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菲尔:“”
其实这一次乌尔算是把阿斯提丁魔法学院和当时在场的一众嘉宾得罪的不轻,毕竟在那么多学生面前,那些人可谓是颜面尽失。
可是帕斯菲尔却很确定,那些人不会报复。
或者说。
那些人根本就不敢报复。
毕竟在格洛丽亚都被乌尔两拳秒杀的情况下,除非他们想要让自己所在的势力覆灭,否则的话,他们绝不会明目张胆的对乌尔发起报复行为。
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的,至于暗地里的
帕斯菲尔看了看自己目前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乌尔,不由得摇了摇头。
连康森坦丁和格洛丽亚、安德鲁他们都不是对手,整个基尔缇娜大陆又还有谁有报复的力量呢!
“不过说起来,难道你真没想过找出那个诬陷你的人吗?”帕斯菲尔突然好奇道。
自始至终,帕斯菲尔都不相信乌尔会是在阿斯提丁搞事的人,而阿斯提丁的那些人,在乌尔展现出实力之后,估计也都已经打消了对乌尔的怀疑。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其实实力已经是最好的证据。
拥有可以一己之力覆灭整个阿斯提丁的人,完全没有必要在阿斯提丁搞那些小动作,那完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暂时就算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去找那个家伙算账的。”乌尔淡淡道。
帕斯菲尔闻言,目光顿时一闪,吃惊道:“你这话的意思难道你知道在阿斯提丁搞鬼的人是谁?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出来?”
乌尔睁开眼,道:“那家伙隐藏的很深,虽然我隐隐猜到了她的身份,可是却没有把握把她找出来,况且,在刚刚那种情况下,我说出来,那些人就会相信吗?”
“额”
帕斯菲尔无言。
正如乌尔所言,帕斯菲尔和阿斯提丁的那批人几乎都有过生意往来,也因此,对于那些人的脾气帕斯菲尔也几乎都有了解。
如果刚刚不是乌尔展现出力量,将那群人全部打服的话,虽然他们不至于立刻对乌尔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短时间内,乌尔想要离开阿斯提丁显然是不可能了。
说不得,如果最后找不到那个“罪魁祸首”的话,他们还不定会对乌尔怎么样呢!
“好了,我就住在这里,一个月后,你来这里接我!”
话毕,也不等帕斯菲尔做出什么回应,乌尔便直接带着胖达下了马车,朝着自己居住的旅馆走了进去。
望着乌尔离去的背景,帕斯菲尔的目光闪烁不断,良久,化作一声深深的叹息。
他突然有些羡慕乌尔现在的生活方式了。
虽然帕斯菲尔有钱,很有钱,非常有钱但实际上,他活的却一点也不快乐。
至少。
他现在绝对不可能像乌尔这么任性,这么为所欲为。
“走吧!”
踏踏踏
伴随着一阵马蹄声,华丽的马车渐行渐远。
旅馆内!
乌尔回到房间,便迅速进入了修行状态之中。
关于阿斯提丁魔法学院的事情,乌尔并未打算多管,或者说,就算他想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
毕竟这个世界上的催眠魔法种类虽多,但是像这种看不出丝毫催眠痕迹,但却悄然无息篡改一个人思想的魔法,乌尔只知道有一个人会。
那就是“白魔导士”!
对于这个号称与“黑魔导士”同时代的存在,虽然乌尔现在不怕与她正面交手,但是如果她非要隐藏在暗处,乌尔短时间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
况且!
基尔缇娜大陆的水可不浅,乌尔暂时可没有在这里搞风搞雨的打算。
想在这里搞事,至少也得等到乌尔回到伊修迦尔大陆后,从那件事中获得足够的好处后,再来这里试试水。
第四百四十九章道里家族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而过。
正如之前帕斯菲尔所预料的那般,当初阿斯提丁中的那些人并未在这段时间内对乌尔有什么“报复”的行为。
而当初阿斯提丁学院发生的事情虽然也在外传了一段时间,但是却很快就渐渐平息了下来。
这一个月时间,乌尔基本没有出过旅馆,自从“白魔导士”让他平白无故都能惹上点事情后,乌尔就决定不在出去瞎晃,毕竟即将就要返回伊修迦尔大陆,乌尔也实在没心情在这里搞什么幺蛾子。
这天清晨。
天色刚刚蒙蒙亮,帕斯菲尔便带着詹格森来到了乌尔的旅馆下,带着乌尔和胖达前往道里家族的族地。
道里商会虽然是道里家族的产业,但实际上商会中有相当一部分产业实际上并不在道里家族的人手中,而道里家族中虽然成员众多,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商会的股份。
就如同当初乌尔在商会前遇到的那对夫妻,他们虽然也算是借助道里家族有了一点自己的产业,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掌握道里商会的股份,否则詹格森之前也不会一言决定那对夫妻的“生死”。
从某种方面来说,道里商会的这种股份制度,的确有利于商会的发展。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正是因为这种堪称残酷的“优胜劣汰”规则,也导致道里家族虽然成员众多,但相互之间不但没有什么情分可言,恰恰相反,很多人之间虽然有血脉联系,但却如同生死仇敌。
所以一般情况下,虽然道里家族的族地也有着不小的地方,但大多时候,家族中的人更愿意各自待在外面,哪怕是现如今道里家族的“主人”,帕斯菲尔也是如此。
“此次讨伐血龙,虽然名义上将家族中的人全部都聚集了起来,但是真正出力的人并不会很多,除了我之外,恐怕就只剩下我父亲了。”
马车上,帕斯菲尔将这一次讨伐血龙的情况大致和乌尔说了一下,正如前面所述,因为道里家族各个成员都以利益为主,所以虽然此次讨伐血龙名义上都要为家族出力,但实际上真正动手的恐怕就只有帕斯菲尔和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