纳森...你个混球,早晚有一天,我戴着手环把你按着打!”
萨卡斯基已经拼尽全力,但身体上的负荷让他举步维艰。铁块和生命归还是维系这种强度训练的根本保障。
他感觉自己的肌肉似乎着火了般,火辣辣的燃烧着。生命归还调度着血液、肌肉甚至体内的些许激素。
全身的气力都倾泻在双拳上,生命归还艰难地操作,控制着全身的肌肉在这种频率的高速出拳 。保持拳架不走形,每一拳争取都能达到最理想的发力。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淌下,胸口和背部也浸渍着汗水。
在见闻色霸气的疯狂预判与演算下,两人不断进行着高频率的连打。
“很好,每隔一天让肌肉恢复,然后保持这种强度。”一直扣着帽子的萨卡斯基低吼出声
【就是这种气势啊!吾友!】强纳森眼中尽是欣赏之意,但下手也绝不含糊。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
333.纯爷们儿不看说明书(雾)
“祗园,看来我们的后手准备用不上了。”萨卡斯基切身体会到了一件事,武装色霸气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武装色是万万不能的。
至少,能保证你被人一通爆锤后,脸上看不出任何淤痕。
其实在此之前,他还特意从文斯莫克那边讨要了一箱消肿面膜,以防不测。
但现在看来,不过是多心之举。强纳森确实打得他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可老子皮实啊!!
尽管被带着互殴性质的连打,搞得颇为狼狈。可对方所造成的实质性伤害被【铁块】一挡,啥事儿都没有。
最近本部盛传防御诅咒,但凡有愣头青在对敌时敢动用六式铁块进行防御,妥妥**掉。
萨总对这种以讹传讹的消息嗤之以鼻,那些小年轻学了一招半式就敢拿出来显摆,你不死谁死?
半罐水的家伙连精髓都没有学到,铁块防御自然被一戳一个准。
在力松劲懈的前提下,萨卡斯基催动铁块,都能竭力挡住连续轰击在身上的重拳。
若是他解开海楼石束缚,使用【铁块·空木】来被动防御反击,那么,强纳森包裹着霸气的拳头早就该被震碎了。
结束观战的两位女士从容不迫地收捡起饮料与爆米花,带着各家的笨蛋往回走。
一通欧拉后,萨卡斯基估计自己差不多挨了近百拳。
但铁块防御和霸气的双重防御让他除了被打得接连后退外,屁事没有。反倒是强纳森挥拳的双手,逐渐红肿起来。
为什么他一再狠抓身体素质?因为这才是萨卡斯基战力彪悍的根底所在。
曾经萨卡斯基一度考虑过走武侠风,一通花里胡哨的辗转腾挪,与敌周旋窥得破绽,潇洒地一击毙命。
可事实上,真正的战阵杀招都简单粗暴到极点。没有任何观赏性,肘击锁喉、踢裆、插眼,什么动作能在最短时间干掉敌人就用什么。
因此,萨卡斯基的攻击模式最现实也最有用。
就是两点,抗得住打,能打疼人。
这种泰森惯用的搏击手法,萨卡斯基屡试不爽——你打我,能抗能防,我打你,一拳撂倒再起不能。
这种看似不帅气的打法,相比起四下翻飞动作飘逸来说,其实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赖皮。
就如同现实社会中,抛开公斤级说武艺,基本都是耍流氓。
“那个萨拉查少将似乎被送回被本部进行后续治疗了。”走在路上,祗园随口跟萨卡斯基闲聊着。
一直在关注这件事情的萨总,亲自在盯着救生船的动向,自然对其动向了如指掌。
他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了本部的要塞上:“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我明天去看看。”
而萨卡斯基不知道,此刻,他们二人闲谈话题中的主人翁正在遭遇一场前所未有地磨难。
先被碰巧遛弯跑去新世界的霍迪闻着血腥味儿撞上,又被杰克废其四肢而不杀的这口毒奶成功奶活。
萨拉查正躺在疗养舱中进行着全方位修复,但除了圣堂守望者部队的高阶军官们围在他周围,地狱火兄弟会的俱乐部成员们也纷纷聚在旁边,聆听着医生说出的诊断报告。
虽然在当时,少将阁下四肢被断且大量失血,但好在霍迪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最近巡逻路线上的鱼人战友们。
鱼人与人类的血型并无根本上的差异,见萨拉查已经濒临失血性休克,靠着鱼人海兵们沿路献血才撑到了医疗救生舰的抵达。
“所以说,脱离生命危险了?”被勒令撤退的诺灵顿准将再三确认着。
“命是保住了,但他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和严重的战后创伤性应激反应,我们就不敢保证能治愈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肉体上的创伤于现在海军本部医疗署而言,不过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