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他没事吧?”
已经跑出了相当一大段的距离,远方也看不到燃烧的火焰只能看到些许的黑烟,咕哒子有些担忧的问道,自然是希望有人能给他一点答复增强她的信心。
“医生,前辈那边怎么样?”询问着腕仪,藤丸立香所想到的自然是可以通过腕仪来观察战斗场面的迦勒底那边。
“抱歉,你们跑掉的时候古道就关掉了他的腕仪,我无法得知他那边的消息,但可以确认的是,他的生命迹象依旧正常,并且在快速移动。”罗曼看着屏幕上的光点窜动着,不难看出古道不是在战斗,就是在逃命,“但很可惜,他的移动方向是截然相反的。”
“总之,古道前辈还活着就是好事。”玛修看向了贞德,“贞德小姐,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等等,注意你们那边,有从者的反应!”
再次被医生的警示打断了话语,从大路走出,出现在玛修她们面前的是服饰古怪而又华丽的一男一女。
“请问各位,嗯?贞德?”
刚要开口的银发蓝瞳的少女刚要开口就看到了其中的贞德。
“糟了!”“啊,你肯定是真正的贞德吧,行为简单明了不像那个发泄着怒火的贞德。”
“什…”“啊忘了自我介绍了,初次见面,我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职介是rider哦~”
两度打断了贞德的话语,开朗可爱的少女如此自我介绍到,而在她身旁的古怪男人则是有些无奈的笑着。
看起来,不像是敌人。
PS:
NO.23:论Archer古道的可能性。
(昨晚在B站复习了一遍君名,看完就睡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十八世纪路易十六的妃子,在名气上她或许没有她那在历史书上留下图片的丈夫出名,但由于一些恶意谣言传播,让她的知名度也差不到哪去。
“没有面包的话,为什么不吃蛋糕呢”
这样的话语,在愚蠢程度上与历史上某位“何不食肉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那实际上是被强加的事迹,目前关于这一点有三类猜测,但毫无疑问的,是杜撰的话语。
不过杜撰的话语同样能提高知名度,或许这并不是好事。
“贞德,是叫贞德吧?为拯救法兰西而挺身而出的救国圣女。是我生前就很想见的人之一,能在这种时候遇到更多的同为法国的从者总感觉很开心。”
“我并不是什么圣女……”
相较于玛丽的热情,贞德显然并不擅长应对这种热情,这种情况下的她反而显得有些窘迫。
“嗯。我觉得大家都知道你是这么想的,”作为从者基本被赋予了其他英灵的资料,哪怕时间分先后,但事迹和流传的知识是一路向前的,就像黑贞德能知道后世的基督山伯爵生平一般,玛丽同样清楚贞德的事迹,“不过,至少你的生存方式是真切的,而结果如何,我们也都很清楚,所以大家都称颂、憧憬着你的事迹,绝不会忘记你,贞德,奥尔良奇迹之名。”
“虽然最后遭受了火刑才导致了龙之魔女的出现,只看到别人的优点是玛丽亚的坏习惯。”
纯真可爱的玛丽皇后就像男人说的那般,这样的坏习惯自然是容易受伤的,于是也有了他这样略带刻薄的同行者。
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
fgo玩家大多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而古道不在的这一边,虽然彼此有些陌生,但并不妨碍大家的相互了解。
“你说是吧?贞德?显然你的人生出现了些许异常,”阿马德乌斯,或许用莫扎特来称呼更为出名一点,在真实历史上不论如何,在型月的历史上姑且算是个不会怎么妨碍人的‘人渣’,“被称作‘完美圣人’以至于内心受伤的并非他人,而是贞德自己。”
“听好了玛丽亚。你总过度吹捧他人。偶尔训斥或者否定对方也是很重要的。”
一如既往的训诫着玛丽皇后,阿马德乌斯跟玛丽皇后的孽缘是生前很早的时候了,年少时的告白失败虽然失去了成为情侣的机会,也让阿马德乌斯得以更专注的追寻音乐艺术,虽然成为从者后感情关系有些复杂还要掺杂一个超高校级的处刑人,但毫无疑问的,彼此的关系在普通朋友之上。
“这……这种事,不用阿马德乌斯你教训我也知道!不对,你每天都在唠叨这件事吧!”因为戴着古怪的帽子而有着‘wo酱’‘蛋糕’之类的外号,但究其根源只是玩家的兴趣,至少咕哒子她们还联想不到那去,只是看着这俩人互动,“这……这样做就行了吧?你这个音乐白痴!废人!只会对音阶发情的一次元恋物癖!你那么喜欢乐谱,干脆变成音符如何!?”
因为自己的话语而脸上羞红起来,无可否认的,玛丽皇后的模样的确是异常的可爱,不过,在一些人稍微因为这一幕悠闲的对话小剧场而有些放松时,却也有人清楚自己在逃亡。
Archer职介所必须的‘千里眼’一刻不停的注意着周围,在古道不在的现在,真正靠谱的人就只剩下了红A。
虽说玛修同样的警惕,但不管是在古道还是在红A眼中,都只是还没成熟的少女罢了,至于黑无毛……她虽然不蠢,但她是某种意义上的不可控。
接下来贞德与玛丽的对话于开导暂且不提,在她们悠闲对话休息时,另一边的古道正在运用自己的身体素质和黑焰遛狗。
或者说,遛龙。
庞大的黑影掠过城池,沉重的压迫感一闪而逝,正在避难迁移的法国难民们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可那之后,茫然变成了惊恐。
“魔女…魔女来啦!!快逃啊!!!”
这样的话还没说完,那庞大的黑龙就已经掠过了上空,对下面的凡人不理不睬。
而凡人们,也注意到了它在追逐的目标。
“难道那是个人?”
与其说是奔跑不如说是闪现一般,每一秒都会出现在难民视野的更远处,被什么东西而扭曲了影像的漆黑色人影一直在巨龙的前方,看样子就像是被魔女追逐,很快就消失在了难民的视野中。
他们没有注意到,背光的巨龙胸腹都有被烧焦一般的痕迹,本就是黑色鳞甲的法夫纳,被烧焦的伤口完全不起眼,更何况是在飞行中。
毫无疑问的,古道有过尝试屠龙,但也很遗憾的,有着数位从者干扰的情况下,他还做不到还原齐格飞历史的伟业,要干掉从者就要警惕法夫纳的进攻,而要干掉法夫纳就会有从者来干扰自己。
这样尴尬的情况出现还是因为他没有能正面干掉对方所有人的实力,那么就激怒对面然后跑路吧。
带着这样的坏心眼对着所有从者进行了轻重程度不一的进攻,最后解放了一次宝具对法夫纳集火,他实际上谁也没杀,只不过也削弱了对方,毕竟迦勒底那帮人还需要点对手来锻炼,而他现在还在被追。
黑贞德,以及法夫纳,一个本就易怒的家伙外加一头有着古怪骄傲的巨龙,要激怒两者实在是很简单的事,不过是这俩的话,就不好甩掉了,老实说如果是常规的圣杯战争,古道真正甩不掉的家伙应该是rider,但很可惜的,黑贞德召唤出的rider是马大(玛尔达),那头乌龟一样的龙用来当坐骑的话还是慢了一点。
不过那法夫纳的速度也足够快了,尽力保持着长时间的高速移动,他也快渐渐被追上了。
只剩这俩家伙,要不要试试干掉?
作为从者的齐格飞都能干掉的法夫纳,虽然有着对龙种克制这么一说,但现在的古道并不比从者齐格飞弱,甚至可以说强上几线,不过哪怕如此,之前的宝具进攻也只是烧穿了它的正面鳞甲,或许真打起来会是目前为止耗时最久的战斗。
咔咔咔咔…
猛然站住脚,双腿靴子在惯性的作用下摩擦着土石划出两米远,古道久违的使用起了系统背包,掏出了那柄他从未用过的大剑。
尼德霍格的翼爪,在灌注魔力的一瞬,锋锐的锯齿开始极速运转,甚至下一秒,黑焰覆盖其上。
“不错的质量。”厚重狰狞的锯齿大剑仅凭单手便可承担,但他称赞的是这东西能经受住黑炎的附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