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未来的系统变规则了吧,反正都是未来的家伙跟我们没啥关系吧,难道你还想问问他我们未来的情况?”
“别了吧,我可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早点把他送走吧,他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一个疑似审判官的家伙,而且还带着未来的信息块,随时可能影响到周围的时间。”
“没必要,他自己就能走。”
“他能走?那岂不是代表他是主动来这里的?审判庭要对过去动手了?”
“不,确实是误入,只不过自己找到了回去的方法罢了。”
“冥秽你知道的很多啊,是不是该公布一下?”
“不多不多,只是他来过我名下的公司罢了。”
“他怎么能做到回去?谁在给他开门?”
“本就是误入,怎么来,怎么走。”
PS:
NO.47:请假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真tm绝了,路过被狗追了三楼,这小区养 狗真该管制一下……)
夜幕降临,古道站在黑暗中体会着自己脚下凹凸不平的土地,稍稍动了动略显僵硬的手指,冷硬的把柄手感通过指面传来。
是潘多拉没错。
黑暗中亮起的金色成对,那是他睁开的双眼,注视着手中那同样流淌着金色光华的手提箱,然后看向自己另一只手,淡绿色的灵魂石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呼……”
缓缓地坐在了地上,舒展着疲惫的身躯,古道不清楚自己在那里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的,但现在他确实是感觉很累,累到屁股接触地面就想在上面躺平做一只咸鱼。
但他终归还是没有倒下去,只是将灵魂石放进了指挥官大衣的口袋里,将潘多拉之匣放在一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搭上耳朵,果然那耳塞已经不见了。
就这点而言,或许那就是本体进入吧,虽然衣服却没被一起带进去……下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袖口,他在进入魔界的时候是恶魔形态下的‘赤身裸体’,虽然那副模样也没人会在意但他还是刮了一个可怜家伙的衣服套上,而现在那衣服也不见了,指挥官大衣又重新的披在了身上,自己也是人类形态的模样,这本该是需要主动去想才会切换的姿态。
想不通的事就不用这么急着去想吧?古道垂下了手又想起了什么,右手摸向大衣里侧的口袋拿出了手机,看着上面一排排的未接电话还是叹了口气,倒是没去一一回复而是瞥了眼右上角的时间。
半夜两点么…
将页面直接拉了下来看向左上角的确切日期,确认了自己跨过了十二个小时,他才慢悠悠的点开了那唯一一个没有备注姓名的未接通话。
十二小时……1:1的时间流啊,也是,总不能奢望和以前的幻觉一样一瞬而已。
“喂!你现在在哪?周围情况怎么样!”
劈头盖脸的质问让古道呆了呆,他之所以选这个号码正是因为知道他手机号又没来得及设置备注的人只有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是个外人所以不会跟其他人一样冲动,她也是个很理智的人所以交流会很直接,不过能听到这么激动的声音还真是有些意外。
“你的形象崩坏了啊,博士,冷静一点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古道望了望没什么星星的天空,突然觉得这样司空见惯的夜空也蛮好的。
“你这失踪了十二小时谁都没法冷静,你那叫清姬的女伴若非被离岛拦着恐怕就要把房子烧了,南丁格尔虽然和离岛一起拦着她,但看她那模样我丝毫不怀疑随着时间推移她会直接倒戈。”爱因斯坦确实是冷静了下来,至少从语调来说没那么急切了,开始慢慢平稳的叙述,仿佛事不关己。
“别说的那么恐怖嘛,清姬是个好女孩,只是稍微有些偏执,”古道笑了笑,“南丁也是知道分寸的,这次我先道个歉,总之我已经回来了,只不过耳塞坏掉了,现在的位置倒是没变化,你先把我们的通话录下来安抚她们,我会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回来。”
“希望你能守时,在你失踪的这十几个小时里,我总有被盯着的阴冷感觉,恐怕是那个一直不曾在我面前露面的,叫加藤段藏的忍者吧。”爱因斯坦以仿佛叙述跟自己不相关的平淡语调说,“你在她们之中担当的其实是限制器的角色吧?”
“限制器?或许吧,”古道又笑了笑,如果没有自己,她们确实是有些人来疯,说是自己限制住了她们倒也并不无可,可她们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限制器,在混乱之都的自己行事才是真正的肆无忌惮,甚至可以说有些昏头了,被迪亚波罗压制的无力感完全是无法忘怀,自己应该更谨慎点收集资料再行动的才是,“她们只是太着急了,不过她们也只是一时会这样罢了,给一点时间她们冷静的远比你想象中的快。”
古道还并不清楚,其实自己打从降临就被置入几位魔王的眼线下了,就算他再怎么谨慎再怎么周全,在这种等级的盯梢者面前都没有意义,可以说他被盯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必然会被迪亚波罗抓住,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有些结果并非你做好准备就能改变的,你甚至不知道你该从哪里努力,但好在,他有着引起对方注意的特性,自然也有对得起那特性的背后势力。
作为恶魔的特殊性和来自未来的特性才会让魔王们注意到他,但这份特殊性和来自未来也是因为系统的辅佐才会成长到这地步,可以说一饮一啄都是注定,但这份宿命并非完美无缺,来自审判庭的营救,可以说完全是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功劳。
而他能撑到审判庭到来,则是因为玉藻前的守护。
这么算来,这其实也是只有他才能做到的,所谓的宿命是因为很早以前的努力伏笔达成的结果,到底该怎么算倒是看个人如何想了。
“那是因为你老是这样吗?”爱因斯坦那算得上吐槽的话语让他又愣了愣。
“啊,我老是跟她们添麻烦。”古道喃喃自语,然后又从天空上收回目光,“就这样吧,我也该行动了,不然恐怕真的得失约了,麻烦你转告她们,我回来可能会睡一整天,抱歉了,给我批个小假吧。”
“这样啊。”那我也就不问这些时间里你去哪了……爱因斯坦站在走廊前看着几个屋的门缝前有着淡淡的光亮,又收回目光看向自己手中杯子里的醇黑色液体。
“嗯,麻烦了,你也早些睡吧,这个点了。”
古道说完便直接挂断了,他有预感待会儿会推来推去的客套,他不喜欢这种一边说着晚安一边又聊得停不下来的氛围,该睡觉就该睡觉,该做事就要做事,没必要拖沓,他相信对方也能理解。
再一次压榨精神起身,躬下身拾起潘多拉朝半空一扔,机械变换开始朝着摩托车的方向运转,再一次使用潘多拉的模式切换,有种恍若隔世的新奇感,体味着这种感觉的他跨步上车,开始疲劳驾驶。
黑暗中的崩坏兽和死士并不休息,这种由崩坏趋势的生命形式就如亡灵一般不知疲惫,会战斗至最后一刻,但在潘多拉机车的速度下,哪怕古道没有提到一贯的马力,也不是它们追的上的。
机车一路驶过兽群,在崩坏兽们还未反应过来前就已经离开,能追在它后面的倒都是些感知敏锐的家伙,但那又如何,哪怕它们汇聚成大军也只是在后面吃土,机车上的人一点压力都没有的轻声哼着歌。
越过几重深渊的边界,逐渐能看到天命的临时驻地,一扭身换方向前进,天命的基地他自然不打算接触,不过作为道标倒是非常好用的,大老远就能看到并且调整自己的方向。
无尽深渊不是个固定的地点,但出了深渊的他却也距离美国相距甚远,看着之前来时的停机坪,此刻它伪装的就好似荒废的土地,不过没有飞机的状态下它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模样。
“天命的卫星没那么闲吧?”低声嘀咕着的古道再一次沟通诸界之门,比上一次更显庞大的深海战机从他上空的裂缝中坠落而出,离地十二米时战机那看似涂装的血红色条纹猛然张开,像苏醒的巨兽一般将要咆哮时——“安静点。”
巨兽的张口卡壳了几秒,又闭了回去,悬停在空中。
古道掏出手机看了看GPS,出了深渊后信号依旧不怎么样,但好歹本身作为地图的功能是有的,那东西不需要联网早就下载了。
一跃八米,黑炎一盛再提四米,鞋底在深海战机那冷硬的湿滑表面立刻由寒冰爬上保持平衡,看着深海战机的驾驶舱呈四瓣张开,宛如怪物的口器。
古道沉默着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离岛她们到底点的科技到底又多歪,他作为深海总督倒不是没去了解过,但还是习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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