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打了那么多拳都没让你转换立场,一个召唤就成了,从者真是不自由的东西。”
“也许吧,但这也是我们接受的结果。”
天草耸了耸肩,朝着古道伸出右手。
“在日本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我们能合作的话,该多好。”
“可以啊,我带你砸圣杯。”古道也探出手,握住对方手的时候,微笑的说到。
“…那还是算了吧。”天草的微笑带上了些困扰。
PS:
NO.20:打猎前的准备。
(写完这一章看了看字数愣了愣…我tm写了什么东西?
啊,这么多字数,我只能扫一扫看有没有明显的错别字,然后就要出发去驾校,有发现错字的在间贴里提一下,我晚上回来改。)
“巴比伦尼亚的地区总的来说是个平原,由幼发拉底河谷做分界,一侧是乌鲁克的国土覆盖范围,另一侧是未经开发的荒野区域,荒野区域的尽头,是隆起的高坡,其后是高原以及嶙峋的石山。”
以庞大的树木年轮划出大致的地图轮廓,这便是这前线的地图,天草四郎正以其做参照向古道介绍着附近的地形。
“我们的位置在这里,你也经过了那宽大的河流了吧?”指着一条蜿蜒的长线边的一处刻圈,天草四郎问,“穿过那道河流的大桥也有乌鲁克的重兵把守,自从梅林提出了可能有魔兽能模仿人类的猜想后,吉尔伽美什王对外人的排查也严苛了许多。”
“我没走那里,”站在这年轮地图的另一侧,古道微倾身体,伸手在那蜿蜒的长线上以手指虚划出自己大概经过的位置,“我在这里冻了一条路出来。”
“……那样湍急的河流,纯靠严寒是难以维持冰层的稳定的。”天草有些无语,尽管他很清楚伯爵拥有那寒冰的操纵能力,但那能力似乎也没体现出太出彩的地方,冻结一条河流有些太过了,难道这些不见的日子里,他的能力进一步提升了吗?
古道点了点头,算是认同天草的说法,于是补充道:“不需要稳定,只要能维持住面上的冰层有一秒的时间,我就能冲过去。”
“…好,不愧是你。”表情有些糟心的天草抬手捂着额头晃了晃,又收拾起情绪重新看向那面地图。
“那么看这里,”天草的手指在那蜿蜒长线的右侧的三寸之远虚画了个圈,事实上那里原本就有一个正方形的轮廓,“这里是乌鲁克,而它的正下方,河流的另一侧,在两日前传来急报。”
说着他画出了河流之下两尺的距离,那里有个深陷的点,而再下一尺的距离,有个同样深度的点。
“乌尔、埃里都,同是乌鲁克治下的城邦,如今已被茂密的丛林覆盖,原因未知,吉尔伽美什王手下的那帮学者们得出的结论中最具说服力的是神灵说,或许是那三女神同盟之中的一柱,也有可能是别的。”指着这两个点,再以这两点为中心划出一个不规则的大圈,囊括了河流与高原所夹的三角位置之下所有的土地,足以证明这突如其来冒出的丛林面积到底有多夸张,“或许在解决了这头龙之后,我和小太郎就会被赋予调查这里的任务吧,毕竟我和他是距离这里最近的从者。”
“与丛林有关系的神明,并且要联系森林的关联,虽不知具体为何,但森林都将是个极佳的埋伏点,贸然行进的猎人都死在了猎物的嘴里。”
“那么,你有什么看法?”
古道似是随意的说着,但天草却听出了他意有所指,顺势提问。
“野兽、毒虫,甚至是植物乃至于空气,丛林的危险从来都是数不胜数,既然这座丛林是凭空发展,那么为何不让它重新消失呢?”
“…森林大火?”毫不犹豫的说出残酷的话,天草四郎做出初步的猜测,也并不觉得残酷,古道说的没错,那些丛林既然是外力催生出来的,那他摧毁起来也没有丝毫的负罪感,他们都是执着于正确的人,而非世俗眼里考虑到仁义善心。
但令他意外的是,古道只是以古怪的目光盯着他,接着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叹道。
“你这家伙心里净想着放火吗?这和松平信纲有什么区别。”
“……”
从对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天草四郎呆愣着站在那里,连反驳的反应都没有的,脑中闪现出那满城的火海和不绝于耳的哭喊惨叫声。
然而,那种幻觉根本没能维持过三秒,便被拍在头顶的一巴掌给扇醒。
“这种时候少给我走神!不过是个死人的名字还能让你浮想联翩吗?”
天草呆呆的看着冷眼盯着自己的古道,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该露出怎么样的表情,是该道歉还是该微笑,还是该继续沉默下去。
“京都的火是你的命令吧,如今因为一个名字而动摇,早知你的命门竟是这种东西的话,恐怕我也不用牺牲那么多士兵的性命。”手掌还按着天草四郎的头,古道的话语更是刻薄,“事到如今还纠结岛原的事是不是太可笑了?”
“我,没有纠结那种事。”天草迟疑了一瞬,抬手拍开了那按在自己头上的手,“听到那个名字终究有点感慨而已。”
“终究?哈,”古道再次发出了嗤笑,“随你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还记得刚才的话题吧,丛林。”
“放火烧林是下下策,从影响上来说,乌鲁克的文化没有脱离部落文化的影子,他们仍然相信自然灾害其自身的形象,因此他们的文化不会接受这种行为,就算是吉尔伽美什认同这种行为并且力排众议,也只是为以后埋下祸根,”古道直起身来继续接续之前的话题,“再然后是执行的难度,一个热带雨林式的地方,你知道有多难烧起来吗?内部的湿润环境只能造就对人危害更大的浓烟,别忘了里面还有两座城邦,乌尔和埃里都里都还有着乌鲁克的公民。”
“难道你想单纯的伐木吗,那速度太慢了。”天草四郎并非无知的草莽,听到古道的那些话语也算是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但他仍未揭晓真正的方案,天草四郎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伐木,伐木就行了,”古道啪的打了个响指,“这座丛林是神明有意制造的吗,还是说无意间的产物,若是无意的产物,来自乌鲁克的伐木举动或许无法影响到祂,但却能打开通路,但若是有意的,伐木的举动必然会惊动祂,而你们只需随着伐木深度同步设下陷阱即可,要明白一个至关重要的前提,要主场作战,而非客场,你应该知道能利用的环境对战争有着多大的助力,就算你不利用,也得杜绝对方利用的机会!”
“试想一下,固有结界加持下的从者,这或许是个更容易理解的比喻吧。”
“这种方案很难通过,负责陷阱的一方和负责伐木的一方都急需人手,”天草已经承认了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开始思索另一个现实的问题,“乌鲁克如今内忧外患,很难再分出人手,至少以这样的理由分派人手并不现实。”
“这就要看你自己的口才了,”古道甩出事不关己的牌子,无所谓道,“反正这个东西也不一定会被分排到你俩头上,但如果遇到了,就没有松懈的余裕了,以神明这种东西做假想敌的话,从者占不了多少优势。”
闻言的天草只是闭目,数秒后睁开,呼出了一口气道:“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那就谈下一件事吧,这才是我们的正事,而不是刚才那种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东西,”古道又微微俯下身来,手指杵在那年轮地图上,一开始就被天草指出过的高原区,“那头龙。”
U?um
这面地图显然制作出来也没有多久,或许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上面还有太多都没有标出来,眼下却只是因为古道的利指按下而划出这个简写单词。
天草四郎只是看着他那突然被细鳞覆盖的尖锐手指在这粗壮的年轮上像是利刀一样划出那个单词,有些发愣。
这家伙的身体强度,似乎变得更可怕了。
古道也没有太在意他的再次出神,只是从兜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摄像头然后横着对准了下面这简陋的地图。他让天草四郎讲一讲他所知道的现在这个特异点情况,这家伙却只是说了南方的问题以及乌鲁克的位置,想来是因为天草自己也没关心过其他地方。
不过这东西还是值得记录一下,他之前还不清楚乌鲁克的版图如何,是否能用fgo的地图版套用,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直接对比了,印象里还是有些地方不同,但也或许是手制地图的失误所导致,这种事只能到时候再确认。
而拍完这个东西,古道抬起头来重新看向天草四郎。
“你对亚述的女帝还有没有印象,赛米拉米斯。”
“啊,怎么可能会忘。”收拾起自己那今天异常容易动摇的情绪,天草回复了一贯作为神职者的职业微笑,哪怕他此刻披着战袍。
“那就简单了,那么对她宝具里的U?umgallu,你应该也清楚。”“不,Sikera Usum本质只是毒酒传闻的具现化罢了,若要召唤Usum就要依靠空中花园做基盘,但空中花园实际上并不属于她,因此花费财力与时间和麻烦的过程搭建而出的虚幻宝具与原物有很大区别,甚至能通过材质的替换从而提升那东西的性能。”