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师?!”姜远闻言一愣,惊讶道:“左阳伯?!”
靠!
这白袍男子居然认识左阳伯吗?
姜远心中还真挺惊讶的,没想到他认识的熟人,居然认识南宫娇的父亲。
“炼丹必出天丹,道玄仙门秦震世钦定的未来女婿,在筑基期,一剑斩杀金丹初期修士,被不动剑宗的剑断空要收为徒弟……”
白袍男子慢慢悠悠的说着:“这些都是左大师发传音符告诉我的,毕竟这新秀人物的信息其实也挺值钱的,可以拿出去卖的。”
“在筑基期一剑斩杀金丹初期修士?越大境界对敌?!”古烟晴与南宫娇面色皆是一变,难以置信道:“这种事怎么可能?”
连粉袍女修闻言都是脸色微变,无论境界高,还是境界低,越大境界对敌,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难道他们也是太羽商会的人?”
姜远闻言心神一沉,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看起来这小子的确挺不简单啊!”南宫娇笑意盈盈的轻声说着,却是很好奇的看着姜远,感觉他比她想的还要更加神奇许多。
“嗯,的确挺不简单的。”
白袍男子似是意有所指,南宫娇没听出来,但姜远是听出来的,他绝对指的是他亲了他女儿这事。
他真的很尴尬。
“既然此人如此厉害,那即便修为低,也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啊,我怎的不曾听说过?”粉袍女修疑惑道。
“因为他才刚刚声名渐起,便来了西漠。”
白袍男子轻笑了一声:“若他一直在东疆的话,那或许百年之后,夫人你没准便也能听到他的名声了。”
“是么?”
粉袍女修有些怪异的看着姜远,才担心道:“话说回来,夫君,我们也打听了这么久的信息了,却还是没打听到,这……”
姜远闻言很疑惑,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此事……也不能太着急……”白袍男子抬起手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西漠太大了,而且现在西漠局势也很复杂,跟我们同境界的强者也有不少在这里出没,只能慢慢打听了,若在此处打听不到,便只能去其他地方再继续打听了,既然命牌没碎裂,那天儿一定没死!”
“但这么打听消息,也不是办法吧?”粉袍女修实在有些坐不住的说着。
“除此之外,也的确别无他法了,毕竟这里不是东疆,乃是西漠!”
白袍男子无奈的说完,又看着南宫娇,直接说着:“若我和你母亲真打听不到,你也和我们一起离开此城,万一到时能知道你大哥在哪,需要营救,你总归也能出点力,而且你跟在我们身边也更安全。”
他不好说让古烟晴跟他们一起走,但只要南宫娇跟他们一起走,古烟晴也只能他们一起走,她哪可能自己一个人在西漠瞎混?
而南宫娇和古烟晴对视了一眼后,南宫娇点点头道:“嗯。”
“那个,我能不能走啊?”
姜远硬着头皮问了一句,他真不想呆在这。
“其实我真的有急事!”姜远再一次说着。
“那么交代清楚,你跟我女儿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便放你走好了。”白袍男子面露笑容的说着:“现在有时间,一五一十的慢慢说。”
“父亲大人,即便我们与他认识,但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南宫娇连忙娇媚道:“他不过就是个区区筑基初期的小修士而已,压根不值一提。”
姜远闻言呆呆的看着南宫娇,看起来她真的压根就不知道她老爹已经亲眼看到了啊!
现在他和她老爹都知道她在撒谎,故而姜远真的感觉很奇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不过硬要来说,他的确和南宫娇没什么关系,他们除了身体上的接触之外,真没有那种男女方面的感情,如果没这亲密接触,他们两个真就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哦。”
白袍男子眯着双眼,看着自己女儿,没想到他女儿竟也这么说,难道他们真的就只是这种关系?
但只是这种关系,却能做如此亲密之事?
这很扭曲奇怪吧?
而南宫娇顿时心脏‘咯噔’狂跳了一下,感觉她老爹的眼神好像是洞悉了什么事情一样,看的她有点心虚不安。
“那你的回答呢?”
然后他看向了姜远。
姜远实在感觉很要命,他现在怎么去撒谎?去说假话?
而且这白袍男子自己不去挑破,居然要他去挑破……
他满头大汗。
“其实哥们……不对,伯父,真不是您看到的那样。”姜远硬着头皮,认真的强调道。
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古烟晴和南宫娇闻言吓了一跳,顿时南宫娇脸色更是涨红了不少,心里大为紧张忐忑,难道她之前和姜远吻在一块的事情,被她父亲……看到了?!
那这脸丢的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啊,是非常大了!
甚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父亲了。
而粉袍女修陡然间发现,自家女儿似乎有点奇怪的样子,脸突然就红了不少。
“那到底是哪样呢?”白袍男子很好奇的问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此人是南宫娇老爹,但姜远也不想暴露自己可以免疫灵变之地的惊人消息,但这编造理由,他这一时半会又实在编不出合理又让人信服的理由来。
他很为难,很尴尬,似是如坐针毡一般。
“其实……这个……那个……有很多很多原因的……”姜远干咳了一声:“我也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