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副表情,ruler能知道的东西可比常规从者能接收到的知识还要多的多,没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基督山伯爵的故事也是相当的出名啊。”
很乐意看到古道黑下来的脸,连带的黑贞德心情都好了不少。
“说得好,但你识字吗?”
“……”
“不识字?”古道促狭的笑了笑。
“那种东西练练就就可以了!!!!”突然袭击而来的战旗刺向古道,也许是恼羞成怒又或许是觉得气氛不该这么和平,黑贞德已经抢先出手。
“南丁,开宝具。”
抬起了右手展示着其上的令咒,瞬间消耗了一道用于空间转移,同时左手上的令咒也淡化了一道给南丁格尔之前消耗的魔力做到了足够的补充。
咔!!
“Nightingale Pledge!!!我将根绝一切毒物,一切害物!!”
旗帜的尖端距离古道的手背只有一英寸,突然出现的南丁格尔已经以双手握住了急速刺出的旗身,B+级的筋力在瞬间爆发确实的拦截住了A级筋力的进攻,而在这同时南丁身后的庞大虚影已经升起,对着黑贞德斩下了巨剑。
大范围的解除武装,光环散开的瞬间都是此起彼伏的武器坠地声,而在这同时拉着南丁格尔后退,古道冲着那边战场上的阿尔托莉雅跟乔尔乔斯喊道:“saber!拉着他后撤!!”
明明有瞬间结束这场战斗的实力,却要顾及着那两位的成长而避免直接出手,古道可谓是用心良苦,但知道这一点的家伙并不多,基本都不会说什么。
“rider,先撤退!”
无法拾起的剑刃,saber感觉直接解除了灵装盔甲,这样的话圣剑就和盔甲一同消失,需要用时又可以召唤,免得回头还要回来拾剑。
“果然是援军吗?”见到saber突然碎甲,同样试图拾起武器而无果的乔尔乔斯瞬间理解了她的想法,同样解除武装变成一袭白衣的乔尔乔斯跟阿尔托莉雅一同后撤。
“你要是之前撞过来是这身我也不至于背疼。”
看到冲过来的黑无毛只剩下一身黑色礼服的模样,古道又想起之前那一撞了,胸没啥起伏,盔甲却要做的好像有起伏一样,伤害不高但是蛮疼。
“就你也想让我卸下防御?”斜眼瞥了一眼古道,黑无毛嘲讽道,“还早个一千年呢。”
“不,我也没那个想法。”“安珍大人是你吗?清姬来找你了,安珍大人为何要拒绝我!”
“相性不合,另外我不是安珍。”飞扑而来的清姬被南丁格尔拦截,好似看到了新的病人,看着这一幕的古道的确是有些头疼,之前就预想过清姬如游戏剧情一般出现的话会不会有麻烦,他还没想好解决方案就已经发生了,“南丁,别动刀,大家都是战友,你别把她弄得失去战斗力,精神上的病灶可不是物理意义治愈的。”
“我觉得物理打击是可以的。”转过头对着古道反驳到,虽说并未有着龙种之血的记录,但凭借执念化身为‘喷吐火焰的大蛇’的她被勉强视作龙的化身同时也具备了龙种特性,不过这种勉强的龙种判定,同为狂战士的护士长在力量上确实是全面压制住了她,此刻南丁格尔正抓着她的手腕让其无法挣脱。
“那就算不上治疗了,放手吧,她不闹事就没必要管她,你的宝具持续时间也快过了。”
看着对面黑贞德麾下也开始集结,古道握住了南丁格尔的手腕,示意她放开手,
虽然同样是狂战士,值得庆幸的是都是可以沟通的类型,虽然目前能跟南丁格尔的对话一个频率的,迦勒底就他一个。
“……”与古道对视了三秒,南丁格尔确实放开了手,走向了那那边带着血痂的伊丽莎白,“那边那个患者,过来我给你做个紧急处理。”
“其他事以后再说,现在我需要你帮我扫清那边。”指向黑贞德等人的阵营,古道再转过头看向清姬问道:“可以吗?”
“……”因为古道那有些近的脸而面红心跳,清姬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嗯?”注意到了她的脸红而稍微退后两步,“抱歉。”
“请下命令吧!安珍大人!!”因为古道的后撤而清醒过来,清姬想也不想的喊道。
而在这同时,古道察觉到了自己的联系又多了一条。
偏执狂啊…麻烦…对于依旧喊着自己安珍的清姬,古道可不喜欢当谁的替代品,何况他还听说那个和尚是个基佬。
两道临时契约一道常驻契约,有着三位从者的古道却感觉不到任何喜悦。
PS:看过的清姬的图少,也只能放个勉强像样的:
NO.35:克总已经很累了,它不想再发糖了。
(当初刚更新跟贞德吵架的一章,回头十连出了贞德加礼装,我要不要写个拉二再抽拉二……算了,白嫖党想那么多干嘛,随便抽抽。)
恶魔机车的速度超越了常规太多,但即便如此,被从者们帮助着赶路的两位御主也并没有让古道为难。
南丁格尔的宝具支撑到了他们到来的时刻,而现在关于法国特异点的,所谓的最终决战才是正式拉开了序幕。
狂化lancer:弗拉德三世
狂化saber:骑士迪昂
狂化Berserker:兰斯洛特
以及ruler:黑贞德
到了这个地步,基本上大部分困难都被古道排除了,不管是法夫纳还是另外的两个职介的家伙。
十名从者对决四位,不管有没有古道参与都应该是没有可能输的战局,但就像古道所担忧的那样,自己的参与完全打破了这两位御主该有的试炼,如果自己能一直帮着他们倒还好说,但事实上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来到这里只是个意外,他从一开始只是想回家。
学了那么多东西,经历了那么多东西,承担了那么多痛苦,他只是为了脱离困境罢了。
但现在,自己所造成的剧情空洞越来越大,该如何挽回自己的破坏?复仇者的职介是力量的源泉也是情感的负累,在精神上伤的越重越是对善意敏感,也越容易给自己落下更多的牵绊,在迦勒底的日子里他早已将藤丸立香和咕哒子甚至玛修看作了相当重要的朋友或者说后辈。
就像fortuna时经历的那般,等同于家人的羁绊关系才是让他如此尽心尽力的原因,而罗曼的处境也是恰如克雷多一般。
拯救克雷多是看得到的结果,可是拯救罗曼呢?
没有罗马尼.阿基曼的自爆,藤丸立香和咕哒子真的能拯救世界吗?fgo的剧情记得个大概,但真要算下来的却又有太多的未知,就好像他想过时间神殿的破解问题却又根本没有答案一样。
其实他心里是清楚的,原作里真的有能让医生避免牺牲的方法的话,为什么他还会牺牲?他并不认为自己比那些从者们看的更远。
如果这个世界找不到拯救的方法,那么其他世界呢?
作为一个穿越者,会有这样的想法会很自然的事情,所以当初他看到那系统还不给任务时,会掏出手机再确认,表面上波澜不惊的模样,可实际上他的内心波动一直很剧烈。
心里毫无底气,计划删改数次,但不管如何还是要装作自信的模样露出狂放的笑容,看似越来越接近爱德蒙唐泰斯,实际上却只是在模仿他记忆中那两个最自信的家伙。
综合了但丁与爱德蒙唐泰斯,其结果就是迦勒底的各位眼中的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