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人想要举报,舞衣就出面制止,很可疑啊!
“莫非你就是罪魁祸首,所以担心雨音、夜歌举报你,才拼命地阻止她们?”吴申上前几步,捏了捏舞衣柔软的小脸蛋。
“爸爸,我冤枉啊!这次真的不是我的注意。”舞衣连忙摆了摆手。
“真的?那你肯定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吧?”
“不、不知道!”舞衣后退几步,跳上床铺,一脸宁死不屈的顽强抵抗表情。
舞衣想要借助宽阔的空间,和爸爸展开拉风筝大战。
可惜舞衣反映速度哪里有吴申的魔爪快,吴申往前跨过几步,手轻轻一览,就把舞衣夹在了腋下。
“哇哇,朕被抓了,快来护驾!”舞衣扑腾着小腿小手想要逃跑,就仿佛抬到水面上自动做起来狗刨的小狗狗一般,但是却根本逃不过吴申强有力的右姑娘夹击。
“如果舞衣不那么闹腾,父亲也不会这么热衷于搞她。”雨音看着挣脱无效的舞衣,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看到舞衣这么熟练的和父亲玩耍嬉戏,她心中隐隐也有些羡慕。
不过自己故意做坏孩子,会不会吸引父亲的注意力呢?雨音心中一闪而过这样的念头,不过很快就被她给否定了。
不不不,父亲喜欢的是乖孩子,我才不要像舞衣那么皮,到处给父亲添麻烦。一个舞衣加上自己那个爱搞事的姐姐,就已经够父亲受得了。
“居然没人护驾,你们这些叛徒!!等我逃脱,我要牵连九族!!”
“舞衣,九族的话,你和诗羽姐姐也算进去喽。”
“是、是吗?那就算了……呀!”
舞衣刚刚沮丧的低下头,自己就被吴申抱到了床铺上,乖乖的被摆出撅着小屁屁的屈辱姿势。
她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吴申轻轻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只能如同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无助的扭着小屁股。根本没法挣脱。
“牵连九族,舞衣你很厉害啊。如果不告诉我罪魁祸首是谁的话,拍屁屁加挠痒痒双重套餐等你哦。”
“想尝尝我新改良的挠痒痒之术吗?”吴申一只手摁住小舞衣,另一只手五指拂过舞衣的腰部,轻轻地撩了几下。
舞衣顿时感觉到一种触电般的瘙痒感,脸色骤然一变。
这是吴申为了对抗月音,再请教老妈后,苦心钻研出来的全新绝招,正发愁没地方试手呢。
“呜呜!我说!我说!我说还行吗?”察觉到新招式的恐怖,舞衣当即摇晃着黑丝小腿认怂。
“说吧,犯人到底是谁?”吴申把舞衣重新抱起来,举高高面对面看着她,如果她敢继续拖延不说,那就全套大招伺候。
“都是月音在搞鬼!是月音让我们去的结衣姐姐家,也是她和结衣妈妈说的爸爸已经和结衣姐姐交往了。我都招了,爸爸饶了我吧。”舞衣显得求生欲望十分强烈。
“噫!”一旁的雨音当即发出一阵鄙夷的声音。
“噫~~~”夜歌单纯觉得好玩,也跟着学的有模有样。
“刚还让我们不能出卖队友,怎么这么快自己就当起来二五仔了?”雨音注视着舞衣,反问道。
“我、我这叫战略性撤退懂不懂!”舞衣红着脸心虚的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月音吗?果然又是她在搞鬼啊。不行,这样一直被月音控制得牢牢的可不行,身为父亲的尊严,一定要让她乖乖的听爸爸的话才行!”
不过刚下完决心,回想起月音大大的狡猾,吴申心中的雄心壮志就全都熄灭了。
必须想个办法,寻找到月音的弱点,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就比如说舞衣的克星就是挠痒痒,雨音的弱点是拍屁屁。夜歌可以利用的是小吃货特性和对年轮蛋糕的迷之喜爱。
每个女儿他都了解相应的弱点。唯独月音和云樱的弱点,他却仍旧是知之甚少。
云樱不喜欢搞事,乖巧腼腆,身娇腰柔惹人爱,所以就算不知道弱点也没什么。
但是问题是月音这样的混世小魔王、搞事狂魔、腹黑大佬如果没有弱点,那她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所以必须寻找到月音的弱点才行。只不过如果自己出马试探的话,实在是太过明显,估计会被很轻松的识破自己的意图。
所以必须想一个曲线救国的法子才行。
吴申思考了片刻,随即把注意力转向了在场的三只小萝莉身上。
如果是拜托舞衣她们来帮忙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舞衣她们经常和月音接触,相信可以帮自己套出不少的话。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月音需要花多久来识破自己试图套话的计谋。为了防止被看穿,必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才行。
舞衣的话,感觉不行。虽然是很皮的熊污女,但是总感觉一副会被月音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样子。
夜歌的话也许是个好人选,但她太容易被收买了,就算不被收买,也会时不时意外的在无意中暴露出许多重要情报,属于天生的二五仔属性。
于是乎三折刨除其二,吴申决定将这个光荣的交给雨音来处理。
雨音的思想比较成熟,性格也很内敛,智商同样是杠杠的。如果做好警惕的话,说不定能从月音那里套出些什么情报来。
“雨音啊,你和我来一趟。”吴申朝雨音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过来。
刚才还在羡慕父亲和舞衣那么亲密互动的雨音,听到父亲居然主动单独来找自己,顿时间欢欣雀跃的跟了上去。
“粑粑叫走雨音干什么?”
“肯定是要进行残酷的审问!雨音那家伙居然乐呵呵的跑过去,实在是太天真了。”一想到爸爸把雨音带走,很大可能是想挠痒痒、拍屁屁,捏脸蛋三连,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惨剧”不忍直视。
“等着吧。一会儿雨音的哭闹声就该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了。我和你赌5块年轮蛋糕!”舞衣一伸手,五根手指摊开,信誓旦旦的说道。
几分钟之后,卫生间看似一片宁静,并没有多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只能听到隐隐约约模糊的对话声。
“说好的哭恼声呢?”夜歌侧过头来看向舞衣。
“诶、诶?不可能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我明白了,一定是雨音被捂着嘴巴挠痒痒,天啊,这是怎样的酷刑!”舞衣开始给自己找借口,冷汗哗哗的留了下来。
装逼失败,好尴尬啊。感觉身为“大姐”的气质要消失殆尽了,不要啊!
夜歌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嘲讽,只是朝舞衣伸出两只小手。
“干、干什么?”舞衣心虚的往后退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