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地处决还是带回去?”
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古道,格洛丽亚扭头问着走过来的阿格纳斯。
“他是重要的研究素材。”
一把扛起古道递给了飞过来的白银骑士,阿格纳斯恶狠狠地说道。
NO.23:软弱的心灵承载不起高傲的力量。
(身份证寄出去了,这几天都别想去网吧,就当潜心修炼码字吧,我看看今天这本能不能双更。)
这里是…
黑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站在黑暗中的少年有些茫然。
光?
两束金色的光,异常的熟悉,他听到了脚步声,这让他立刻回想起了这一幕为何如此的熟悉。
嘭!
手臂与利爪相撞,冰屑反射着金色的光洒落,古道目不转睛的盯着与自己僵持的另一个自己,连自己手掌上正在粉碎的防御也没注意。
此刻脑中所想的完全就是对方为什么会袭击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
金色的非人瞳孔中满是戾气,古道无法理解这种愤怒从何而来,但就是看着他这幅样子,他好像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情,那是对自身的愤怒。
但是……为什么?
“你,是我对吗?”
对自己的质问并不打算回答,古道听到了自己那包裹着右手的冰质爪套无比清晰的分裂声。
糟了!
关节反制,直接被扭成了另一种形状,在这之前传递而来的痛楚已经让古道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依旧没有变化。”
划掉笔记本上的一个方案,阿格纳斯看着正被不带麻醉的解剖着右手的古道,哪怕是因为剧痛而惊动的连恶魔化都出现了,但那种莫名其妙出现东西的技巧依旧没有出现,也并没有体现出足以摆脱拘束器的爆发力。
不会因为求生本能而触发,那就是主观上的东西?
“研究所?老师…”
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熟悉的场景以及器材,哪怕因为痛楚的驱使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那触目惊心的手臂,但他的注意力也并未在那上面维持多久,看到的就是玻璃后的阿格纳斯。
“在正式处置你之前,你你你是技术部的一员,必必必须接受技术部的安排。”阿格纳斯这么说道,声音毫无阻碍的穿透了厚重的防护玻璃。
“在收集完最后的数据后,你就会被关关关起来!克雷多也救救救不了你!”
“现现在,告诉我你你是怎么做做做到凭凭空取物的!”
“……”不打算说话的,古道只是眼角有些抽搐的放松了脖颈望着花纹有些复杂的天花板。
真是有些绝望啊,走到这一步。
手臂的疼痛一刻不停的通过神经传达,抑制住吼叫的欲望,古道只是很不甘心。
“其实教皇要我处决你。”古道的沉默给了阿格纳斯平复心情的时间,他在乎的人很少,教皇是第一个,古道是第二个,前者是他的上司以及提供给他一切材料资料的的人,也是他尊敬的人,而后者,则是他认为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学生。
一个合适的学生真的很难找到,阿格纳斯也很希望古道能够回头。
“空间的操作很少有恶魔具备,如果你有着这样的特性,那样教皇也会愿意留下你,但首先你要表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克雷多也是。”
“有又如何,没有又怎样?”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围在他身边的人们还在操作着,这些人哪怕穿着全副武装的防护服古道也能认出他们,毕竟前几日古道还和他们穿着一样的防护服指挥着他们做事,世事无常大概是这样吧。
“或许你需要好好想想。”没有一丝悔过的迹象,即便如此阿格纳斯还是希望他能在时间的作用下改变一下,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或许只能在监狱里问了,“给他打上麻药,缝合起来,关进地下监狱。”
位于命运城堡地下的研究所,其下方还有更深的空间,其中就有无数只能依靠特殊道具才能出入的监牢,古道被关的就是这里。
“…这还真是讽刺啊。”
坐在冷硬的石板上,古道看着铁栏外的祭坛一般的装置上漂浮的淡红色物体,自嘲的笑了笑。
飞翼护符
无比熟悉的东西,这里正是游戏里尼禄和但丁都掉下来过的地方,处处都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而自己却处处受限,到现在沦落至此只能说自己真的太弱了吧,不能像那些穿越小说的前辈一样一来就有挂有妹,不过说到底自己其实也是类似的开局,只是自顾自的想要报恩才落得如此下场的吧。
“给自己找了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么?”
蜷缩着身子双手抱腿,古道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带着恶魔文字的枷锁低声道。
这东西完全限制了他的魔力,不然外面这种铁栏他一个冰锥就能轰开,甚至能用拳头砸弯。
归天仪式的不完成品,被封印了魔力,连带的身体素质也和作为人类时一般,阿格纳斯虽然只是个研究宅,但他却也研究透彻了古道可能会有的越狱方法,全部限制了起来,就像古道熟悉他一样,他也熟悉古道的奇思妙想。
熟悉的地方,也许他待得够久的话,说不定能等到某一天尼禄从上面掉下来把自己救出去,但那样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已经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而他来到这里所依靠的那个莫名其妙的app病毒上写好的炎狱霸者为止,古道一直都是默认为贝利尔出来后自己说不定就会被转移,那样的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转移孩子?
也许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成就了,但他最关心的其实是一直照顾帮助自己的那三个人啊!
“我怎么可能等到那个时候!”有些艰难的站起身,麻药的效果还没褪去,整个右手使不上力,但他这个枷锁是将双手并拢固定的,左手带动右手并不是难事。
嘭!
咬牙以墙壁撞击着木质套铁的枷锁,这样的举动并不能破坏枷锁反而是他痛的咬紧牙关。
“妈的!老子!…”
嘭嘭嘭!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